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厲郗辰,難道她就不能靠自己嘛?
姜暖賭氣的想,她應該還沒有到離不開他的地步纔是……
霍深很快就來了。
他之前不耐煩應付這種場合,走的遠了一些,此刻才聽完前因後果。
他走進那個房間,過了片刻,帶着同樣狼狽的王導走了出來。
霍深對着姜暖一笑,痞氣深深,“姜二小姐,你還是把腳放下來吧。”
衆人都以爲霍深是按規矩辦事,卻聽到他又加了一句,“她會弄髒你的鞋。”
j—方辦事,都得按規矩來,大庭廣衆之下,姜暖此刻的行爲,終究不妥。
這話雖然有些不好聽,但凝視着亭亭玉立站在那裏的少女,不少男人內心是贊同的。
姜暖紅裙黑髮,雙眸嗔黑,臉上的傷更爲她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意味,真真一朵名貴嬌豔的花。
而地上趴着的女人,雖然良心譴責着他們,應該同情她的遭遇,但感官上,可沒幾個人願意多看她一眼。
霍家人的面子,姜暖還是給的。
她慢條斯理地放下腳,視線淡淡地掠過王-導的臉,優雅一笑,“王先生,對於在白老夫人的壽宴上,你公然強爆白家女傭的行爲,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嘛?
女傭面色一變,心臟剎那間收緊。
在衆人翹首期盼中,王導歉意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喝醉了……”
女傭鬆了口氣,幸好王導當時喝醉了酒。
女傭被踩到了心虛的點,立刻嘶聲反駁,“你胡說!他有艾-滋-病,我怎麼可能給他下藥?!”
她沒注意到她說這句話時,王導眼睛裏掠過的陰鷙。
姜暖譏誚一笑,“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先拿槍逼着你進了他的房間,然後又脅迫他強-爆了你?那我的槍可真是好本事,能讓一個醉酒醉的什麼都不記得的男人,令行禁止地去強爆你……”
女傭心虛氣短,急的滿頭大汗。
她剛纔極致絕望憤怒之下,只想着咬死姜暖害得白綰靈,根本來不及多想。
此刻被這麼多人盯視着,想到強爆自己毀了自己後半生的王導,女傭心生恨意,沒有絲毫愧疚地說,“不是!但是你明明知道王導睡在這個房間裏,卻還故意逼迫我走進去,男人喝醉了,就容易酒後亂-性。
你將我逼進房間,他強爆我的時候,你就在外面聽着!你好狠毒的心腸!”女傭想到當時白綰靈在門外的大笑聲,眼睛裏迸發出無盡的怨毒。
白綰靈已經遭到報應了,她絕對要咬死姜暖,也要將王導拖下水。
姜暖輕描淡寫地飄了她一眼,“白家的女傭,通常會給醉酒的客人,喝什麼?”
霍深明瞭,對身後的下屬說,“搜一下白家的垃圾桶,找一下里面有沒有被丟掉的茶具,另外——”
他幽深的視線,落在王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