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很快,那人就嚷嚷了起來,“又不見你說弄給我喫,我還是你老婆呢。”
去
“還有,牛肉有什麼好喫的,一股牛腥味。”然後那人就啪啦啪啦的說了一堆。
聽得伍月好想拍桌子,吼一句:老子就要喫牛肉,關你妹事
菜很快上來,那個說不喫牛肉的人,卻一直不停的往牛肉那盤子伸筷子。
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的人瞧着那倆大胃王,汗顏,一個做廚師的人,還缺喫的不成,還是喫別人的胃口好點。
伍月也不知道,原來討厭一個人,可以讓自己都變得小氣巴拉的。本以爲幫他們安定下來後,就沒他們事兒了。
可這頭他們纔回去,那頭就來電話說,晚上一起喫飯。
有病
“你們自己喫吧,”林液拒絕,“我們還有別的事。”
電話一掛,他就抱過伍月,柔聲問,“寶貝,晚上想喫什麼,我們自己做好麼”
“真的”搬到這裏後,她還沒自己做過飯呢,且林液也從沒要求過要在這裏做家常飯喫。
“真,我給你做,你打下手。”捏了捏她嬌俏的臉蛋,他勾起了脣線,心想,看着很容易吧。
從沒做過飯,抓過鍋鏟的人
“沒問題”說完,她就興沖沖的拉着林液要出門,買做飯所需要的東西。
家裏可是連個鹽都沒有。
之前舒維在這裏做過一次飯,可那些東西都已過期,被她全清理掉了。
“林液,你會做什麼菜”出了門,伍月就問他,卻在俏皮的捂嘴笑,天天都在一起,她怎會不知道他什麼都不會。
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罷了。
“敢笑我,不怕一會我下毒。”開着車的人,空出一隻手,就要搔她的癢癢肉。
這女人,瞧不起他是吧。
還沒什麼能難到他林液的呢。
“只怕不下,那菜也是毒藥。”她苦哈哈的朝他皺眉,惡意的打擊他自信心。
但能打擊到他要做的事,他就不是林液了。
“如果,我做的都喫完了,你有什麼好打賞的”討好處已成爲他的習慣,雖然有時候不用討他也可以取得到。
但是,意不在此嘛,就是要那個感覺。
“一個吻”她笑着伸出了一根白嫩纖細的手指,非常的強調,是一個。
“好。”然後很迅速的碰了一下那根手指,才滿足的去專心開車。
“討厭”她嬌嗔。
心裏卻是甜蜜蜜。
如果,她沒死,沒重生,也許連她自己都不會發現,她也是這麼愛林液,愛到了骨子裏。
這個世界無處不在的如果,所以總能聽到有人在唱,如果我是唐僧就不去取西經,留在女兒國。如果我是梁山伯,就放過祝英臺。
如果,她不死,肯定無法重生。
只是,她又想到了另一個世界裏的林液,他怎麼辦
某個誇下海口說要做紅燒魚的,最後出來的成品卻是面目全非,連魚的樣子都看不清了。
還有那個青菜,爲什麼會那麼鹹。
“別吃了,太失敗了。”林液瞧着她痛苦不堪的表情,挫敗的下了結論。
他以爲炒菜很簡單的,在家時,總看他們不就是拿個鍋鏟在那翻兩翻嗎,可是,爲什麼到了他這裏就不一樣了。
這魚才放下一會就沾鍋了,翻起來,皮都給鍋吃了。
伍月又夾了一塊魚肉入嘴,才含糊不清的說:“不行,這可是你第一次給我做的,非常珍貴的一頓飯。”
就是要她死,她也願意。
且還不用死,大不了,來個腸胃炎。
林液自然歡喜她這話,可不代表他要拿她做試驗,站了起來,將兩碟菜倒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內。
“下次再做你喫。”
“啊,好可惜吶,我捨不得。”眼睜睜的看着他倒掉,她還來不及阻止。
咬住筷子,露出你賠我啊的表情,惹得林液忙哄着說:“賠,一定賠。”
第二天,林液還沒起牀去上班,電話就不停的響,像催命符一樣,吵得伍月跳了起來幫他拿過了電話。
一看,上面顯示着哥哥兩字,她就想翻白眼。
“誰的”林液這纔不情不願的睜開惺忪的眼睛,接過電話。
“你哥的”沒好氣的丟下一句話,繼續補眠。
那邊也很快傳來了聲音,“你嫂子說想逛街,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你們過來帶我們轉轉吧。”
“我要上班。”林液簡潔的接話。
“那你帶我們去你做生意的地方看看撒,我還不曉得你做的麼生意。”遠遠還有個女聲在旁邊出謀劃刺,雖說他們沒聽清說的什麼。
本還想再睡一會的人聽到那人要去林液公司看,立即翻過身,在林液旁邊說:“他們要逛街,我陪他們去逛個夠。”
林液沒表態,皺了下眉,很快下了決定,“我請個假,一會就過去。”還不如他帶。
讓她去陪逛,就是沒被欺負,她自己也會慪了一肚子氣回來。
他還打算一會問清楚他們想做什麼生意,給錢他們做就是了,省得一直在那糾纏不清。
他喜歡什麼事都速解速決。
一個小時後,林液二人就來到了昨天給他們租的房子裏,一廳一室一廚,還不錯。
“你嫂子說這裏的東西都比w市便宜點且品類也多,所以她想逛一逛,買點麼子,順便寄點回家。”一見林液,林哥就直入主題。
伍月就想,不是這裏東西便宜,是這裏有條大水魚可以讓他們坑,且他話中的家,還是那女人的孃家吧。
她就非常的不爽,她家男人的錢就這麼好賺嗎憑什麼什麼都要他的。
租房子錢已經出了就算了。
現在還打主意,要人家的錢買東西回家。
臉皮真厚,真不要臉。
一會敢要林液付錢試試,伍月已在心裏狠狠的想,她要翻臉了。
再把她惹毛,就把上一世的債一一的清了,讓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林液什麼也不說,帶着他們就往市中心商業街去。
一個高消費,高物質享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