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膝蓋,這個響聲,怕是把膝蓋骨都給磕裂了,疼不疼啊。
“忘憂姐姐,”
剛纔的那聲響好像不是若林的膝蓋和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響一般,在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半分疼痛感。
“謝謝你救了師父,我知道,我這一跪根本代表不了什麼,更表達不出你救師父的大恩大德,可是眼下的我沒有別的本事,請你受禮。”
若林說完,也不等忘憂的反應和說話,自己悶着頭砰砰砰的連着磕了三個響頭,額頭自然又是青了一塊。
“你趕緊起來,”忘憂朝着一旁的皇甫思昊使了個眼色,他趕緊去扶若林,可是若林就是賴在地上不肯起來。
“怎麼,對我送的小兔子情有獨鍾,還想再貼一個”
“忘憂姐姐,我沒有別的本事,所以只能這樣表達我的謝意,原本我應該誓死跟隨你,保護你。
可是之前,青衣公子曾經救了我,那個時候我已經決定,一輩子跟隨他了。”
“噢”忘憂嘆了口氣,“那真是太遺憾了,我還是挺相中小若林的呢。”
“雖然青衣公子暫時沒有蹤跡,但是我們大家還在努力尋找之中,但是,只要忘憂姐姐有任何事需要若林去做,若林萬死不辭,以報答你救師父的大恩大德。”
“我還真是沒有發現,若林竟然這麼會說話。”歐陽瀟瀟小聲的對着慕容說道。
“可不是嘛,這個傻小子。”說什麼跟隨青衣,這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好嗎笨蛋。
“好了,你起來吧,打算把膝蓋送給我纔行嗎”
這次,皇甫思昊輕而易舉的扶起了若林。
看着這邊的事情似乎解決的差不多了,那邊的法同和法禮纔出聲說道,“師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啊,法空當時說你中毒甚至馬上就要死了,而你現在還有,他又怎麼會變成法海呢”
“毒,貧僧是真的中了毒,但是就如剛纔之言,這位女施主精通醫理,是她替貧僧解了毒,並且沒有聲張。”
“好啊忘憂,”
這次輪到慕容不客氣的拍她的肩膀了,不過後方一個滲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動作,他只敢假模假樣的拍一下。
“你既然已經救治好了法號大師,爲何還不告訴我,告訴大家,讓我們若林白白傷心了這麼久。”
“他那是白白傷心嗎這樣剛好可以彌補他這半年多沒有好好陪伴法號大師的空缺啊。
再者說了,小若林是個直性子,如果不假戲真做,他的表情不早就被法空發現了,至於你,嘴巴那麼快,跟個大喇叭似得。”
慕容連忙反駁,“我纔不是那樣的人。”
“貧僧也謝謝女施主救我師兄一命。”法同朝着忘憂點了點頭。
“貧僧也謝謝女施主。”法禮同樣。
“兩位大師千萬不要如此,小女子哪受的了你們的如此大禮,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何況這裏是寺廟,法號大師人那麼好,又是若林的師父,這種種事情結合起來,小女子說什麼也會救治的。”
“這個嘛,我還真是不太清楚。”忘憂實話實說,“不過,有一個人,想必能解答大師的疑惑。”
“是誰”法同問道,就連法號,也是搖搖頭。
“大師,您還要看戲倒何時呢”忘憂朝着空中喊了一聲。
“老僧不是跟女施主交代,這些事情,你只管說來就可。”空中回了一句蒼老但是有勁的聲音,但是依舊沒有看到人影。
“這麼多年了,大師難道不想親自了結這些事情嗎”
“唉”
那個蒼老的聲音無奈了嘆了口氣,半晌,才從大殿佛像之後走了出來。
“這位大師是”
法號想走上前看清楚,但是行動並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快,那位出現的老和尚直接閃過身形,來到了他的面前。
“法號,這麼多年未見,你一切可好”
“您是您是”法號語氣都有些結巴了,您是了兩次也沒有您出來。
“師兄,這位大師到底是”
“慧方師伯您是慧方師伯。”
法號有些激動,他上了年紀,很少再有什麼波動的情緒,哪怕剛剛經歷過生死,也沒有像現在這般情緒跌宕起伏。
“慧方師伯他不是已經圓寂了嗎”法禮問道。
當時,他和法同的年紀不大,也沒有在寺中,被臨時派遣出去,並不知道到底寺中發生了何事。
“當年的事情,老僧本應該去的,奈何最後,還是留了下來。”慧方想起了當年之事,又忍不住嘆氣。
“師伯,當年的事情,本就跟您沒有關係,到最後我也不明白,您爲什麼要那麼做。”
慧方圓寂的時候,法號是跟着衆人一起前往後山的,那一團火燒的是真大,他和大家一樣,真的以爲慧方大師就這麼去了。
“法號,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法空看着是法海,可他真的是嗎”
“師伯,當年那件事,是不是跟法海有關”
法號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了,不然,慧方師伯縱使用火圓寂,到最後,論資格,論修爲,怎麼也不該是他當上一寺之主,這未免太過奇怪。
“也許吧,事情已經過去,法海也已經去了,這些事都沒什麼緊要。老僧今日出現,只是想澄清多年前的一件事。”
“師伯請說。”
“這是有關慧圓的。”
“慧圓師叔”
“沒錯,當年他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可是他依舊沒有出現,到現在,也算該有一個結局了。”
“慧圓大師我見過啊,已經死了。”慕容說道。
“死了”
“死了很久了,遺體都化成骷髏,還是我給埋的。”
“既然已經化作骷髏,那麼這位施主又是如何得知,他是我慧圓師叔的呢”法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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