“你想想看,在淑妃生辰宴上,她是主角,陸王后幾乎被大家忽視了個遍,可她依舊保持着得體的笑。
態度也絲毫沒有變化,整個過程中,參與宴會的賓客,把她這位真正的陸國最高位的女人給忘卻了乾淨。
如果說正妻在看到夫君當着她的面,給小妾辦一個如此隆重的生辰宴,周圍的賓客把他徹底忽略,一般家庭下,她心中猶有怨氣,更別說我們這位陸國王后了。
而此時,我,是唯一一個送禮記得她的人,正常情況下,她心裏應該對於我這個保全了她顏面的人,有些好感。”
若林若有所思,“你是爲了博得那個王后的好感啊”
陸忘憂無奈了看了一眼若林,“思昊,給我打。”
若林連忙抱着頭,皇甫思昊做樣的在他胳膊上輕輕碰了一下。
“我打你這個笨蛋,本小姐什麼時候需要博得她人的好感,只是覺得當時的陸王后有些可憐罷了。
後來淑妃忽然遇害,縱使那支證明是她遇害關鍵的銀簪乃是陸家之物,她是不是因爲禮物的關係,也會爲我說上幾句公道話。
可是沒有,甚至她急不可耐的跟着御醫和宮作一起去了偏殿,等待結果,我敢肯定,那個時候,她在一邊,絕對有敲邊鼓。”
“原來如此,你就是這個時候懷疑她的嗎”慕容聽的津津有味,還不忘再遞過去一個豌豆黃。
“這個時候是懷疑她,但是並沒有認定她就是幕後之人,認爲她和此案有絕對關係的時候,是在宮中佛堂。”
陸忘憂咬了一口豌豆黃,逸的廚師,做的點心就是好喫,香而不膩,還是純天然的材料。
“那日,我入皇宮查案”
“你自己啊”
“別打岔,我先去的佛堂,就是魏婉兒被罰給淑妃抄寫佛經的地方,正好碰到王后前去探望。
她們一席話下來,陸王后非但沒有勸慰魏婉兒好好靜下心來,反而是言語中,刺激的她必須跑出宮,去找三王爺,來指明我就是本案的真兇。
只要三王爺相信了魏婉兒,那麼,七日之後,便不會有人與我撐腰,就算三王爺不信,魏婉兒說多了,那他心中總會有些想法。
所以,魏婉兒來三王府這一趟,對於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噢,我說,那天逸怎麼讓我去門口等魏婉兒,原來早就知道了,不對啊,他是怎麼知道魏婉兒要來啊。”
慕容朝着陸忘憂擠眉弄眼,“那日,是不是他陪你去的佛堂”
“是你的頭。”
陸忘憂翻了個白眼,今日慕容時不時來這麼一句,什麼意思啊。
“真可惡,爲了自己的目的,連親生女兒都利用。”歐陽瀟瀟十分不恥陸王后的這種行爲。
“瀟瀟姐姐,雖然她利用自己女兒很可恥,可是那魏婉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她們是蛇鼠一窩,你忘了她在王府做的噁心事了。”
皇甫思昊可不覺得魏婉兒有什麼可憐,想起那天魏婉兒做的事,就覺得噁心。
“沒,沒什麼,那騷娘們,能做什麼好事,想勾引逸,奈何逸根本就不鳥她,也不在府上,倒是被我們幾個人好好耍了一通,還坑了她十萬兩。”
慕容趕緊解釋,生怕他們幾人亂說,會讓陸忘憂誤會,並且趕緊把懷中,陸忘憂立的字據獻寶似的拿了出來。
“我靠,慕容,你太有才了。”陸忘憂看着字據上的內容,着實樂的不行,這次竟是沒有讓她參加,可惜了。
“我們走之前,我得讓她還錢啊。”慕容把字據放在手中揚了揚。
“宮中都什麼模樣了,你覺得她這會能還的清你這筆銀子。”陸忘憂善意的提醒。
“那怎麼辦本公子這十萬兩雪花銀,就這麼漂了”
慕容聽陸忘憂這麼說,也覺得自己這銀子怕是沒機會要出來了,那可是十萬兩啊,有些肉疼,雖然自己不缺銀子,可這是別人的,那就不一樣了。
看慕容聳拉個臉,陸忘憂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見得,今日這事,她更是恨透了我,我們總有機會再見面,到時候,你再讓她還。”
“改日,她更是沒有銀子了。”
“不妨事,你且等着看。”
“那好吧。”
慕容雖然認爲,陸忘憂是安慰他說的話,可是也算是有用,心下又好了許多,把字據重新放回了自己懷中。
可是也暗自做了一番自己的打算,走之前,先去找魏婉兒腰上一次,看看能要出多少,然後再說。
“好了好了,該我問了。”皇甫思昊一本正經,“那個淑妃的替身婢女,紅纓,她本來不是死咬着你嗎爲什麼忽然又反水了”
“因爲在上殿之前,我已經跟她交代過了。”陸忘憂得意的挑挑眉。
“交代過了她怎麼會聽你的”衆人不解。
“說起這個啊,也是巧了。
那日在街上,我無意間遇到一對夫婦,男的做工,女的是個瞎子,他們還有一個女兒,小的時候賣給了一家有錢人家,給一個小姐做婢女。
這個有錢人家嘛,就是淑妃的孃家,而那個小姐,自然就是淑妃了,那麼你們說,他們的女兒,會是誰呢”
陸忘憂眨眨眼,端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等待幾人的反應。
“難道就是紅纓”皇甫思昊脫口而出。
“bingo.”
“冰狗那是什麼”若林問道。
慕容對這個詞,可謂是不能再熟悉了,當時青衣說到這個詞,他的反應跟若林是一樣樣的,還傻乎乎的解釋了半天,以爲是武林中的一門什麼功夫呢。
“那是忘憂的家鄉話,就是答對了的意思。”慕容替她說道。
“家鄉話,陸路國什麼時候有這種話了”歐陽瀟瀟奇怪。
“不是陸路,忘憂不是這裏的人,陸將軍也不是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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