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立誠本來就想趕走這三個煩人的小混混,出門正好撞見這事,怎麼能坐視不管
走上去,一隻手就提起來了其中一個小混混,小混混當時都懵了,怎麼自己突然就飄起來了
“凡事都要有個度,趁我發火前趕緊滾”任立誠惡狠狠地瞪着幾個小混混,說道。
這幾個小混混見任立誠健壯得很,而且一隻手還竟能把人提起來,當時就有些怕了。不過他們都是經常在酒吧裏混的,知道不管對方多厲害也沒用,在酒吧如果鬧事的話一樣會被保安制服。
當即其中一個混混就大喊起來:“打人了打人了這傢伙佔這個女的便宜不成,而且還想打人”
同時,另一個人拿起酒瓶就摔在地上,酒瓶破碎的聲音立馬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幾名酒吧保安聞訊趕了過來,正好撞見任立誠手裏提着一個小混混的這一幕。
在保安的出手阻止下,任立誠這才放下小混混。小混混被放下後,還囂張地衝任立誠腳邊吐口水。
小混混又大聲和保安說了一遍剛剛的話,聽完的衆人不禁多看了任立誠兩眼,很多女孩心裏甚至暗暗在想,要是能被任立誠佔便宜那纔是好事呢
任立誠並不想惹事,說道:“這個人是我的未婚妻,她喝醉了我要送她回家,怎麼了”
“騙人”小混混大聲道。
他們早已觀察了這個女人很久,見她單獨來的,才準備下手的。
任立誠也懶得和他們解釋,在保安氣勢洶洶的注視下,輕輕扶起醉酒的女人,問道:“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女人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說什麼,最後擡起眼皮看了任立誠一眼,露出癡醉的笑容,說道:“帥哥...我喜歡,走,我們回家......”
現在連女人都答應和任立誠回家了,三個混混和保安頓時啞口無言,只好看着任立誠帶女人走出渡口酒吧。
把醉得已經不省人事的女人安置在車裏,任立誠轉身又往回走去。
早就留意到那三個不死心的小混混一直在跟着他,而且已經走出渡口酒吧,就在不遠處。任立誠躲在了暗處,看着那三個小混混悄悄走到蘭博基尼前,任立誠這時走出來,把他們全部抓住。也不顧他們的嚎叫,拉進酒吧後的暗處就一頓爆錘,每個人都給打得只剩一口氣。
,他本來不想和小混混計較的,有失身份,但實在忍不住。
等回來時,發現那女人竟已經稍微清醒了些,一隻手拄着腦袋,眯着眼睛說:“你這是英雄救美嗎,好老的橋段啊。”
任立誠問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女人說了個位置。
任立誠依稀記得,那裏也是魔都出了名的富人區,能在那裏買房的至少都是千萬級的富翁。
也不繼續多想了,帶着女人開車過去。
走進一幢別墅,這裏就是女人的家。扶着女人進去了以後,裏面一個人都沒有,連燈都是關的。裏面的裝修也是簡約風格的,並且一切都井井有條。
把女人放在臥室裏的牀上,任立誠就打算離開這裏。
見任立誠要走,女人捂着腦袋,悽楚地說道:“你這就要走嗎”
不走他留這幹嘛大晚上,孤男寡女的。
但任誰眼前躺着一個這樣的美女,都會情不自禁的聯想到別的啊。尤其是這個美女此時完全不注重自己的形象,明明穿着長裙還沒有打底褲,卻還這樣毫無顧忌地躺在牀上,露出一對潔白的長腿並輕輕摩擦。
走了走了,再不走就罪過了。
不過馬上任立誠就又被女人叫住了。
“你去給我倒杯水。”女人用着命令的口吻說道。
任立誠暗歎一口氣,去屋子裏找了一圈,倒杯水回來遞給女人。
不過女人似乎對此並不滿意,繼續說道:“你餵我喝。”
看着女人迷糊地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任立誠也不打算和她計較,走過去扶起女人,將水杯湊到她嘴邊。
可是在喂的時候,女人突然抖了一下,水頓時灑在了她胸前,把胸前那塊輕薄的衣料都沾溼了,露出裏面黑色的胸罩。
任立誠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他都能把持得住,越來越佩服自己的毅力了。
不過女人就好像在挑戰任立誠一樣,醉醺醺地抓住任立誠的手直往自己胸前抹。
任立誠趕緊抽出來,說:“不行,我真的要走了。”一想到夏雪還在家裏等他,不能再這麼耽誤了。
女人頓時不樂意了,撇撇嘴,說道:“難道你也覺得我沒有女人味嗎”
任立誠打量了眼她。這前凸後翹的身材,修長的大腿,豐滿潔白的肌膚,這些難道還不叫女人味嗎
“你有女人味啊......”
“既然如此,那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吧。”
說着,女人摟住任立誠的脖頸,將他拉到牀上。
這任立誠哪裏還忍得了
自己已經三番兩次給過她機會了,但是這種一個勁地主動投懷送抱的極品尤物,他要是再不上,就太對不起良心了
任立誠主動抱住女人,掰開她的大腿,向那神祕空間深入。
一夜過去,等到任立誠早上醒來,才發現雪白的牀單上印有一片明顯的殷紅。
女人已經醒來多時,穿着睡袍,下半身並不多加遮掩,私處若隱若現。抽着根菸,眼神冷漠地盯着任立誠,和昨晚那個迎合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見任立誠醒來了,女人把菸頭掐滅,從桌上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錢,丟在牀上,說:“這是十萬塊,拿錢快滾。”
哈
任立誠愣住了。
看着這十萬塊。要說錢,這十萬塊對他來說算錢嗎
關鍵是,這女人是把他當鴨子呢嗎
任立誠穩了穩心態,對方畢竟是女人,他也不好發火。而且看這牀上的印記,喫虧的並不是他啊。
“你是誰”任立誠問道。
能自己住在這裏,而且竟然還是chu,讓任立誠不禁好奇起來她的身份。
女人冷哼一聲,說道:“怎麼,還想攀高結貴嗎告訴你也無妨,我是可北醫藥公司的董事會主席,卞美如。”
可北醫藥公司
任立誠好像聽說過。
不過這個公司他記住了。
“可北醫藥公司是嗎”任立誠緊盯着卞美如的雙眼,露出得意地笑容,說:“你這個董事會主席馬上就要換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