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忘憂,你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辰王府的後花園中,魏婉兒舉杯澆愁,還在因爲昨日在三王府受到的不平等待遇而憤恨,心中更恨不得把陸忘憂給撕爛。
“看來公主的心情不太好啊。”
“你是誰”
魏婉兒擡眸看向徐步而來的男子,他的身體看起來十分孱弱,在月光的籠罩下,似乎更帶着一抹病態。
南宮赤雲拱起雙手,“在下是辰王爺的朋友,見過公主。”
魏婉兒繼續給自己倒酒,餘光瞟向病男,“你到這裏來做什麼”
“在下身體不適,所以一向睡眠淺,今日因一事睡不着,來花園走走,不知道是否打擾了公主的雅興”
“這花園這麼大,你去哪兒逛不好,非得來本公主眼皮子底下晃,滾開。”
“看來公主的心情真的是不太好呢。”
南宮赤雲也不理會魏婉兒的話,自顧自的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並且拿起一個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魏婉兒瞪着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人,明明都讓他滾了,竟然還敢坐下來,當真是不想活了,“本公主讓你滾開,你沒有聽到嗎”
“公主,一個人喝多無趣,有人相陪不是更好更何況,舉杯消愁愁更愁,解決問題纔是剷除煩惱的關鍵,您說呢”
“你想說什麼”魏婉兒雖然喝了一些酒,但是酒醉三分醒,她也並沒有真的喝多少。
“公主是因爲那個叫忘憂的女人嗎”南宮赤雲問道。
“那個賤人,”魏婉兒握緊了手中的酒杯,“本公主恨不得她死。”
“看來,公主當真是恨透了她。”
“怎麼,你也是喜歡那個賤人嗎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喜歡那種狐媚東西。”
“沒有,在下並不喜歡這位姑娘,甚至不曾見過,倒是聽辰王爺總提起,好像很歡喜,所以纔會知道她。”
“哼,辰王喜歡那個賤人,是因爲他以爲她有一副美麗的容貌,而現在,知道她的真面目了,所以比誰逃得都快,哈哈。”
“聽公主的話,跟她很有一些淵源,似乎很早就相識了,只不過你對她好像”南宮赤雲口中的話並未說完,但是魏婉兒也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魏婉兒冷笑一聲,“你是想說本公主爲什麼會討厭這個賤人”
“公主似乎對她不僅僅是討厭吧”南宮赤雲跟着笑道。
“不錯,本公主何止是討厭她,簡直恨她入骨,恨不得她馬上去死。”
“這到底是爲什麼,只是因爲三王爺,喜歡三王爺的女人,從玄青排到陸路,都尚且數不清楚吧。”
魏婉兒猛地一拍桌子,“難道跟本公主搶三王爺還不夠嗎不過,陸忘憂當然不止做了這些,她害得本公主家破人亡,本公主不會就這麼放過她。”
“公主這話又從何說起”南宮赤雲給魏婉兒倒了杯酒,“您可是堂堂陸路國國主最寵愛的公主,您的父親是國主,母親是王后。”
魏婉兒不是傻子,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些事情發生在陸路王宮之中,而且消息被封鎖了。
不管她醉或者不醉,心中總會把這種私密隱藏在最深處,難道她會願意讓外人知道她的母親,原本一國王后,因爲和人私通,被貶爲庶民,打入死牢嗎
這樣一來,她這個高貴的公主,又算是什麼,齊氏的女兒還是與野男人私通的賤婦的女兒。
“今日在下聽到一個消息,不知道當不當講”
“什麼”
“關於忘憂小姐的容貌。”
“難道你也看到她的醜樣了,”想到這種情況,魏婉兒整個身體的因子都在沸騰,
“也難怪,她那副醜樣,怎麼敢讓人看到真容,整天遮個面紗,故弄玄虛,真讓人撕開了,不知道要嚇死多少人,她哪還有臉活下去。”
“公主此言差矣,請恕在下讓你失望了,今日聽說看到的忘憂姑娘,卻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說句大不敬的話,跟您的樣貌相比,絲毫不遜色,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
魏婉兒一把摔了手中的杯子,杯子在和青石板地面碰撞之後,被碎的四分五裂,碎片雖然不多,但是卻有不少濺到了一旁的草叢之中。
“你是故意來氣本公主的,還是從頭到尾都在替那個賤人說話,原本也是被她所迷惑的低賤下人。”
“這公主可就誤會在下了,在下不是說了,並未看到那位忘憂小姐的真人,剛纔所言,也是辰王爺告知的。”
“辰王他什麼時候見過那個賤人,他不是因爲那天被賤人所說臉上的醜陋疤痕給嚇跑了嗎”
蕭逸凡是和自己一起去的三王府,中間發生的什麼事,魏婉兒再清楚不過了。
當時知道陸忘憂臉上蒙着面紗是爲了遮疤痕而不是美貌,當場就被嚇跑的他,怎麼可能會看到她的臉,還是美貌的,這中間只隔了一天而已。
“辰王也並未親眼看到,不過是他自離開了三王府,對忘憂姑娘的容貌還有不甘心,所以派人跟蹤。
這才發現,事實上她的臉並沒有疤痕,而是美麗的難以形容。”
“然後辰王就又動心了,是嗎”
“不僅如此,王爺還讓在下想辦法把忘憂姑娘給他弄回來,也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在下才睡不着。
忘憂小姐現在住在三王府,三王爺手中的人,豈是那麼容易奪來的,王爺這麼做着實是爲難在下。”
“哼,那個賤人,她以爲她還能賴在三王府多久,不知用的什麼手段勾引的王爺,本公主就不信王爺真的喜歡她。
早晚讓本公主找到合適的時機,好的辦法,把她從王爺身邊弄出來,然後狠狠的折磨。
讓她後悔,也讓她知道,她從來不配跟本公主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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