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蒼老的臉上,居然充滿着女性纔有的嫵媚,關鍵他還妖嬈的舔了舔嘴脣,含情脈脈的看着他。
有沒有搞錯啊
你怎麼是這樣子的周公
陳南嚇得虎軀一震,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變,幾縷月光透過窗臺,四周靜悄悄的,而他的後背已被冷汗完全打溼。
幸好只是個夢
陳南擦了擦汗水,想起身喝一口水,平復一下躁動的心情,卻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
莫非那老頭從夢裏鑽出來了不成
陳南驚駭的一回頭,在看到眼前是一張熟睡的小巧面頰時,原本煞白的臉上終於恢復了些血色。
這小丫頭,不知什麼時候,鑽進自己的地鋪裏了,而且一具柔軟彈性的嬌軀,就這麼緊緊的從後面摟住了他,擠得他氣兒都喘不過來,難怪會做噩夢
陳南很想將女孩抱回牀上,但看到她嘴角那泛着幸福的笑容,又猶豫了下。
算了也不是什麼太過分的事,再容她任性一次,陳南嘆了口氣,就這麼湊合着又眯上了眼。
可沒過一會兒,他忽然就感覺到於凝坐了起來,一隻手撐着小腦袋,靜靜的看着自己。
看着看着,俏臉不知不覺的浮上了一抹好看的紅暈,輕聲嬌笑道:“笨蛋臭叔叔,嘴上說着不要福利,身體倒挺自覺的。”
陳南很想大罵,我特麼是看你可憐好麼怎麼就身體自覺了你不要自行腦補好不好
心裏雖這麼想,但爲了避免尷尬,陳南還是假裝睡着了的樣子。
可正當這個時候,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於凝突然湊近了過來,伸手頗爲顫抖的按住他腦袋,同時在自己的嘴上,舔舐了起來。
沒錯,就是舔舐
這冰冰涼涼的感覺,讓陳南心跳快到彷彿要爆炸一般,渾身差點兒沒興奮得發抖
可要是他這種時候突然蹦起來,那場面有多美,陳南自己都不敢想,所以強行和源自身體的本能反應,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一想到明明是送上來的野味,卻愣生生的得把慾望給憋回去
陳南心頭就蔓延起一股酸楚交加,直催的他眼睛淚腺涌動,有種很想哭的衝動。
短暫的幾秒鐘,對陳南來說,真的就像是劃世紀一樣漫長。
終於,於凝挪開了脣,滿意的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自言自語:“終於可以欺負你一次了”
說完,女孩重新鑽進被窩,就像是抱着一隻大熊玩偶,沉沉的睡了過去。
感覺到她再沒有了動靜,陳南終於鬆了一口氣,心裏長嘆,麻麻我錯了,我再也不帶小姑娘回家了
對陳南來說,這一晚過得無比煎熬,等到太陽一升起來,他就迫不及待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望着被窩裏縮成一團的小女孩,陳南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走進衛生間穿上了衣服。
剛好把腰帶栓好,房間口傳來一
陣急促的敲門聲。
然後五六個人一窩蜂衝了進來,在最前面的竟然是于海洋,而跟在後面的,則是由馬中彪帶領的刑偵小隊
于海洋一衝進門,看到自己的女兒趟地鋪裏衣衫不整,登時氣得發狂大叫:“淫賊你快給我滾出來”
“於先生,你先別激動,那淫賊一定就藏在這房間裏的某個角落,他今天插翅難逃”馬中彪警惕的四下瞄了一眼。
這時,衛生間門“咔嚓”一聲打開。
一羣人緊張的猛一回頭,當看清楚眼前到底是誰以後,表情瞬間就僵硬住了。
“陳陳先生”于海洋和馬中彪眨了眨眼,身子一個踉蹌,差點兒沒摔倒在地上。
“啊是我。”陳南神色怪異的看着他們。
“陳先生,您這又是玩兒的哪一齣啊”馬中彪哭笑不得.
陳南是什麼人物不僅拿下了他們的刑偵隊長柳冰瞳,又武藝超羣,要對一小姑娘下手,他是不相信的。
于海洋同樣也意識到了這可能是個誤會,聯想到自己剛纔大呼淫賊,臉色頓時一片漲紅,尷尬的笑道:“陳先生,於凝在你這裏,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害我昨晚擔心的”
陳南一拍額頭:“哎呀抱歉,最近事兒多腦子不太好使,我不小心給忘了,剛纔正想把她給你送回家來着,結果你就上門來了。”
于海洋也很理解,點頭笑着說道:“小女很是頑皮,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對不住了。”
陳南擺擺手,根本不當一回事。
正巧這時於凝也醒了,揉揉眼睛,看清眼前正在說話的男子,一臉納悶:“爸爸你怎麼來了”
“你這調皮姑娘”于海洋眉頭一皺,衝上去就輕輕揪住於凝耳朵,嚴厲的教訓道:“招呼都不打就離家出走,知道爸爸有多擔心嗎”
於凝將他一把推開,撇嘴道:“哼爲什麼我要離家出走,你自己心裏清楚。”
于海洋老臉一紅,惱怒的道:“嘿你這丫頭,越來越不聽大人話了,年紀大了,管不住你了麼跟我回家”
“我纔不回去你有那個女人陪着你就夠了。”於凝皺了皺小鼻子。
于海洋氣得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這時陳南上來拍拍於凝的小腦袋,板着臉道:“聽你爸爸的話,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叔叔我”於凝可憐巴巴的望着他。
陳南嘆了口氣,擡眼道:“要是你賴在我這裏,那昨晚上咱們說好的事情,就不作數了。”
於凝一聽急了,忙搖了搖陳南胳膊,撒嬌道:“我回家,回家就是了。”
看着這一幕,于海洋目瞪口呆,他這個當父親的都管不了於凝,竟然被陳南三言兩語就哄好了
“你們商量了什麼事情”于海洋忍不住問。
陳南一臉尷尬:“呃”
“這是個不能說的祕密。”於凝對着陳南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