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碧又躺回車裏迷糊,聽到動靜她就會爬起來看一眼。

    文驍和蔣藝昕算是忙開了,看完魚卡子就看蟹籠,一桶一桶的河瓜子搬回來,水盆裏到處是錦魚,整個防禦罩裏擺的滿滿當當。

    厲風也是忙得腳不沾地,挑撿完了河瓜子裏的蝦蟹就開始找水桶,可哪裏有那麼多的水桶,河瓜子太多了,厲風只好把河瓜子倒騰到水盆之類的容器裏。

    凌晨四點鐘,羅碧睡了一覺爬起來。

    文驍和蔣藝昕搬着一盆錦魚進了防禦罩,即便一夜沒睡,他們的精神狀態也很好,高興嘛精神自然好。再說了,滿眼都是稀罕水產品,看着就提神。

    羅碧洗了把臉,當下就被防禦罩裏的大量使產品驚到了,她問厲風:“這麼多,做些喫行嗎”

    “行,隨便你喫,不過我現在沒時間,想喫什麼只能你自己做。”厲風說話洪亮,渾身是幹勁。

    文驍和蔣藝昕聞言笑着又去河邊拉蟹籠了,羅碧得了許可,倒了幾斤河瓜子清洗乾淨,然後和厲風要了一些炒乾貨的調料醃製一番。

    估摸着醃製的差不多了,羅碧打開便攜爐架鍋開始炒制,時間不長濃郁誘人的炒河瓜子味道就傳了出來。

    厲風擅做美食,他鼻子好使,聞到味走過來瞧了一眼:“咦你怎麼想到把河瓜子炒製成乾貨的聞着味就知道好喫。”

    羅碧被問愣了:“河瓜子不是炒製成乾貨喫的嗎”

    一看就是個外行,厲風笑了:“不是,通常都是放上調料炒成菜餚,沒人真當瓜子炒成乾貨。”

    這羅碧還真不知道,她一直以爲河瓜子就和植物瓜子一樣炒製成乾貨喫的。不管行不行的,反正她已經這麼做了,用鏟子鏟了一些拿出來晾着,她對厲風道:“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熟了沒有。”

    飯羅碧是會做的,不過鹹淡生熟她沒底,一般都是估摸着做的。

    厲風等不及涼了,捏了幾顆河瓜子吹了吹,河瓜子前端見熱就開口,他用手稍微一捏就破開了,小小的乾肉粒放進嘴裏,又酥又脆還有肉香,別提多好吃了。

    “好喫,比炒成菜餚好喫多了。”厲風給了個高評價,然後道:“起鍋罷,火候正好。”

    羅碧關了爐竈,鍋端下來,噴香的河瓜子鋪散到一個金屬大盤子裏,一陣陣的香味撲鼻而來。羅碧愛喫瓜子,也等不到涼透就捏了喫,酥酥的,香香的,比植物瓜子可好喫多了。厲風抓了一把,越喫越上癮,索性提了一桶河瓜子清洗乾淨,然後醃製起來。

    蔣藝昕提着四桶河瓜子從河邊回來,一進防禦罩就聞到味了:“你們做的什麼好喫的”

    蔣藝昕手上都是腥味,厲風塞了一顆到他嘴裏:“羅碧炒制的河瓜子,嚐嚐怎麼樣,好喫罷”

    “嗯嗯好喫。”蔣藝昕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洗了手抓了一把河瓜子,速度飛快地又跑去河邊了,還有好幾桶沒提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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