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約定的子喬來的時間還有很久。
任立誠拿起手機,在度娘搜索魔都日報田晴,馬,田晴的個人信息包括聯繫方式都搜索了出來。照着寫的聯繫方式,任立誠給田晴打了過去。
“喂您好,我是魔都日報的記者田晴,請問你是?”
一個成熟且充滿磁性的女聲透過話筒傳來。
任立誠清了清嗓子,說:“我是之前和你見過面的任四腳。”
剛說完,任立誠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明顯的呼吸聲,但馬又恢復了平靜。
“任...任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想委託你對我做一次專訪,不知可不可以呢?”
田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驚訝地問道:“任先生,我沒聽錯吧,你是讓我對你做一次專訪?”
任立誠確實是這樣想的沒錯。
說實話,這次踹壞寶馬車的事情能夠如此高還原度地展現在衆人面前,並且沒有很多誇張的炒作,還要多虧田晴。因爲任立誠通過瀏覽頁發現,最早發佈這則新聞的是魔都日報,撰寫稿件的記者爲田晴,後面其他平臺的新聞都是在田晴稿子的基礎創作的。
所以把專訪這事交給田晴,讓他可以很放心。
更何況,除了解釋寶馬車的事,他還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宣佈,所以必須找個靠譜的記者纔行。
“沒錯,你不願意嗎?”任立誠還真有些擔心田晴會拒絕。
“怎麼會,這是我的榮幸,我立刻準備一下,安排對你的專訪。”
田晴當然不會不願意了,此刻的她已經激動地快要難以掩飾了,不過多年來的職業素質令她強行按捺住想要歡呼雀躍的心情。衝自己身邊的助理招了招手,同時拿起了小本和筆。
“任先生,請問你今天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約個地方見一面。”
“今晚我的時間很充足,你看看如何安排吧。”
田晴想了想,說:“那這樣吧,任先生。今晚七點,我會在佩樂酒店訂個貴賓房,等候您的到來。”
任立誠並不知道,佩樂酒店是魔都最頂級的酒店之一,其餐廳更是有着兩百多年曆史的法式餐廳,價格相米其林三星只高不低。
但任立誠也不會在意這些,反正他現在也有的是錢,去哪都一樣。
“好,那晚七點我們不見不散。”
“好的!”
田晴剛想和任立誠道別,不過任立誠卻還有話要說。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拜託你們。”
“什麼事?”
“現在我的身邊有很多狗仔隊,包括前天我的女伴夏雪的身邊也是如此,她現在在魔都第一醫院的四樓手術室,不知道你們能否幫我把這些煩人的傢伙趕走。”
任立誠的話讓田晴有些尷尬,畢竟她也經常是任立誠口煩人的傢伙。
“您放心,我們報社是魔都最有影響力的媒體之一,這件事情包在我們身好了。”
聽到田晴一口答應,任立誠也放心的掛斷了電話。
任立誠這邊剛掛斷電話,田晴那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整個魔都報社的人都在爲田晴歡呼吶喊。
田晴也是再難板住臉,露出了美豔的笑容。
魔都報社的主編曹德本鼓着掌沖田晴走了過來,激動地說:“好樣的小田,你這是大功一件啊!任四腳可是現在的流量之星,好好把握,不要出現任何差錯,一定儘量滿足他的所有要求!”
她此刻心裏既激動,又有些緊張。
這麼重的擔子落到她的肩膀,如果辦得好可以升職加薪,同時一躍成爲國內一線記者。但如果辦的不好,不光可能會丟到工作,甚至會成爲全報社所有人口的笑柄。
所以她必須要辦好,無論任四腳會提出什麼苛刻的條件,自己都要做到!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任立誠還在焦急地等待着子喬的到來。
他現在還有些緊張,一會見到子喬應該說什麼好呢?
惴惴不安地等待,終於到了十二點左右,門鈴聲如約響起。
任立誠趴在門眼看,站在外面的果然是子喬,她的臉同樣寫滿的惴惴不安,和任立誠不同的是還有着對未知的恐懼。
任立誠趕緊開門,迎接子喬進來。
子喬在見到任立誠時,明顯愣了一下,櫻脣張得能塞下一個乒乓球了,指着任立誠顫聲道:“你不是那天車展的......”
任立誠深知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對子喬說:“進來再說。”
子喬明白任立誠的意思,加快腳步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子喬都呆住了,她從沒見過這麼大的房子,而且裝修如此華麗。慢慢往裏走,深知還能透過陽臺看到外面的大海。
這是海景房嗎,在魔都給多少錢才能買下來呢!
子喬走進來後,任立誠環顧了眼房子外。之前那些鬼鬼祟祟的狗仔隊倒是都消失不見了,不過不遠處還停着一輛黑色轎車,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在見到子喬進去了以後,才鑽進轎車,揚長而去。
關門,任立誠面對着子喬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最後還是子喬先開的口。
“不好意思,我那天在車展有些匆忙。而且我也是回去之後才知道,原來你是流傳的那個神豪,任四腳......”
“啊,沒關係的,我並沒有在意這點事的。”
空氣又變得異常得冷,兩人誰都不知道此刻應該說些什麼好。
過了會,子喬紅着眼,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不過是剛扒掉一件外套,能看到裏面半露的胸罩了。
任立誠馬意識到子喬要幹什麼了,趕緊阻攔,並說:“不不不,我沒有想讓你做這個的意思。”
子喬紅腫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任立誠。
“可...不做這個做什麼。”突然子喬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哀求道:“難道你是對我不滿意嗎......求你了,不要讓我回去,你叫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看到子喬這幅模樣,任立誠只有心疼。
自己所認識的那個樂觀積極,爲了弟弟努力賺錢的女孩,竟然被債務逼成了這幅卑微的模樣。
這也更堅定了任立誠要拯救子喬的信念。
任立誠幫子喬穿好衣服。
“如果不是讓我和你做...那個,那你包養我做什麼?”子喬的臉微紅。
“包養你是爲了......”任立誠想了想,乾脆胡扯了個理由,“我想讓你陪我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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