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立誠忍不下去了,把夏雪保護在身後,說:“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
頭頭瞪着任立誠,罵道:“我tm跟你講個毛道理,你算個**啊!”
任立誠冷笑一聲。手機端 m..
不用講道理是嗎?
那他按不用講道理的辦法來了!
頭頭也是個見過場面的人,看到任立誠這幅模樣,當即明白對方是想動手。心裏也管不了那麼多,抽出藏在身後足有胳膊粗的木頭棒子,照着任立誠的腦袋削過去。
但他哪裏是任立誠的對手啊!
換作平常人,這一棒子非給把腦袋敲開花,但任立誠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棒子。
“你tm......”
頭頭明顯愣了一下,剛想罵罵咧咧的,但話纔出口一半,被任立誠抓住,一頓爆錘。
起初頭頭還能在任立誠的手底下掙扎兩下,但沒過多久他意識到,自己的掙扎完全是徒勞,在絕對力量面前,他只有被虐的份了。而且任立誠的出拳極快,打得他連慘叫都來不及叫出聲,下一拳又落在了他身。
幾分鐘過後,頭頭哪還有之前那股囂張勁,任立誠纔剛放下他,奄奄一息地倒在地吐白沫了,滿臉都是紫青。
衆人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畫風變得也太快了吧!
緊接着,任立誠把視線轉移到另外四個跟着頭頭一起來的小子身。
這四個小子畢竟還年輕,光有一股莽勁,但哪裏見過這種事,頓時怕得走不動道了。
任立誠也不打算繞過他們,大步邁去,逮住他們又是一頓暴揍,絲毫不憐憫他們。開始四個小子還想着藉着人多抗擊一下,但是那拳頭打在任立誠身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任立誠,隨隨便便提起來他們,像抓小雞一樣輕鬆。
教訓到四個小子都服氣的一陣哀嚎地求饒,任立誠這才停手,但嘴卻忍不住教育起來。
把四個小子抓起來,往地那麼一丟,然後任立誠開始說:“你們這幫臭小子,不好好學,成天跟着這種小流氓收錢,欺負弱勢羣體?你們是不是都感覺自己行了,誰要是這麼感覺,站出來再挨我兩拳。”
四個小子都滿臉是淚,死命地搖頭,哀求說:“大哥,我們再也不敢了,這回去學,你看成嗎?”
見他們誠懇的樣子,任立誠心裏這口氣才稍微舒出去點,繼續說:“知道學了?你們說,不學你們能幹嘛,真當這點事能幹一輩子,算今天我不收拾你們,以後也照樣有人收拾你們!趕緊回去學,下回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腿都給你們打斷了!”
任立誠說到做到的樣子,這四個小子是真的怕了,這事過後真的回學校乖乖學,也不敢再惹事,生怕會遇到任立誠。
任立誠已經成了他們一輩子的陰影。
心裏更是崇拜任立誠,她感覺任立誠是她的救世英雄,如果沒有任立誠在,她怕是隻能聽任這幫人的話,接受了三十萬的貸款。
但夏雪肯定想不到,連魔都一霸的林董都拿他沒有辦法,收拾這幫臭小子豈不更是輕而易舉。
任立誠放跑了那四個小子,看着他們落荒而逃的樣子,任立誠忍不住嘆口氣,這種級別的小混混真不配和親自出手,都是些什麼玩意啊。
然後也不多廢話了,從夏雪手裏接過裝着錢的袋子,砸在頭頭的臉,這一下子可把頭頭砸醒了。
任立誠指着這錢袋,警告頭頭說:“這裏面有十六萬,是夏雪欠你們的,現在已經全部還清了。你們公司要是再有什麼稀古怪的條約,來找我談!不過別讓我看見你們又在找夏雪的麻煩,不然下次見面你提前叫救護車吧。”
任立誠這個樣子,夏雪心裏只想痛快地喊出一聲,霸氣!
頭頭顫抖着點點頭,拿着錢趕緊從地爬起來,一溜煙地跑了。
雖然這次把他們五個雜魚收拾地服服帖帖的,不過任立誠還是擔心銘財公司會派別人騷擾,突然想起來之前進他家的電器械四人組,看他們四個還有點實力,起碼夏雪她母女倆真出點啥事也能幫着挺到他趕到。
於是,任立誠找出他們老大的電話號,因爲任立誠一直沒記住他們叫啥,所以電話備註是傻子電器械四人組,相信他們四個算知道也不敢有什麼怨言。
“喂。”
電器械四人組的頭,之前那個想要套住任立誠腦袋的壯漢接通了電話。
當看到這個電話時他還愣了一下,不記得電話號是誰,只是依稀地記得他們好像在跟着這人做,這是他們的老大,老大還曾經把他們四個狠狠地打過一次,但到底是因爲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試探地問道:“老大?”
看來這四個人還能想的起來自己是他們的老大,任立誠也放心了,嗯了聲。
緊接着說:“你們放下手頭的活,過來替我保護對母女,這些天我給你們十萬塊算辛苦費。”
一聽十萬塊,電器械四人組的頭都激動了,不愧是他們老大,出手這麼闊氣!當即哪裏還管那想不起來的記憶,一口答應下來。
起初夏雪還不願意,但又無法阻止任立誠的堅持,只能心懷感激地答應了。
送夏雪回去的路,夏雪突然問道:“誠哥,剛剛那個...是你女朋友嗎?”
儘管夏雪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但她還是忍不住問。
任立誠也愣了一下。雖然他早把子喬當作自己的女人來對待,而子喬也暫時都住在他家沒有回去的意思,但這個原因是自己包養着子喬,子喬也知道這點。所以要問他和子喬到底是什麼關係,他還真不知應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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