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伍月迫不可及的翻看林液的小腿,她看得很清楚,那裏肯定受傷了。

    果然,上面一片淤青。她心瞅了瞅,輕撫着那裏:“下次不許打架了,我看得膽顫心驚,你要有什麼事,我怎麼辦”

    “誰讓他捏了你這裏,這是我的專利。”他抹了抹她小巧的下巴,像是要抹去那人捏過的痕跡。

    “這不是打架理由”

    “這對我來說,是。”

    晚上,兩人一人躺一張牀,相對着說悄悄話。這時伍月的手機響了下,原來是杜文的短信:“記得給我帶特產”

    伍月笑了笑,那貨終於有手機了。

    她這一笑,林液看在眼裏,心裏頭不是滋味,沉聲說:“誰發的,給我看看。”

    “不給”伍月知道他又吃乾醋了,有意逗逗他。

    “算了,你過來,我保證不看。”他退而求其次。

    伍月嘴角抽了抽,他這話怎麼聽着像:“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

    “不過”

    “嗯”不過是吧,他跳到伍月的牀上,對她啃咬了起來。

    林液似乎沒被昨天的事影響心情,第二天就領着伍月和宋南二人去t市著名的景點遊玩。

    他們爬梯子上架,摘那一長串水靈靈的葡萄,到沙漠上騎着駱駝被風沙吹,領略那不一樣的草原風光,最後,不忘喫喫喝喝,把那裏出名的美食吃了個遍。

    回到商大時,伍月儼然一個小野人,黑黑的不得不說,那裏陽光真多。

    再看林液,還是白不溜秋的。

    不能白的孩子,好想哭啊,有木有

    然後給杜文和老班每人丟了一袋紅葡萄乾。

    兩個男士傻了眼,她這是打發他們吧,只有女生才喫這種乾果。

    “怎麼,不要還我。”

    “要”好過沒有。

    回來上課第一天,林液就給她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有個書社的人找到他們公司,要買斷伍月在博客上那幾十篇文章,出一本書。

    這個好哇,直接就能拿錢了。

    正中她的下懷,第一桶金吶,不愁以後沒錢花

    伍月還懶得和那人見面,直接讓林液去辦了,她只要錢就好有錢就好有錢就好唉,這是多麼重要的事,沒虧她這個錢串的名字。

    由於太高興,晚上回來,伍月興致勃勃的說要給林液做一種很好喫的點心泡芙。

    那個時候市面上還沒流行這種小點心,林液自然沒見過,沒喫過。

    “名字很好聽”林液在一旁看着她搗弄,因插不上手,偶爾的趁她不備時,親幾口。

    伍月心裏發笑,想當年,可是位置互換的。只有她在旁邊吱吱喳喳等着喫,他在那忙碌着。

    “還有好聽的故事呢”伍月嘻嘻笑着,學着他當年和她說話的語氣。

    “泡芙源自法國,據說是一對特別恩愛的小夫妻發明的。當時的小夥子窮,女方父親不同意他倆一起,便出了一道題:牛奶裝到蛋裏面。

    然後聰明的小夥子和小姑娘在糕點房裏做出了一種大家都沒見過的點心外面和雞蛋殼一樣酥脆,主要的原料也是雞蛋,裏面的餡料是結了凍的牛奶。

    小夥子名字有個泡字,小姑娘有個芙字,泡芙由此而來。”

    伍月與林液深情的一望,想起了他前世說過的話,也不由得跟着唸了出來:“除了這個典故,我更喜歡另一個:有一個叫金三順的女孩,爲自己前男友做的定婚喜餅:泡芙塔。那個泡芙塔的風姿令人萬分的着迷,我想等我們結婚的時候,爲你做個這樣漂亮的甜品該多好”

    雖然最後他們裹婚了,雖然林液沒有給她做成這個泡芙塔,但,現在有機會重來,她將爲他實現。

    林液抓住了她說的重心:“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心裏又是狂喜,又是甜蜜,有點語無論次。

    “月月,你剛說你要嫁給我嗎你決定好了”

    “當然我都和你同居了,你還想賴賬不成”應得太急,連自己都不好意思,伍月頓覺臉一陣的躁熱。

    “哈哈,我太開心了,你不許反悔”林液不顧她手上還拿着奶油,抱着她原地轉了好幾圈。

    他就只會說不許,不許

    “吶,嚐嚐我做的。”那時林液做的泡芙,特別好喫,因爲他特意的爲她加了朗姆酒調餡。

    “嗯,好香甜,好美味”就是不好喫也會變得好喫,他還沒從剛那喜悅中走出來。

    喫着喫着,不顧嘴裏還有奶油,就親到伍月臉上,弄得她臉都花了,他還樂此不疲。

    “討厭,討厭”伍月擡手擦着臉蛋,做出一種苦瓜臉,很嫌棄他的親吻。

    “嫌那”他不樂意了,更變本加厲,追着她都要親,還特意弄了一嘴的奶油。

    伍月被追得在房子裏亂竄,笑得哈哈停不下來。她想,如果日子一直這樣,挺好

    天氣一日比一日涼爽。這幾天,天色陰沉暗淡,天空下起了綿綿小雨,天氣驟然降了下來。伍月已套上了毛衫,牀上也換上了薄棉被。

    日子還是照樣的過,偶爾也會碰上那些討厭的人,但亦相安無事。身邊那幾個男士還是那樣,不管她樂意不樂意,總也甩不掉。

    而那個神祕男子也沒出現過,這可能賴於伍月從沒單獨過,但有時她也會想那到底是誰。

    班裏的女生只有凌煒特別的粘伍月,也不知她出於什麼心,總之,有老班找伍月的地方,少不了她的影子。伍月有問過她:“你喜歡我家老班”

    “他那種男人,誰不愛但他是老師,只可遠觀。”凌煒說的是事實,只要有他在的那節課,課室裏肯定人滿爲患。

    “哈哈,又一個花癡。”伍月並不贊成凌煒喜歡舒維,那種男人不好搞下來。而她也看得出,舒維也不喜歡凌煒這種女生。

    凌煒並不說話,心裏有點苦澀,如果她是伍月該多好,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喜歡。

    這一晚,伍月又避開杜文和傅涵,跑到了醫學院自習室。鑑於上次地震受到驚嚇,她不敢往高樓走,躲到了二樓一個小角落裏。

    “真是乖女女,怎麼只有一個人,你家護花使者呢”一個黑影擋住了她的光線,慢悠悠的坐到她旁邊,手彎曲,幾個手指輪流的在桌子上輕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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