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醫毒妃 >第119章 媳婦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被皇上派去湯州府的人,是十皇子君慕凜。  白鶴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念昔院兒的屋子裏整理藥材。她根據初步推測擬了個方子,在按方配藥的同時,每一味藥都用手仔細地撫摸了一遍,目的是讓藥材沾上自己特殊的體膚,從而得到更

    好的發揮。

    毒脈白家數千年的傳承,在她這一代、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巔峯的體現。病毒也是毒,來自她身體的每一樣組織,包括血液、皮膚、頭髮、指甲,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解藥。  她的每一個動作默語都看在眼裏,雖然心裏也有納悶,但卻不會多問。直到清晨時分,迎春匆匆地跑到這邊來,喘着粗氣說:“可算找到小姐了,小姐快到府門口去看看吧,十殿下來了,奴婢瞧着好像

    是要出遠門。”

    白鶴染心頭一驚,立即就想到湯州府發生的事情,看來皇上派出的人應該就是他,又或者說,是君慕凜主動要求走這一趟的。他是在賭,賭她能保他百毒不侵。

    府門口立着兩匹俊馬,君慕凜與落修二人一人一匹,正神色焦急地朝裏面張望。

    她遠遠就聽到君慕凜在那處發牢騷:“要不是急着出門,本王就直接進去找了。真是麻煩,還得趕緊把小染染娶過門兒,省得說兩句話還得傳來傳去的。”

    白鶴染聽得直翻白眼,“我現在還沒及笄,你着什麼急”她說着話,邁出了門檻。

    “染染”君慕凜一下就樂了,“你可算出來了。”說着就奔着他跑了過來,十分自然地一拉小手,笑嘻嘻地問:“天色還早,有沒有吵到你睡覺”  她搖頭,“沒有。”說着,從默語手裏接過兩紙信箋以及幾包藥材,統統都塞到君慕凜懷裏。“我知道你要離開上都城,這兩張紙一個是我寫的藥方,一個是我整理出來的應對方案,我寫得很詳細,你路上休息時仔細看看。我所知甚少,所以無法準確推測到底是什麼原因引發的,這方子能醫個大概,便每一樣藥材都經過我之手,多多少少也能起些作用。你到了那邊,按方子再多配些藥,然後把這幾包混

    在一起熬,藥性雖說被分散減弱,也了勝於無。”

    她說了一大堆話,然後擡起頭來,語帶埋怨地問:“聽懂了嗎”

    君慕凜眼中紫光閃爍,一張臉好看得直逼日月星辰,撩撥得她的心不受控制地慌了又慌。

    “聽懂了。”他收起一慣的嘻皮笑臉,卻藏不住滿眼的寵溺。“染染,你真細心。”  她無奈地嘆了氣,“我不細心能行嗎你賭得不就是我會爲你準備這些,所以才向皇上主動要求走這一趟,我猜得沒錯吧”她盯盯地看着君慕凜,語帶埋怨,“你我之間交集並不算多,你怎的就如此篤

    定我能保你平安你可知牲畜爆發大範圍的死亡意味着什麼你可知道這種狀況已經蔓延至人類又意味着什麼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幫不上你,你可想過這一趟的風險”

    他見她急了,心裏竟十分歡喜,他們家小染染在爲他擔心呢

    可歡喜的同時卻又心疼這丫頭,這會兒纔看到她泛黑的眼眶和疲憊的神情,這狀態怕是一夜沒睡吧  “我知道。”他捏捏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可一來家國天下,我是皇族,總不成一天到晚想的都是惹事生非,遇到這種事是無法退縮的。更何況,我知道我們家染染有本事,也是個善良的姑娘,你既然遇了四哥先聽說了這個事,那就一定會有所準備,不管誰走這一趟你都不會讓他空手而行。但是染染,我這個人心眼有點小,你是我的姑娘,你的好東西就只能給我一人,所以我就跟父皇請了命,由我

    親自過去。”

    她簡直無語,“你這心眼兒也忒小了,還有,曾經有很多人用很多詞彙形容過我,但善良這個詞還真的就只有你纔會沒事兒就掛在嘴邊。”  君慕凜將“心眼小”這個定義發揮到了極至,他問白鶴染:“以前給我解毒是用你的血,那這一次該怎麼做”他一邊說一邊將頭湊近了去,兩個人幾乎就要鼻尖兒碰着鼻尖兒了。“染染,如果有很多種方

    法能保我平安,那能不能讓我來選擇一個最適合的我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再回到上都,我會想你。”

