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閣下是我愚昧無知不知您的恐怖求您饒恕我吧”黃雄雙腿兒一軟,無力的跪倒在地上,臉色比哭還要難看。
黃雄貴爲黑口組少東家,卻在陳南面前跪倒求饒,後面的一幫黑口組小弟兒又豈敢不跪
“請陳先生恕罪”黑壓壓一片人,齊齊跪倒在地上,不敢與陳南目光對視。
民風彪悍,戰鬥力超羣的東三省,三大地下勢力之一,黑口組,此刻就如同一羣徹頭徹尾的牲口一般,不敢造次。
齊德龍愣了好一半天,猛地驚醒過來,趕緊帶着身後刑罰堂的衆小弟兒跪下,重重的把頭磕在地上,聲音顫抖的求饒道:“陳大人,是我們錯了,求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
他做夢都沒想到,陳南竟然會插手龍淵的事情可這位令人驚悚的大人,又爲什麼會放下身段來管他們龍淵的小事
“陳大人,威武”傳音堂,血煞堂衆人自發的“撲騰、撲騰”跪倒一片,對陳南的崇敬之意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有用下跪,來表達他們的嚮往與感激之情。
一時間。
全場下跪。
唯有陳南一人站如青松,一覽,羣山渺小。
陳南目光悠然的在場內掃視一圈:“龍淵所有人聽令,此間事了,血煞堂歸入巨闕,傳音堂歸入魚腸,刑罰堂歸入青龍,有異議請舉手發言。”
“龍淵全體願意聽候陳先生的差遣。”一衆人瑟瑟發抖,立即整齊的迴應。
僅僅是一句話的功夫,就讓震懾江北的四大地下勢力之一,龍淵所有人無條件服從
陳南滿意的點點頭,又將目光投到黃雄身上,平靜的道:“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置你纔好”
“都怪我都怪我目光短淺,竟不知江北市臥虎藏龍,還有您這樣的人物”黃雄“砰砰砰”的把頭在地上猛磕,邊磕頭邊大喊:“求您饒我一死”
黃雄的額頭磕得鮮血炸裂,就跟感覺不到疼似的,看得陳南眼皮一陣跳動。
“算了,念在你的態度還算端正,這次我饒你不死,帶着你的狗腿子們滾回東三省去,別再讓我看見你。”陳南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黑口組衆人如蒙大赦,短短的瞬間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再看向陳南時,臉上無不寫滿感激。
“謝謝謝謝陳先生。”黃雄更是激動得渾身顫抖,又在地上使勁磕了兩下,恨不得把腦袋磕穿:“我一定按您的要求辦事兒”
“好,交待得都差不多了,接下來的事情我不想過問。”陳南雙手插袋,悠閒的來,悠閒的去。
一衆人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直到陳南的腳步徹底走遠,衆人才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
“麻勒個巴子這世上,怎麼有這種怪物。”看着別墅大門,黃雄發出一聲感慨。
“熊哥,東江大比,您還來嗎”齊德龍在旁邊怯生生的問。
黃雄臉上沒有半點兒血色,不甘的道:“來怎麼來誰敢招惹那姓陳的傢伙回去我就把這裏的事情告訴我老爸,這渾水,我黑口組不摻和。”
與此同時,愛莫斯大酒店。
菲菲將車開到停車場後,領着阿大、阿二、阿三乘坐電梯走進一間豪華包房。
“爸,我回來了。”
包房內,幾張沙發上,坐着有一些人正在談笑風生的聊着什麼。
一個穿着青衣,黑褲的中年人,單獨的坐在一張大沙發上,一看就是地位最爲崇高的人物。
畢竟那一身戎馬氣息,還有眉宇間泄出的鋒芒是假不來的。
此人正是東三省三大地下勢力之一,孤狼幫,幫主,蕭雲龍。
聽到門口的動靜,蕭雲龍衝衆人擺了擺手,轉臉向着菲菲和藹一笑:“你這丫頭,真是玩兒心太重,剛到江北市,你也不知道歇歇。”
菲菲蹦蹦跳跳的坐到蕭雲龍身邊,挽着他的胳膊,淘氣的吐了吐舌頭道:“你又沒空陪我玩兒,我當然只能自己去出去兜兜風了。”
“小心一點,江北市臥虎藏龍,別太張揚。”蕭雲龍拍了拍菲菲額頭,沒好氣的道。
菲菲滿不在乎的道:“爸,你別瞎操心了,誰不知道咱們孤狼幫的威名啊要是有人敢惹我,我就說您是我的父親,誰還敢惹我”
蕭雲龍正想說話,坐在對面一個雙鬢微白,穿着黑領大衣的男子放聲大笑:“幫主,你看,連菲菲小姐也這麼說,咱們實在是太過小心了,最好還是放開手腳大幹一場纔是。”
“黃志光,你是最近才被我提拔到孤狼幫副手位置上的人,沒來過江北市,你不知道江北市的水有多深,我能夠理解。”蕭幫主沉聲道。
黃志光楞了一下,隨即嗤了嗤鼻,顯然還是沒太把蕭幫主的警告當一回事兒。
這時,蕭雲龍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道:“剛纔收到下面人的消息,黑風幫也到江北市了,待會兒通知下去,在江北市出行,一定要當心他們這些人。”
“好。”黃志光點頭,沉吟了會兒,咬着牙道:“這羣該死的傢伙和咱孤狼幫一向不對路子,我倒認爲對咱們來說,最大的威脅不是江北市的人,而是和我們同爲東三省三大地下勢力之一的黑風幫啊”
蕭幫主幽幽的嘆了口氣:“不錯,東江大比,參與的勢力衆多,就怕他們相互勾結,在背後捅咱們一刀”
倆人的談話讓場內的衆人都沉默了下來,顯然,黑風幫讓他們都感覺到格外棘手。
就在這時,菲菲揮了揮拳頭,興奮的道:“哎呀爸怕什麼呀咱們幫裏的高手可不少諒他們也不敢來找咱麻煩”衆人被菲菲的天真逗得爽朗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