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我的蛋糕坯。”隨着嚇人的驚叫,人已飛奔進入廚房。

    瞧着黑得認不出屍體的蛋糕,伍月垂下了頭,誰能賠她一個蛋糕

    真是糟心的一天

    廚房門外幾名罪魁禍首,接收到伍月要殺人的目光,忙低下頭,悻悻然,快步的遠離現場。

    伍月瞧了瞧幾人背影,揚了揚眉,嘴角一勾,招來林液,低頭與他耳語。

    沒一會,她背起包包,拿着房門鑰匙,走到外面,對着大家一笑,甜聲說:“既然大家都來了,何不一起喫過飯。”頓了頓,“你們先坐會,我出去再買點菜,給大家做好喫的。”

    衆人只好嗯嗯的應聲,但很快,杜文站了起來。

    “我幫你拿菜去”最瞭解她的人莫若草包兄,一起喫草包長大的,心思果然同步。

    “不用,我和她去”林液很冷淡的話語,直接不給他表現的機會。“對,要不你留下來幫我招呼他們”伍月好聲好氣的,走過去把杜文推回了座位。

    心裏直吐糟,誰讓你多事了,誰讓你來搗亂了皮癢了是吧

    一旁的舒維看她把杜文推了回來,突然的好想笑,這丫頭想遛

    還好,他只是純來看戲的。

    “啪”門被關上,把裏面和外面的人隔離,伍月牽起林液的大手,笑了,“快走吧”

    兩人手牽手,快步跑到停車場,上車,揚長而去

    房裏,幾人面面相覷。萬曉禮大掌拍了拍雙腿,站了起來,拉起萬曉賢就要走。

    “走吧,沒戲看了。”看來,來看戲的不止一人。

    “表哥,不等小月回來嗎”傅涵有點訥悶,一時沒明白過來。

    “豬,主人都逃了,你在這瞎等”萬曉禮給了他一記爆頭,心裏直恨兩個弟妹沒用,“有你這樣泡妞的嗎”

    傅涵摸了摸痛處,懊惱沒跟上伍月,誰讓他那麼相信她,她說一他不二。

    其餘幾人早已起身,往外走,都覺得又白跑一次。

    “寶貝,想去哪玩,想喫什麼”林液邊開車,邊朝伍月溺寵的笑着。

    “你喜歡吧”伍月多少有點不甘,好不容易期待來的日子,就被那幫人破壞了。

    林液哪裏看不懂她的心,車突然的掉頭,直朝他們的家走去。

    他想,那些人肯定都走光了。

    開學第一天晚上,寢室的三位妹子難得一致,非要出去找個好位置坐下來聚聚,說慶祝她們又聚在一起,說慶祝這難得的緣份,呱啦呱啦的一堆理由。

    伍月是被威逼利誘,哄騙拐賣,各種方法押着去的。並保證十點前,一定把她送回到她家麥芽糖男神跟前。

    四個女孩來自不同省份,說話的口音,骨架塊頭等就能暴露出是哪裏人。伍月和凌煒是南方人,說話都偏向輕聲細語,比較含畜,個子都是嬌巧玲瓏。

    沈嫺和丁思思是北方人,說話各方面都豪爽不避諱,快言快語,有什麼說什麼,個頭大,雖和伍月同樣的身高,卻要比她粗壯一些。

    特別是丁思思,整一女漢子。喜歡大聲說話,有時還飆兩句髒話。平時愛穿中性衣服,加上那一頭利落的短髮,乍一看,這假小子不比杜文差哪去

    不情不願的跟着出了校門口,她們就上了一輛小車,伍月頓感不妥。再一看,司機是傻大愣。這下,她整個人都不爽了。

    被坑得不要不要的

    “學長,怎樣,我說我出馬,沒有辦不到的”丁思思俏皮的一笑,傾身上前拍了拍傅涵的肩膀,討賞。

    “嘿,還得靠我呢”坐副駕駛座的沈嫺也得意的插入話題,完全不介意一旁的伍月會生氣。

    “額,有你們這樣出賣姐妹的嗎”伍月覺得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以後都不會信這些損友了。

    “說,你們收了什麼好處”伍月咬牙切齒的質問着,另一面又讚賞着這傻大愣也開竅了,懂得收賣人心,從她身邊的人入手。

    “就收了學長一頓飯,但平時學長可對我們好了。”凌煒這才弱弱的說,生怕伍月翻臉,可學長的人情債不能不還呀

    所以,得有人犧牲。

    這人,非伍月莫屬

    這時,車已駛出了大學城。

    傅涵這才幽幽的說:“小月,不關她們事,是我非要請你們出來玩的。難道讓你陪我們喫頓飯也這麼爲難嗎”

    其實他想說,她就這麼怕林液誤會,做一個宅得不能宅的女孩兒,她才十六歲,該每天充滿活力,活潑調皮。

    伍月聽到肯定會鄙視的想:“你姐我心理年齡三十好幾了”

    “不爲難,喫吧,快喫完,得回去睡美容覺。”既然都出來了,就這樣吧。

    “好,好,喫完就馬上送你回來。絕不耽誤你睡覺。”

    “你真沒志氣,就這點出息。幫不了你啦”沈嫺伸出纖指,直戳傅涵的腦門。

    “你自生自滅吧”丁思思搖了搖頭,又丟給他一句,“等會要供我們好喫好喝啊,要不饒不過你。”

    伍月撫額,你能不能擺點學長的譜出來架子呢,端出來啊。

    喫完飯,三位美女覺得早,不願回去那麼快。幾人就在附近遛噠遛噠,走上天橋,被一美妙的吉他聲吸引了過去。

    走過去,只見兩位長得可以的男生在賣藝。都拿着一把電吉他,唱着時下流行的歌曲,前面的箱子裏還收了不少錢呢。

    伍月也放了張錢下去,她覺得,都不容易

    傅涵問:“小月,你也喜歡聽吉他嗎”

    她對他笑,點了點頭,半調皮半認真的說:“我對背吉他的帥哥沒免疫力”

    他一聽,笑得好開心,像孩子得了獎賞般。

    突然的走過去對一個吉他男說起了悄悄話,那人直點頭,並笑着把吉他給了傅涵。

    傅涵接過吉他,走到放錢的箱子前,丟了兩張紅衫魚一百大洋,然後背起了吉他。

    一開始,可能還有點靦腆,弄了弄吉他,清了又清嗓子,搞得幾個女生看着他就着急。

    好想說:“你到底唱不唱啊不唱就下來,別霸佔人家場地。”

    終於,悠揚的吉他聲飄進了她們的耳朵。

    “斑馬,斑馬

    斑馬斑馬你不要睡着啦

    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

    我不想去觸碰你傷口的疤

    我只想掀起你的頭髮

    斑馬斑馬你回到了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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