    他將人攬入懷中,越湊越近,說話時輕輕吐出的溫熱氣息撲到她的面上,帶着好聞的沉香味道,傳遞給她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與踏實感覺,還有沁徹人心的濃濃愛意。  “你想得美。”明明心中歡喜,卻又習慣性地說出執拗的話來,白鶴染覺得她在這方面可能是沒救了。“我最多咬你一口,咬深一點兒,保你幾個月百毒不侵罷了,其它的想都別想。”她狠狠瞪他一眼,

    掙開懷抱。但臉卻紅了,說到底還是因爲在自家府門口,不好意思。

    可君慕凜這人臉皮厚啊,媳婦兒不好意思不要緊,他好意思。  於是剛掙脫的人就又被拽了回來,手臂一展,緊緊環住。“就親一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比這更親密的事咱們又不是沒做過。話說起來,染染,你是從咱們相遇的第一天起就驗證過我的實力了,應該

    放心纔是。”

    白鶴染覺得自己遇着的是個色狼,“當初怎麼手賤管了你,讓你毒發身亡多好,我也省得有這麼多糟心事。你快把我放開,光天化日的讓人瞧見了成什麼樣子。”

    “不放,再抱一會兒。你同我在一塊兒哪能有什麼糟心事,糟心的該是那些仇人纔對,強強朕手,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嘛”

    堂堂十皇子,跟別的女人捱得近點兒就會產生強烈排斥的十皇子,現在居然抱着個姑娘甜言蜜語,貼到近得不能再近,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邊上的侍從落修都看傻眼了,之前雖說十殿下對這個未來的王妃也很不同,也挺出乎他意料的。但眼下這都直接抱上了,還是讓他有點兒接受不了。

    迎春和默語也接受不了,她們家小姐還是未出閣的小姑娘呢,這會兒天都大亮了,怎麼可以這樣啊這不是這不是流氓行徑麼

    可耍流氓的人是十皇子,她們敢怒不敢言,只能拼命地給落修使眼色,意思是別光站那兒看熱門,管管你家主子。

    落修實在被白眼飛得忍不了了,無奈輕咳了兩聲,開口道:“主子,該出發了。”  君慕凜一臉的厭煩,“要你們幹什麼,就知道壞老子好事。”話是這麼說,手臂卻還是放開了。“染染。”他沒了那副調兒浪蕩的樣子,雖然還是握着她的手,面色卻愈發的嚴肅。“這個事情很嚴重,九哥脫不開身,別人去我又不放心,只能自己跑一趟了。你在京裏有事就找九哥,不管什麼事情他都會幫你。還有,昨天你在街上遇着的人是我四哥,他人也很好的,雖然之前一直都不在京裏,但既然回來了

    就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所以染染你放心,就算我不在,你也不是沒有人保護,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的,知道嗎”

    他就像個老媽子囑託女兒一樣,念念叨叨,生怕哪一樣漏掉了,他的小染染就會受欺負。

    白鶴染被他念得煩,小聲罵了句:“囉嗦。”  “我囉嗦點總比你真的遇了事情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找誰要強得多。”他告訴白鶴染,“上都城很複雜,遠比一座文國公府要複雜得多。你回來不久,還沒有融入到這個圈子裏,等以後你慢慢的接觸到

    更多的人之後就會明白,在這裏,沒有個實實在在的靠山,是無法生存的。我這樣說你能懂嗎”他彎下身來問她,像在呵護一個孩子。

    白鶴染點點頭,“我都知道。”

    “那就好。”他伸手入懷,掏出幾張銀票來,“這些給你的。”

    她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銀子夠花,上次還從你那裏拿了不少,之前紅家的舅舅也給了很多,我怎麼都花不完。”  君慕凜卻還是堅持塞到她懷裏,“拿着吧,我把你一個人扔在京裏是越想越不放心,好歹多給你留點銀子,遇到事情也可以週轉。”說着,又取下自己的玉牌,“拿着我的腰牌隨時可以進宮,真遇了誰都

    解決不了的急事、大事,就進宮去找母后,我都和她說好了的,不管什麼事她都會幫你。別怕你繼母的一個靠山,那老太太在宮裏沒地位的,母后纔是一國之母,輪不到福喜宮那老太太說話。”  玉牌給完又給了一串鑰匙,“這些都是尊王府庫房的鑰匙,你拿着,隨便進出,想用什麼就用什麼,想花多少就花多少,全搬空了也沒人敢問你半句。要是白家住不下去,你就乾脆到王府去住,但記得

    自己帶丫鬟,尊王府裏沒女人,他們照顧不好你。”  說完這些還覺得不夠,又再加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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