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捲毛兒小弟嚇得臉色煞白,腦袋砰砰砰的在地上磕頭不停,額頭上的血,幾乎濺了一地,卻絲毫不敢停下。
要知道,毒王可是橫掃魔鬼金三角的玄階後期大能,論起手段和威力,幾乎無人可以與之匹敵。
捲毛只能臣服和求饒,希望能借此博得毒王一絲憐憫。
反抗根本不敢甚至不敢升起一絲反抗的念頭。而猴臉男的臉上則是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這次他最先告密,光榮的成了場內第一個以證忠心的人,在毒王面前肯定能獲得一絲好感,要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目標就是成爲毒王的左膀右臂,這是無上榮
耀
就在猴臉男這麼美滋滋想着的時候,毒王猛的一揚手,一道快如奔雷般的耳光帶着勁風掃到他的臉上。
巴掌與他的臉蛋親密接觸,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強大的衝擊力居然直接令他的腦袋像個皮球一樣橫飛出去。
“砰”
猴臉男的腦袋重重的砸到倉庫的牆上,直接嵌入到了牆壁之中。
到死他的臉上還洋溢着喜滋滋的笑容。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一股涼氣從足底順着背脊傳入大腦,忍不住嚇得他們的渾身打着擺子。
這位魔鬼金三角的大能,簡直是強到變態和離譜
毒王重重的哼了一聲,冷聲道:“今天給你們上一課,幹這一行,出賣隊友,這是大忌你們隨時都要有被條子抓獲,打死不鬆口的覺悟”
“大人,您說得對”一幫小弟成功的被洗腦,心悅誠服的大喊。
而跪在地上的捲毛兒更是激動得差點兒暈了過去,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幾乎是在鬼門關繞了一圈,僥倖回到人世。
這狗命,活得真是不容易啊
就在衆人心裏五味雜陳的時候。
突然。
門口傳來“哐當”一聲巨響
倉庫的那扇數百斤重的鋼板門帶着牆壁接縫處的勾縫,居然脫框而出,直接飛到倉庫的另外一端,把對面的牆壁直接砸穿,碎磚飛濺
整個倉庫被震盪地出了道道蜘蛛般的裂痕,場內煙塵四起。
所有人被嚇得心神盪漾,以爲是有人開着挖掘機來了,齊齊的回頭望去。
而那門框中,哪兒有什麼挖掘機分明站着的,就是一道略顯單薄的人影
這一幕簡直踏馬的是太過匪夷所思,比毒王還要匪夷所思一點兒。
“你是誰”毒王一臉驚容,同樣是被後者這牛逼哄哄的出場方式給嚇了一大跳。
“鄙人,姓陳名南。”陳南雙手揣在褲兜,優哉遊哉的走進倉庫。
在說話的時候,陳南的臉上一片寒霜,目光冷漠得讓一幫人透心發涼。
在陳南的目光,他們就如同是草芥一般
一幫小弟兒們身上抖得更厲害了,因爲他們駭然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他身上的威壓比毒王還要強上數倍
“咚、咚、咚、咚”
在這強大的壓迫下,一幫小弟控制不住的下跪,這是來自於靈魂的戰慄,不容反抗
“陳南我沒有聽說過華夏有你這一號人物”毒王滿頭大汗,十根手指微微發顫,心中極是恐懼。
不過恐懼歸恐懼,他好歹還是一個玄階後期的高手,還不至於像那幫小弟兒一樣,在陳南面前沒出息的下跪。
“哦”陳南挑了挑眉,戲謔的笑了笑:“你是我這麼多年以來,遇上的第一個我知道名號,但你卻不知道我名號的人。”
“該死爲什麼我在你身上會感受到如此恐怖的壓迫在華夏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高手”毒王使勁的撓了撓頭,腦袋中使勁的回憶,但就是對陳南這個名字完全的陌生,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毒王馬歇爾對吧嘿嘿真是個愚蠢的傢伙,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爲什麼會來找你麻煩嗎”陳南冷然一笑道。
“爲爲什麼”馬歇爾緊張的血都快冰了,這人居然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要知道,在西方黑暗世界,道上的人都只知道他叫毒王,能道出他名字的人,很少很少。
“因爲,就在剛纔,我的朋友滿身是血的來找我,報出了你的名字,說你欺負他了”陳南銳利的眸子一眯:“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纔好”
“什什麼”所有人的臉色唰的一聲就白了
誰也不會料到,被一個如此恐怖的存在盯上,理由竟然會這麼滑稽。
那隻螻蟻的背景居然深厚到了這種地步他憑什麼會解釋到這麼了不起的人
“他他”因爲太過緊張,馬歇爾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顛三倒四起來。
“他什麼他”陳南“嘿”的輕笑了一聲:“你無非就是因爲他阻礙到了你和龍淵之間的毒品交易,然後看他不爽,想整他一頓,不是嗎”
說到這裏,陳南已經站到了馬歇爾的身前,一雙暗無光彩,深邃得透心涼的瞳孔與馬歇爾的目光直接觸碰。
“啊”馬歇爾驚叫了一聲,不知花了多少工夫才從陳南的眸子中拔了出來。
那膝蓋是真打不直了,“撲騰”一聲,控制不住的跪在陳南身前。
“大人,我實在不知道那個人是您的朋友,要不然,就算給我十萬個膽子我也不敢爲難他啊”馬歇爾戰戰赫赫的道。
“在華夏,有句話叫做千金難買早知道。”陳南輕嗤了一聲,掏出根寶塔山香菸咬在嘴上,正準備點燃。
“大人,我這裏有煙,抽抽我的吧。”馬歇爾一隻手激烈的打着擺子,顫巍巍的伸進褲兜,摸出一包華夏十重九,像給皇帝獻寶似的,埋着頭,雙手託着恭敬的遞到陳南眼前。
嗎的,能別掏這麼高檔的煙嗎陳南心裏猶如萬千匹草泥馬在呼嘯,這老匹夫簡直是在當衆打他的臉。“在華夏,還有一句話叫做,我有一句p,不知道當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