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還不是耍賴,沒閉上眼睛。”被抓了個正着,她只有繼續賴下去,打死也不承認就對了。

    無辜的小六很識趣的嗚了一聲,灰溜溜的跑了。心裏估計還會嘰咕:主人真淘氣

    “我可沒有,”一邊解釋一邊去取回應得的,“老婆的味道很甜,一聞就知道。”

    “”被這樣形容,搞得她怪不好意思,嘟嘟嘴,“快點做,我等着喫呢。”

    做好還得冰上個三四小時才能喫。

    喫上蛋糕已是深夜十一點,兩個夜貓子坐在餐桌上,還點上了光燭,浪漫得以爲在喫二人燭光晚餐。

    “老婆,意大利語提拉米蘇是帶我回家的意思哦,你什麼時候帶你老公去見家長。”上次暑假去,他只是單純的一名學長,實在不是他的本意。但那時她還小情有可願,現在,他已等不及要再娶她爲妻。

    “額,不許喫我的。”她剛叉了一塊蛋糕起來,就被那人速度的湊過來吃了,“人家那意文意思是吃了它,就會幸福得飄飄然,像做了神仙般好吧,別瞎歪曲。”

    “那你喫我的。”他弄了一小塊喂到她的嘴裏,對於她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有點不悅,“你還打算把我藏到什麼時候你爸媽不喜歡我對麼”

    結合上一世和這一世的見面,他總覺得伍媽對他有那麼一點點隔閡,不是說不喜歡他這個人,但就是不特別喜他們的女兒和自己在一起那個意思。

    這原因嘛,面前的人肯定多少知道一點兒,只是不懂她爲何要瞞住他。上一世也隱隱的感覺得到,但那時他以爲他們家是覺得讓女兒嫁得遠,又是裸婚,所以不樂意。

    只是,現在明顯和以前不同,也在同一個地域裏,怎麼還是不樂意呢難道他長得太好看,讓人沒安全感

    那人還沒答,他就想了這般多,要是伍月聽到,肯定會哈哈哈了。誰會嫌人長得好看的,這是個看臉的社會。

    “我哪裏藏過你了,你這大個人,往哪藏。”她還是沒回答到主題上去,莫不是特意的逗弄他

    當然不是,她是沒想好怎麼說,難道說她家人都特別的迷信,特別的不喜歡兩人的年齡差距,相沖相剋啊,這在相學中是大忌。

    在一起就一句話:不好,非常不好。

    她都能聯想到如果去找那狗屁仙姑相一卦,那女人肯定會除了搖頭就是搖頭。

    除非又用騙五伯伯那招,讓那仙姑上自己家演一齣戲

    哎喲,真心鬱悶。她想嫁個人,還得耍這賴。

    “伍,月”他冷聲叫着她的全名,提醒的意味很深,“別”

    只是,話未說出來,他的手機卻很不合宜的叫了起來,在這夜裏顯得很大聲,很嚇人。

    他居然忘了關機。

    很不耐的拿出手機,見到顯示的號碼,本想不接的人還是接了起來。

    “哥,”這稱呼讓一旁聽着的伍月立即的翻白眼,繼續喫自己的去。“這晚了,有什麼事”林液可沒錯過她那不喜的表情,可這有什麼辦事呢,那個是他的親兄弟。

    “好吧,我這就過去。”不知對方說了什麼,他將電話掛斷後就對伍月說:“月月,你先休息吧,我去去就回。”

    深更半夜的還要出去,莫不是有急事

    “我也去”看熱鬧與好奇心是人的天性,她也不除外。且自從那對夫妻開了餐館後,沒再見過人影。

    不知道現在又鬧哪出

    “乖,聽說那裏有點亂,在家休息,等我回來。”林液抿脣,對她的好奇寶寶式很無耐,都活了半輩子的人了,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亂那是很有意思咯我更要去瞧瞧。”她最喜歡看討厭的人過不好了,蛋糕也不吃了,胡亂一收,丟進了冰箱,就等着他說走吧。

    果然,只見他進房穿了件外套出來,還順帶的拿了件她的加絨毛衫來到她的跟前,溫柔的幫她穿上,這才輕聲的和她商量,“一會去到那別說話,都讓我來處理。”

    他就怕她和那兩人一說話,慪氣的還是她,不爽的還是她,到頭來得不到好處的是他。

    知道兩人要出去,小六不甘寂寞,在他們的腳下竄上竄下,也表示,要出去帶上我吶。

    但不會說話的總是喫虧,只見伍月變下身撫了撫它的毛,柔聲道:“小六乖,好好看家。”

    “嗚嗚”小六隻好失落的掉轉身跑到它的小窩處趴着,不再理會任何人和事。

    從他們現在的地方到林哥那得走好一段距離,去到時,附近做生意的早已關門休息,除了路燈還兢兢業業,就剩林哥那餐館裏亮着燈。

    這個時間,靜得嚇人。

    林液牽着伍月的手走入店內,只見裏面全亂了套,只得林哥一個人頹敗的坐在裏面一張沒倒下的椅子上。

    沒見到那個不想見到的女人,伍月很好奇。

    “哥”林液先喊了出來,走到那人面前不遠站定,瞥了眼他臉上被抓的傷痕,挑了挑眉,心想:伍月好像從不抓自己的臉。

    “發生什麼事了”打架還要拆店子,這才裝修沒幾個月吧。

    林哥這纔看向自己的弟弟,撇了撇嘴,無奈的訴說道:“你嫂子嫌我不會做生意,這沒生意我也麼得辦法呀,天天吵,吵得心煩死。”

    你說這位置不好,附近那幾家天天都爆滿,要說他做的味道不好,看看別人的擺上來也就那個樣,莫非還放了什麼料,喫着不一樣了

    不過說實在,他還沒喫過別人家的,且周梅說了,去別人家喫,浪費錢,也吃不出個樣子來。

    但是,看着一日比一日冷淡,看着別人客如雲來,而自己有時還在餐桌上坐着拍蒼蠅,那對比,就令人心塞。

    特別是周梅,越來越沉不住氣,說什麼欠款到期,看哪來的錢填坑,填不上就是把店賣了也不夠。

    還一直嫌棄他這不好那不好,和當初剛結婚那時差天共地遠,每天一沒人來就朝他嚷嚷,似乎嚷了就有人來那樣。

    想到這,林哥更是煩躁,這還不如不做,回家去算了。在這人生地不熟,說話也成個問題,錢沒賺到,倒是把人搞傷了,划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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