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個信息她,說我和你拍拖了,就住她隔壁,看她開不開門。”清冷的聲音夾雜着不快,傲嬌的個性一點沒變。

    “算了,總能碰到的,要不,下次再來。”他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非得搬到他們隔壁。

    又說和他在一起,惦記着的也只有別人的男人吧。

    那男人有什麼魅力可言,可以讓這些個女人一個一個的撲上去,不就是長得俏皮了一點。

    撇了一眼那紋絲不動的門,想了想,還是吐了兩個字,“走吧”高跟鞋叩叩的響起,飄進了不遠的房子。

    門鈴,手機都停了很久,伍月才從房裏踱了出來。小六非常乖巧的湊過來,像在和主人說:“別怕,別怕”

    無心再看電視,看了看時間,林液也該回來了吧。自從她懷有寶寶後,他再沒像剛失憶那陣子般,對她不聞不問,每日三餐還準時的回來陪她喫完。

    在逗弄了小六一會兒後,她就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忙跳下沙發,去迎接半天沒見已心心念唸的人。

    只是,門未開,就聽到了令她討厭異常的聲音,只差沒罵一句:陰魂不散。

    “林總,好久不見。”高冷的女音透着刻意的淡漠,蘇變變緩緩走近這個令她放不下,又很不甘心的男人,瞧着那人氣質超羣,樣貌出衆,心早已洶涌澎湃,只恨自己得不到。

    “嗯蘇小姐,有事”林液抿了抿脣,不需多想也明顯的看得出這兩人是刻意的在等侯着他。

    如果是公事,在公司裏不能談嗎

    “能有什麼事,我們是特意的來拜訪下鄰居,以後多多關照吶。”她今天沒戴眼鏡,還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纔出來,無非是想眼前的男人能多看她幾眼。

    可惜,那人的眼神,你覺得有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你們搬這裏來了”聽到那女人的話,伍月早已耐不住,啪的將門打開,朝着女人後面的多遠疑惑的問。

    這以後的日子還會好過嘛要不要人好好的生活了。

    這女人,真夠狠。

    真像個蒼蠅,拍也拍不走。

    “嗯”多遠瞥了一眼蘇變變,才轉而看向伍月,弱弱的應了一聲,後,頭也不敢擡起,不敢再看一眼她。

    “既然都相互見過了,蘇小姐請回吧。”伍月挽上了林液的手臂,就要回屋裏去。

    “怎麼,相識一場,還這麼巧的成爲鄰居,不能請我們進去坐一坐,喝杯茶”這話當然是對伍月說的,她非常清楚,對林液一對用也沒有。

    這也是她在這裏站這麼久,唯一的一次從林液身上轉移視線。

    話說到這份上,人家就住在隔壁,擡頭不見低頭見,伍月還不想一下就把關係搞得太僵,且,坐一坐嘛,家裏還是有足夠的椅子。

    “諾,請進吧。”伍月還是緊緊的挽着林液的手,退了兩步,讓出了一條路給他們進來。

    那人也不客氣,仰着頭,雙手交叉到胸前,擡步走進了這間她做夢都想做它的女主人的房子。

    多遠緊跟其後,二人坐落到廳中剛剛伍月坐過的位置上,旁邊還在看電視的小六左看看,右看看,忙走到主人的身旁,警惕了又警惕。

    “今天有點冷,去披個外套。”看着那兩人已大搖大擺的坐定,林液也不想再說什麼,而是把目光放到身邊的女子身上。

    “好。”但也得給人家倒了茶再進去吧,免得落人話柄,她可是很熱情好客的對麼

    嘿她朝林液眨了眨眼,俏皮的笑了笑,才轉身去倒水招呼這兩個不受歡迎的人。

    “我們家的茶很普通的哦,不知蘇小姐和多先生喝不喝得慣呢”茶已捧到了他們的手上,伍月有一搭沒一搭的瞎扯着。

    “沒關係,隨便就好。”多遠立即接話,怕兩個女人對話上,又會沒完沒了的扛上吧。

    “那就好,我先進去換個衣服。”此時的林液早已進了房間,懶得理會這些莫名其妙出現的人。

    “餓了沒趕緊的打發他們走,咱們去喫飯。”見着嬌俏的身影閃了進來,坐在電腦前看着什麼的人馬上掉轉身,摟了過來。

    “我也想啊,剛你也看到了,請不走呢。”嘟嘟嘴,她不想說,那人就是爲了他而來的好嗎。

    不同於房內的親膩,廳中的兩人卻在爲什麼爭執着。

    “你幹什麼呢”多遠一把搶過了蘇變變手中的一小藥粉,瞧着她要把那東西放到伍月剛喝過的杯子,他的心撲通撲通亂跳着,就知道這女人來這裏是在打着什麼主意。

    費盡心思,花大把大把的錢買這個房子,只是想給伍月下藥。

    “還我,你反了”壓低聲朝他吼道,她冷瞪着壞她好事的人,瘋了一樣的去搶那已被打開了蓋子的藥粉。

    好不容易混進來,不就是爲這一刻。

    誰讓那該死的女人得到了一切,還要懷了他的孩子,她要令那人失去一切,最好以後都生不了孩子,看還沒有哪個男人敢要。

    瞧着剛纔,那男人看她就是冷透心徹,對着那女人呢,立馬換了個人般,又是怕她冷,又是無限寵溺的眼神。

    誰看了,都會不舒服。

    “這是什麼藥”多遠並沒照她所說的還給她,而是緊緊捏在了手中,就算不是爲了伍月,也是爲了眼前的女人好,害人終是會害自己。

    就怕她有一天醒悟時,會後悔今日所做的一切。

    “還我,我就告訴你,不過是一些滋補的藥。”她拉過他拿藥的拳頭,一雙又長又尖的手在使出渾身的勁扒着,不奪回那子誓不罷休。

    滋補的藥用得着要偷偷的放嗎,真當他是小孩兒了。即使是以前,他想伍月回到他的身邊,也從沒想過要加害於她。

    “不給。先回去,咱倆好好的談一談。”他死死的握緊拳頭,嘗試着以商量的口吻讓她放棄這個念頭。

    很多人都是這樣,一時的衝動往往會做下不可避免的錯事,等冷靜下來時,已沒後悔藥可喫。

    “姓多的,別讓我記恨你。”她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失敗,多好的一個機會,還等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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