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絕世兵王 >第三百零九章 煙火與曇花
    九陽賓館。

    伴着“咔嚓”一聲,房間打開。

    屋子裏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江怡悅本能的伸手,向燈光開關探去,不想陳南忽的按住她的細手,搖搖頭道:“等等”

    “怎麼啦”江怡悅縮了縮手,輕聲問道。

    陳南卻是不語,拉着女人細手,大步往陽臺方向走去。

    房間是位於第二十五層,站在房間的陽臺上,剛好能看到夜晚,城市的川流不息的車流和閃爍的霓虹。

    “老公,你要幹嘛啊”江怡悅小聲嘀咕了句,心裏有些小小的失落。

    他們從春秋名邸莊園,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一路上,陳南對自己生日的事隻字不提,就好像是把這事兒忘了一樣。

    難道,她在男人的眼中,只是發泄的工具嗎還是說,陳南從未有在意過她

    一想到這裏,女人明亮的眼眸,不禁黯淡了幾分。

    “小悅兒,你生氣了”陳南捏了捏女人鼻子,目光溫柔地注視着她。

    “沒有。”江怡悅目光躲閃,輕聲說道。

    “傻姑娘”陳南笑着搖了搖頭說着,探過身子,雙手一把摟住江怡悅纖細的腰肢,在江怡悅瞪得大大的明眸中,吻上了她的薄脣

    恍惚間,她注意到男人的眼睛,如同黑夜中的藍寶石一般璀璨,清風繞過髮梢,凌亂的髮絲舞動。

    江怡悅一時有些看得呆了,等回過神的時候,她輕輕將男人推開,幾分幽怨的道:“你好像忘了什麼事情。”

    陳南伸手穿過江怡悅那柔順的髮絲,溫聲說道:“沒有,我記得的。”

    “那你”

    江怡悅剛要說話,陳南伸手擋住女人嘴巴。

    “彆着急”陳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揚手伸到半空,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指聲如同發號施令,幾乎同時間,從大廈前的廣場上,傳來轟隆轟隆幾道聲響。

    一排絢麗的火光沖天而起,在漆黑的夜空中,漫天的煙花散開,閃着五顏六色的光芒,宛如劃過天幕的羣星。

    煙花在空中,赫然變成四個的明亮的字體。

    “生日快樂。”

    黑夜點燃花火,將整間屋子照亮,恍如白晝,目光穿過陽臺的落地玻璃門,能看到客廳的茶几上,擺了個雙層慕斯蛋糕。

    在蛋糕旁,靜靜的擺着一盆植株,正是陳南在花店買的那盆“古怪”的植株。

    植株的花筒翹起,紫色的外衣慢慢打開,由20多片花瓣組成,潔白如雪的花朵緩緩開放。

    水蓮似的白色的花瓣相互擁着,一層層,一片片,如大雪紛飛,撒着醉人的香粉。

    “謝謝你,老公。”江怡悅眼眸溼潤,晶瑩的淚珠滾落,夾雜着幸福與酸楚,五味陳雜。

    原本心中存在的幾分抱怨,全部煙消雲散。

    “美嗎”

    “恩”江怡悅重重的點頭,貝齒緊緊咬着嫣紅的脣瓣,已經幸福得說不出話。

    “那是曇花,又被叫做韋陀花,盛開的時間極短,並且只在午夜開放,很特別對吧花店老闆親自推薦的爆款。”陳南很自豪的問。

    “確實很特別”江怡悅撥了撥發絲,嘆氣道:“但它的生命,卻只有一晚,於是就有了曇花一現的傳說。”

    “雖然只有剎那芳華,但它很美。”

    江怡悅踮起腳尖,主動向着男人嘴脣吻去。

    曇花一現也好,一生一世也罷,能擁有一瞬間的美好,足矣已讓她滿心歡喜

    之後,兩人便開始喫蛋糕,洗澡,恩,進入主題,在大牀上翻滾了幾乎一整個晚上,到第二天清晨,滿屋一片狼藉。

    江怡悅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緊緊抱着她的男人,關鍵是這傢伙眼睛瞪得老大,好像是壓根兒就沒睡覺一樣。

    “大清早的,你這麼奇怪的看着我幹嘛呀”江怡悅沒好氣的嗔了陳南一眼。

    陳南捏了捏女人滑嫩的臉蛋,邪笑道:“當然是看我老婆長得美咯。”

    “哼油嘴滑舌的傢伙。”江怡悅滿臉羞紅的嬌哼了聲。

    陳南從牀上爬起來,從自己褲子裏翻了根寶塔山香菸點上,嘿嘿的笑道:“老公這是在誇你呢,其實你心裏老開心了,對不對”

    “就你嘴貧。”江怡悅嬌嗔了男人一眼,噘着嘴說:“好不知道你是真心誇我,還是在故意逗我樂呢。”

    “當然是真的。”陳南拍着胸脯保證,平心而論,不管在誰看來,江怡悅都是屬於那種殃國殃城級別的美女了。

    看着陳南滿口保證的樣子,江怡悅又好氣又好笑的道:“真希望每天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啊”

    “呃”陳南吐了口煙霧,卻是沒有回話。

    女人的願望雖小,但陳南卻給不了,即使陳南同樣也很期望能帶着女人,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

    可是,陳南肩上的事情是永遠停止不了的,畢竟,不管自己再如何逃避,也改變不了他是西方地下世界五大君王之一的事實。

    即使他拼了老命不去找麻煩,麻煩也會自動找上門來,這一點江怡悅也能想明白。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江怡悅幾分抱怨的看着陳南。

    陳南訕訕一笑,很聰明的轉移話題:“對了,你那老爹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聽到陳南提起鄭天騏,江怡悅柔媚的臉蛋上露出幾分冷豔:“別提他,我沒有他這樣的父親。”

    “其實我一直都想不太明白。”陳南愣了下,接着道:“一直以來,我都沒有過多問關於你過去的事,按道理你們之間畢竟有着血緣關係,要知道,血濃於水,你不應該這麼恨他的。”

    “是沒錯。”江怡悅有些黯然的道:“可你不知道,他就是個禽獸,要認一個禽獸做父親,我做不到。”

    陳南一聽,便來了興致,好歹江怡悅現在是自己的女人,於情於理陳南也應該對江怡悅的過去更多的去了解一些,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和我說說關於你父親的事情,你不會介意吧”“現在你是我的男人,我當然不會介意。”江怡悅慵懶的臉上,掛起一抹微笑,但繼續開口時,笑容逐漸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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