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不像是他的作風,但同時也感覺得出畫這畫的人對女孩濃濃的愛。

    是他嗎不會吧。

    “給我呀”她踮了踮腳尖,又要去搶那畫。即使知道這畫是他畫的,但是,她就是不希望他看到這些丟臉丟得不要不要的畫。

    “你不是說這是我畫的嗎”所以,他當然有權決定這畫的去處,於是,他很自然的將畫放了回去,再悠悠的把鎖鎖上,鑰匙放進了自己的褲袋。

    留着慢慢欣賞

    “可是這裏面都是我的肖像。”她有權維護不是麼

    真是氣死她了,看着他氣定神閒的將畫又鎖上。

    “還有什麼證明你就是我的女人”他答非所問,一雙漂亮的眼睛閃着亮光,還有着戲謔的成份。

    伍月回瞪,這纔想起最重要的事,就是要讓他記得自己。

    便是很不喜他現在的態度,但她還是踱步到另一個沒上鎖的櫃子裏拿出了一沓沓的信,還有車票。

    “諾,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她在演戲,看是不是她騙了他。

    那裏有他寫給她的信,也有她寫給他的信。

    “嗯。”接過信,瞥了一眼,他並沒立即看,而是將他們放在了一旁,再回望着伍月,一眨不眨。

    “還有呢”感情聲線全消。

    這讓聽着的伍月又想起那句:愛你時就幼稚得像個小孩子,不愛你時高冷得像要你命。

    她好想朝他吼一句:沒有了。

    但是下一秒,她已經踮起了腳尖,伸出了小手,要去扯他脖子上戴着的東西。

    “幹嘛”他突然的用手抓住了她想爲所欲爲的小手,似乎很不悅,“還想勾引我”

    “勾你的頭,你脖子上戴着把鑰匙。”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得被他緊握着的手,非常的憋屈。

    平常都他自己都沒皮沒躁的粘上來。

    林液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脖子,心暗,他從不知道自己還帶着這種項鍊。

    只是,這項鍊和她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是吧,”伍月就想呵呵了,“你那鑰匙把我鎖着呢,你要不承認我了,把我這鎖開了,還給你”說着邊掏出脖子上那條掛着玉鎖的鏈子。

    本來是見證他們的甜蜜愛情的物件,現在只是僅僅變成了她用來證明她是他的女朋友這個事實。可悲

    討厭,真的非常討厭伍月心下堵得慌,好想就這樣跑掉算了。

    既然他都選擇了忘記她,就是讓他承認了又有什麼意思

    “哦我不開呢。”黑子般的眼睛染上了不明情緒,看着眼前的女孩有點激動的要他打開那小小的玉鎖時。

    心中有一個很強烈的喊聲,要他別開

    並在她再要說話的時候,將嬌俏的她摟了過來,毫無溫柔可言。

    “嗯”伍月想推開,他都不記得她,來這着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一直在強調你是我的女人嗎”他冷冷的反問,意思很明顯,他不過是在行駛他的權利罷了。

    又呢喃,“我的女人,還得給我暖牀。”

    話說得很曖昧,連他自己都詫異,一直不近女色的他並不反感這個女人,還隱隱的被她吸引着。

    暖牀轟的一聲,把伍月炸得裏嫩外焦。他居然敢把她當是暖牀的女人,這是要找死的節奏嗎。

    真該死

    “噝”伍月一腳踩到了他的腳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帶着憤恨,大大的眼睛惡狠狠的瞪着他,小臉漲得又紅又鼓。

    氣到了非常的氣憤有木有。

    “把我當什麼女人了”吼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間,拐到了另一間客房處。

    “”門被用力的合上,還留在原地的林液忘了腳在痛,輕輕的撫拭着還殘留着她的氣息的脣角。

    他真的搞不清狀況,在這二十幾年的意識中,還是第一次。

    伍月難過的趴在牀上,任由眼淚洗刷着,原本還擔心着最糟的情況便是他沒了這一世的記憶。

    那至少還有一上世的記憶在,不是麼。

    可事實卻是,他把她當成陌生人了。

    他拒絕記着他們的一切,這讓她特別的心酸。

    相對於伍月的傷心,林液卻很慵懶的躺在牀上,將那些信一封一封的看着。

    信裏的他,對那個女孩是何樣的深情,字裏行間都是濃烈的愛和寵溺,彷彿要把心全融化了交給她。從一開始的探究到對她上心,到淡淡的相思再到強烈的佔有慾

    這真的是他嗎爲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如果這信是僞造的,字跡,情感什麼的都需要下好大一番功夫吧,再且,這些信,較早的都已發黃。

    再不願承認,擺在眼前的卻是事實。

    莫非他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想了想,掏出了手機,撥下了一個電話。

    “喂”

    “宋南,我和,伍月,在一起幾年了”說出她的名字,林液的心裏有種異樣的彆扭,似乎,他不該這樣叫着那個朝他又吼又躁的女孩兒。

    “我說,兄弟,你在逗我嗎”電話的另一頭,詫異中帶點戲謔,“這個,沒人比你更清楚吧。”

    聽到這裏,他挑了挑眉,直接將電話掛了。連宋南都知道,就不可能是假的了。

    這一夜,連晚飯都沒喫的伍月,就在客房中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光。等她醒來時,屋裏哪裏還有林液的影子。

    他不在,她不知是鬆一口氣好,還是失落的多。

    這種事,沒有人可以訴說,沒有人可以幫她,毫無頭緒,毫無辦法。只能等待,等着他哪天突然的就想起了她。

    喫完早餐,她還是撥了許海雅的電話。

    “海雅姐,上班呢”她只是想問問林液是否在公司,又怕對面的人想多了。

    糾呀結。

    “喲,咱月月終於想姐了。”想到宋南和她說,昨天林液打過他電話問了個莫名其妙的話,再聯想到伍月今天的電話。

    許海雅不得不懷疑,這兩人有問題。

    “這不是怕打擾你和宋南哥恩愛,所以就不敢找你玩吶。”想了想又不對,“你什麼時候給人家一個名份啊”

    這宋南都追了n多年了,夠苦逼的,連個朋友前加個女字都拿不下。

    “這是祕密。”許海雅拒絕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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