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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三章 君子之約

    美滋滋的吃了一頓晚餐,想到明天是周天,陳南今晚索性也就留在江怡悅家裏過夜。

    江怡悅當然不會拒絕,甚至心情還小小的有些激動,只是可憐晚上恐怕很難睡個好覺了。

    轉眼來到第二天,也就是食神節的日子。

    王老清早就給陳南打了通電話,再三叮囑他晚上不要缺席,南省西亞樓的希望,可都壓在了他身上。

    陳南倒覺得無所謂,也沒感受到身上有什麼壓力,只當是去玩兒一趟罷了,所以該喫喫,該喝喝,下午還悠閒的陪女人去逛了趟商場。

    不過在要準備趕去會場的時候,陳南尿急趕去上個廁所,卻意外的接到了一個電話。

    “小黑”陳南一臉驚奇。

    來電話的人,正是衆神之殿的黑暗之神,厄瑞波斯。

    陳南想起來這傢伙一直唸叨着要來華夏,晃眼過去了一週,算一下時間也該到了。

    果不其然,剛接起來電話,就聽厄瑞波斯哈哈大笑:“老大我終於來華夏了”

    “大兄弟,終於這個詞用得恰到好處,你動作可真夠慢的”陳南很是無語。

    “別提了家裏遇到的麻煩,比我想象中還要複雜得多,頗費了我一番苦功,才把禍亂之源一羣龜兒子搞定,所以又耽誤了幾天行程。”厄瑞波斯鬱悶的說。

    “如果讓你都覺得難辦,想必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煩吧”陳南點了根菸,眯眼問道。

    “伯斯海岸屬於我暗殿管轄,西方黑暗世界衆人皆知,禍亂之源敢在老子地盤上收批傭兵這事往大了說,就是在挑釁咱們衆神之殿的威嚴

    可他一個小小的禍亂之源,只是個a級組織,在衆神之殿的鐵騎之下,簡直猶如螻蟻,誰給他這麼大膽子敢這麼做當時我就覺得有點不大對頭,

    猜測背後肯定有人,果不其然,在最後的清剿時刻,突然跳出來一個,我從未想到過的對手他是拂曉騎士的疫病之王,亞巴頓”

    “拂曉騎士”陳南深吸了一口煙,呼出一口霧氣,目光變得深沉,深邃,帶着幾抹隱藏極深的殺意:“有沒有受傷”

    在遇到問題時,陳南首先考慮的還是下屬的安危,畢竟亞巴頓和厄瑞波斯的實力不相伯仲,想來應該也是一場難纏的廝殺。

    卻聽厄瑞波斯嘿嘿笑了一聲:“幸好老子當時留了個心眼兒,叫上雷神老艾跟着一起行動,那傻小子正好被咱倆逮個正着,可勁的打,打得他倒死不活。”

    說到這裏,厄瑞波斯略顯遺憾的嘆氣道:“不過,最後他們的大隊人馬趕來救援,無奈之下,還是讓他溜了。”

    陳南聽得哭笑不得,心裏卻是鬆了一口氣,叮囑道:“我和他們的頭頭路西法,陳年舊怨很多,讓弟兄們最近出去千萬要當心”

    “放心吧,老大,有諸神盟約在,他們也不敢明着搞大動作,若是真敢侵犯到咱們頭上,一個字。”

    “幹”陳南森然一笑。

    “衆神之殿的規矩裏,只有兄弟。”厄瑞波斯哈哈大笑。

    陳南淡淡一笑,心中感慨頗多,可忽然想到女人還在廁所外面等着自己,立刻說:“還有什麼情況要交代沒有我等下還有事要忙。”

    “巧了,我正想說今天沒空來找你。”厄瑞波斯道。

    陳南一臉無語:“那你還跟我瞎比比,不能留到明天再說麼。”

    “我就是通知老大你一聲嘛”厄瑞波斯維委屈的道。

    陳南無語的掛掉電話,這才拉好拉鍊,優哉遊哉的走出廁所。

    一出門,就見到女人氣呼呼的站在外邊,看樣子是等急了。

    “哼,我還以爲你摔進茅坑裏了。” 江怡悅嬌哼道。

    “我這肚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陳南揉了揉腹部,一臉悽慘的道:“哎喲差點沒把我給拉虛脫掉。”

    江怡悅嘆了口氣,到底還是於心不忍,趕緊問道:“現在感覺要好一點了麼”

    “沒問題。”陳南立刻挺直腰桿,拉着女人笑呵呵的走在前面,說道:“拉完就覺得通泰得不行,渾身都噓服了。”

    江怡悅一愣,隨即眯了眯美眸,這才發現自己多半是有被男人給騙了,不過她也懶得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坐進車裏,女人逛了一下午,實在是累壞了,就倒在座位上淺睡過去,兩人難得的安靜了一小會兒。

    而陳南腦子裏,則在想着剛纔厄瑞波斯告知他的一系列事情。

    拂曉騎士

    這是與“衆神之殿”同列西方黑暗世界五大勢力的強悍存在,他們魔神的領袖,路西法,不僅強大,更以手段狠辣,邪惡而聞名。

    諸神之間雖從未起過大的衝突,彼此間卻小摩擦不斷,但奇怪的是,路西法好像從未找過衆神之殿的麻煩。

    外界無人知曉這到底是什麼原因,但作爲當事者的陳南,對其間的祕辛卻是一清二楚。

    “已經快忘記曾經的賭約了麼”陳南替自己點了根菸,低頭淺笑:“也對,你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路西法,讓你憋了這麼多年,真是難爲你了”

    話剛說完,就見一雙明亮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陳南嘴角僵了僵。

    “我都聽見了,什麼君子之約,誰是路西法”江怡悅好奇的向陳南問,一雙眼睛好像是在發光。

    陳南眼珠一轉,深沉的嘆氣道:“終於還是被你發現了,其實,我是個詩人。”

    “詩詩人”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樂只君子,福履綏之,路西法啊,你可曾記得我們那年秋天梧桐樹下的約定。”陳南語氣抑揚頓挫,聲情並茂的吟唱着。

    “停停停。” 江怡悅被逗得咯咯直笑:“你寫的什麼打油詩,念着念着還唱起來了。”

    陳南聳了聳肩:“of course,誰叫我是個與衆不同的男人。”

    “打住”江怡悅捂嘴嬌笑,不想在這問題上過多糾纏:“咱們快到了吧”

    “額”陳南乾笑了聲,他剛纔走神去了,這會兒把車開到了哪條道上都不知道。

    不過,被女人這麼一說,他這才意識自己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苦惱的摸了摸額頭:“差點把我的小跟班給忘了。”

    “哪個小跟班”江怡悅蹙眉。

    陳南咧嘴一笑:“一個天真浪漫的小丫頭,正惦記着喫好東西呢,你應該會喜歡她。”

    說着,陳南方向盤一打,朝着於凝家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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