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疆省一個偏僻村落,身着色彩豔麗衣裳的居民早早的在街頭吆喝,男人女人們出門勞作,一片祥和之景。
這時候,一個滿身是血,身穿襯衣的男子跌跌撞撞的闖進村落。
“阿咕嘰咕嘰唧唧咕,吧啦吧啦”男人用手指着前方威武的祭壇,急促的大喊。
一個手裏扛着鋤頭的老人撞見,立刻迎上去問:“嘰嘰咕嘰嘰咕,阿拉阿拉”
“阿勒”男人說。
老人的目光頓時肅然起敬,鄭重的點頭道:“吉里吉里”
說完,老人立刻掏出一隻好多年前的諾基亞,打了個電話。
很快,一羣壯漢簇擁着一位看去頗具威嚴的老者,從祭壇階梯上急匆匆的走了下來。
周圍的居民們見到這一衆人紛紛行禮,對他們表示衷心的敬意。
“何千,你怎麼搞成這樣”老者快步過去把男人扶住,問道:“小雞他們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何千渾身一震,捂着臉,竟是淚流滿面,顫抖着說道:“範長老,他們都死了少宗主他們都死了”
幾個大漢面面相覷,皆是神色大變
老者趔趄的倒退了幾步,驚聲問道:“你確定沒有在開玩笑”
何千嘴角抽搐了兩下,默默地低下頭。
老者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神色凝重的點頭說:“人多眼雜,跟我上去說話。”
一行人邁上階梯,走進祭壇內部,四周熊熊火焰照亮,石砌的走廊幽遠深邃,很快便走到了最裏面一間巨大的石室當中。
一團燃燒的篝火旁邊,擺着張巨大的木桌,上面整齊的圍坐了一圈老人。
爲首的老者正是當今天食宗的宗主,凌太青
範長老搖了搖頭,沉聲把剛纔聽到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場內不少老人頓時震怒,好幾個直接拍桌而起:“到底是哪個門派下的毒手,他們好大膽子”
“難道是弈門”一位年長的老者鬚髮飛舞,大膽的猜測道:“他們與我天食宗向來意見不和,平時就經常有摩擦,我覺得很可能就是那幫人乾的”
衆人點點頭,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凌太青卻是皺了皺眉,道:“五大門派實力相近,相互制約多年,諒他奕門有再大的膽量,也不可能幹出這等挑起戰亂的蠢事,還是聽聽何千怎麼說。”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到自己身上,何千緊張的抖動了下,這才慢慢嘆氣說道:“是一個叫做的陳南的傢伙,
咱們在世俗界扶持的陳氏聯盟,遭遇了他的重創,然後雞哥帶上我們幾個兄弟去找他尋仇,原本都以爲他只是個尋常貨色,
誰料他簡直強得離譜,翻手間就殺了好多人,就連少宗主都不是他的對手,直接被一擊斃命,只有我幸運的逃了出來。”
“這”
一衆人面面相覷,互相眼底都看到了對方的震驚。
“該死的,不是說世俗界早就已經式微了麼怎麼可能還有這種高手”一個大鬍子老頭憤然道:“宗主,我看此事大有蹊蹺”
凌太青點了點頭,說:“何千,我問你,既然你把那人說得那麼強,可爲什麼他殺了所有人,卻偏偏放你回來”
凌太青不愧是宗主,見地就是非同一般,一言便道出了問題所在,如果這個陳南真有腦子,就該把所有人殺得乾乾淨淨,不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