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釋靈逸志 >第六十五章 和無動手
    沈莫爲就這樣跟着咼炎她們了,按照他自己的說法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引起的,自然應該要負責到底,他的任務本來就是這樣。

    隨着深入的瞭解,沈莫爲這人並不是那麼討厭,雖然不知道迴避,有什麼就說什麼,咼炎她們也都是坦蕩的人,沈莫爲說的對的就努力改正,說的不對的,也不生氣,畢竟沈莫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從沈莫爲身上咼炎更加確定一個道理,在相處之中,只要你是用了真心,不管結果怎麼樣都不會讓人心生厭惡,當然如果做事情的能稍稍的找對方法就更好了,這樣就能把好心做壞事的發生概率減少很多。

    在沈莫爲的解釋下,王新蕊心裏也舒服了不少,首先王新蕊已經非常能確定,她身上所透漏出來的那種邪惡的氣息不是她自己產生的,根源還不太清楚。

    只有這一點就已經足夠,這麼多年她心裏一直都有個圪塔,外人所說的天煞孤星轉世,無論王新蕊如何堅強,聽的多了難免就會有想法,即便是後來咼炎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開始的時候還有作用,慢慢的就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王新蕊每天就要承受這樣的煎熬,還不能告訴別人,一切都放在自己的心裏。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咼炎才從心裏敬佩她,一個凡人能走到這種地步不容易,沈莫爲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王新蕊很小心的說出天煞孤星的話,沈莫爲立刻就否認了,按照沈莫爲的意思是天煞孤星這樣命運或許是有的,卻不是總能出現,至於它所帶來的影響都是無稽之談。

    所有人的命運從出生那一刻大致就已決定確定了,就如同有一盞明燈在指引着,不管你怎麼走,最終都會走到盡頭,天煞孤星這麼嚴重的事情自然就更是安排好的,既然這樣又豈是天煞孤星本身能影響的了的。

    簡單說,不管王新蕊身邊的人和王新蕊有沒有關係,他們的生老病死都是註定的,特別是生死這兩件事,誰也無法逃脫。

    王新蕊聽的入神,忍不住問那修行到底還有什麼用,反正都是註定的,沈莫爲愣了一下道:“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想好,正如我和說的那樣,從出生那一刻就有一盞明燈在指引着你,路上的很多東西也都是註定的,但這並不是全部,明燈大致方向是不會錯的,中間的一些變故還是有的,正如同放明燈的人,他們這樣做也是符合某些規定的,這規定就是道,最大的道,最大的道又都是有最小的道引起的”

    沈莫爲沒有再說下去,這樣的話他說不清楚,心裏能感受到的很快也就會消失,咼炎認爲沈莫爲有這樣的想法已經很厲害了,說明沈莫爲是真正的在修道,不知道進步如何,就這樣一直下去的話,一定不會墜入魔道。

    王新武興趣所致,還讓沈莫爲給他算一下命運,沈莫爲說這不是他的強項,看不出來,命運是的奇妙之處就在於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要是什麼都清楚了多沒有意思。

    王新武能認識咼炎本身就是他是造化,能有這樣的奇遇,想來也不會壞到哪裏去,對於這個答案王新武還是很滿意的,甚至看着咼炎,問自己要不要跟着他修行,這樣就能永遠跟着咼炎,自然也就不會出任何問題,咼炎笑了笑。

    在咼炎看來王新武真的就是一個孩子,所有的想法幾乎都是一時興起,來的快去的越快,修行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次,要好好做人的話也不知道多少次,越是說的頻繁,未必就真的去做。

    修行確實非常好,其中的艱辛也知道過來人才能清楚,咼炎不強逼任何人做任何決定,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這頓飯喫的很高興,四人幾乎吃了兩個時辰,光是菜都叫了兩次,瞭解的越深入,彼此的喜歡就越明顯,不管是王新蕊還是王新武,甚至咼炎都覺得沈莫爲這人真的不錯。

    按人間的來比喻的話,沈莫爲就是這樣的朋友,和他之間不需要要任何顧忌,他總是口無遮攔,還會因此引起你的生氣,不管你氣到何種程度,他肯定會看不出來的,你也許很難消除這氣,甚至還會增加,這一點是他引起的。

    但總會因爲某個瞬間忽然就原諒了他,感情比過去辦的更好了,要是有了事情,你一定不會先想起他,生怕他會辦不好,即便是真的交給了他,心裏也會滿是擔心。

    似乎這人就是一無是處,你和他在一起能做的也都是些無聊的瑣事,和他在一起,你心裏不會有任何壓力,處在完全放鬆的狀態,這樣的感覺不會常有,未必能說出來他的好處,卻也找不出任何壞處。

    有這樣的同伴是很慶幸的,這樣同伴的作用是什麼,或許還不清楚,咼炎卻很瞭解,這樣的人作用也許就只有一次,一個你永遠都不想讓它出現的一次,沈莫爲大概就是這樣的,能有這樣的朋友是一種幸運的事情。

    王新武對修行的事情有了興趣,不斷的問沈莫爲問題,沈莫爲也都能說出一些,大概沈莫爲對這些事情的也不是很透徹,又或者是不善於表達,每次說的時候總感覺有很多還沒有說出來,說出來的也不是很正確,總能感覺到還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

    即便這樣,已經給王新武很大的震驚了,王新武聽的很認真,咼炎也不好去打擾他們,看着王新武那種嚮往的樣子,咼炎真的擔心他就這樣去修行了,至於爲什麼擔心,咼炎自己也不清楚,王新蕊也不打擾他們,神情嚴肅,不知道是在聽還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等到王新武的問題停歇了一下,咼炎立刻問沈莫爲在這裏有沒有遇到過不一樣的事情,或者聽說過不一樣的人。

    沈莫爲喝了一口酒道:“沒有,我遇到的同道中人,似乎就只有你們了,要不然的我也不會閒的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就是先前那種不好的感覺,也都是時有時無。”

    咼炎想了一下道:“你說你來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有一個道士,能掐會算,他所預定的事情一定就會實現”

    沈莫爲想了一下道:“確實沒有聽說過,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能掐會算都是騙人的,要說大致能預測一下禍福還差不多,我看就是騙人的,這樣的人很多,你怎麼會相信呢”

    咼炎笑了笑,李天學的事情之後咼炎一直在想這個道士的問題,李天學那樣的變化一定和這道士有關,而且李天學的事情還有其他不一樣的地方。

    本來李天學的態度是很強硬的,即便是咼炎最終說出了要娶王新蕊的話,李天學看着沒再也沒有任何胡鬧的機會,這個過程有很多破綻,李天學未免放手的太快,和他之前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咼炎覺得這裏面一定有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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