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眼底流動着邪氣，“這罪名可不少，等白小姐的事情查清楚了，在一一清算。”
女傭被嚇到了。
這些罪名，證據確鑿，雖然不足以判死刑，但一旦坐實了，也覺得夠她蹲幾年。
她已經得了艾滋病，沒幾年活頭了，萬一在坐牢，失去救治的機會，就真的沒有一點兒機會了。
女傭慌慌張張地說，“不是我，是大小姐吩咐我做的，她讓我給姜暖下藥，把她引到王總房間裏，想毀了她……”
“你胡說！”白夫人拍桌而起，腦海中迴盪着急救室裏女兒破碎不堪的模樣，在聽着女傭的話，雙眼赤紅，“不準污衊我的綰靈！”
女傭命都快沒了，當然也顧不上怕，全力撇清自己。
再者，她對白綰靈的恨，不比姜暖少。
當下，就將一切和盤托出。
“是大小姐，不是我，大小姐喜歡姜暖的男朋友，一心想破壞他跟姜暖的關係……”
“還有少爺，他似乎也對姜暖有些不同……”
“再加上之前，兩人之間的積怨，大小姐給姜暖送請柬的目地，就是爲了毀了她，藥也是她提前準備好的……”
“閉嘴！你給我閉嘴！”白夫人氣的心口疼。
她的女兒隨時都可能死去，她此刻早就沒了對錯的概念，只是聽不得旁人說白綰靈不好。
白司寒給母親順氣，垂下睫毛，沒什麼情緒地說，“母親，她說的是真的。”
白司寒神情依舊很淡。
他看着白夫人，深邃的眼中籠罩着一層薄霧，又不帶情緒地重複了一遍，“是真的，證據確鑿。”
姜暖訝然地挑了一下眉。
依照霍深和白司寒的能力，女傭和白綰靈的陰謀，姜暖相信他們能查的出來。
讓她驚訝地是，白司寒居然沒有袒護白綰靈。
換做旁人，在親生妹妹生死不明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這麼不近人情的。
這意味着，白綰靈就算是死，也得揹着一片罪名。
所有的人提起白家大小姐，不在是可憐和同情，而是譏誚。
大廳裏一片寂靜。
白綰靈被害的事情，沒人料到中間還有這麼一茬存在。
此刻已經有不少正直善良的人，內心深處的天平，悄悄地偏向了姜暖。
畢竟，爲了搶人家男朋友，就找患有艾滋病的老男人，要強爆人家女朋友……
這樣惡毒卑劣的手段，想想就脊背發冷。
尤其是姜暖那麼纖細漂亮，對比王總那張肥頭大耳的……真的還不如直接乾淨的死了來的痛快。
已經有人小聲罵出了聲。
“這不是活該嘛？”
“我之前覺得姜暖可惡！現在我只想說，幹得好！換做是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白綰靈和這個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