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錯”說完,他低下頭在那側明顯鼓起來的臉頰處用力的咬了下去。
留下一個整齊的牙齒印。
真是痛上加痛。
“你是狗啊,小六都沒咬過我。”其實她想說的是:你比狗還要狗
瞧着她氣鼓鼓的樣子,加上那一側臉,甚是滑稽可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還是微微勾了勾脣。
她總有辦法讓他消氣
“它敢咬你,我就宰了它。”她只能是他的,就是小狗也不能和他搶。
然後把她抱了起來,往房間走去。
伍月汗顏,他這是和狗喫醋還是說不許狗欺負她
這讓伍月心慌慌,抓着被單的小手直冒冷汗。
她這是要被榨乾的節奏啊
內心是非常的抗拒,這一段時間以來,她都是在心裏敢怒,不敢言。
兩人連交流都少得可憐。就是說話,也是冷冷的隻言片語。
包括那次看電影,想好的一邊喫,一邊看,一邊增進感情。結果那人的培養感情是趁着黑,偷偷的使壞。
電影放的什麼,她一概不知。還沒放到一半,那人就急急的拉着她走人。
“去哪沒放完呢。”她不情不願的跟着他走,內心一百個憤憤,還不給她享受完這難得要來的一次出來玩。
他沒理她,而是帶着她來到了附近的五星賓館。
開房開房她腦殼被卡得快要炸開來。
伍月當時就想飆髒話,瞧着他那急樣,很懷疑他腦子裏除了想這個還剩什麼。
她對他來說,難道只是個陪牀的
因爲,他說過,不愛了
她該如何好
“噗哧”,林液幽黑的眼睛盯着她變化萬千的小臉,很厚道的把她拉回了現實,“還好我沒想幹嘛,你這樣失神,如何入戲”
微翹的薄脣說出的話,曖昧至極。
他一會還得趕一個會議,還要帶她出去喫飯,所以時間很緊迫。
雖然他很想,很戀她的滋味。
就是這樣,更怕一會捨不得而不願去上班了
特別是別人碰了她,讓他更想的狠狠在她身上刻上自己的痕跡。似乎最近以來,他都是這樣懲罰着她。
讓她好生的記得,別再離開他,別跟那些人搞曖昧
“沒想幹嘛就滾起來,”她咆哮,掩飾着已漲紅的臉,什麼人嘛,害她瞎想瞎歪歪。
瞎擔驚受怕了一會會。
“我喜歡”零零碎碎逗着她,很喜歡她惱羞成怒又不敢如何的樣子,真真的愛到了心坎裏。
沒想幹嘛是一回事,不客氣的佔便宜又是一回事咯。
他暗暗的在心裏加了一句。
直到上車,憋屈的換成了林液。
他就不該逗她,結果,將自己吊了起來。
痛苦
喫完飯,伍月就回了學校,還有一節重要的課要上。
一入嘴清甜可口,涼透心徹,這種大熱天喝一口,美妙得爽到飛在雲端。
有男人在身邊確實好,她相信過不了多久,林液那冷山語氣會被自己所融化。
記得剛回來不久的一天,舒維有事出了去。大晚上有點餓,她就一個人跑到附近的大排檔,點了份河粉,和小點心喫。
因爲懶得打包,就坐在那裏獨自吃了起來。
旁邊是一桌外地人,聽口音應該是東北人。十幾人,有男有女,喫得甚是熱鬧。
估計桌上的男人喝多了,瞧着伍月一個人坐那裏,又是個很正點的美女。
幾個身邊沒女伴的男子就開始議論起了女人,說什麼女人有男人,或男人有女人,多好多好之類的話。
伍月瞥了一眼那些說話大聲,礙耳的人,又低下頭猛喫,只想快點離開。
興許那一瞥,碰巧被一男子看到,還是一個身邊有女人的男子。
他摟上自己的女伴,吼着嗓子說:“看,沒有男人的女人就得一個人喫東西,一個人買單,多沒意思,多形單影隻。”
這話大得讓一旁靜靜喫點心的伍月聽得一清二楚,拿着筷子的手一滯,瞬間飽過了頭。
之後,她再不想一個人獨自去這種地方喫宵夜。
就是一個人想喫東西,也跑環境好的餐廳裏。
正當她思緒飄飛時,旁邊坐下了人。
她也不在意,別人坐那裏她無權干涉。
“同學,我能坐你旁邊嗎”很有禮貌的女聲詢問着伍月。
“額,隨便”她頭也沒擡,輕答。
但這位美女似乎不僅是爲了坐這個位置吧。
“謝謝”她又繼續說:“同學是大幾的咱們可以做個朋友吧”
“大四”伍月這才扭過頭,望着面前長得還算清甜的女生,正對着她笑。
不得已,她咧嘴禮貌的回笑着:“你呢”
“大二”,她眨了眨那單眼皮眼睛,賣了賣萌,“那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伍月看着她的眼睛,想起那句:“眼睛不大不小,氣死人”,更驚歎這人的自來熟,心裏直吐糟,“我有這麼老嗎眼睛又不小,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比我長得老幾倍了”
但心裏再想得天翻地覆,面上還是要給人面子,“你喜歡”叫哥都行呢
“嗯,姐姐,我剛剛在學校門口就見到你了,那個送你來的,是gl那個林液嗎”
呃,伍月恍然大悟,她還以爲她現在可愛到連女生都吸引來了,原來是託了某人的福,人家纔來巴結。
她也學着剛那女生巴眨着眼,還俏皮的一笑,才認真的一字一頓吐着:“同學,你認錯人了,我今天沒出過校門吶。”
開玩笑,一會不得問他們是什麼關係,林液的電話是多少,介紹認識吧,之類的煩死人的事。
林液,誰讓你總當焦點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