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古武界無數人聞風喪膽的鎮魂曲,所蘊含的最恐怖一擊,竟真的被陳南,只用一個眼神嚇退
但陳南卻並沒厲害到這種驚世駭俗的地步,只是單要說血煞之氣,他簡直是祖宗級別,兩人的這點小伎倆,在他面前,就如同是弟弟。
“我說過,你們只是井底之蛙,而我則是你們看不懂的汪洋大海。”陳南冷笑,陡然起躍,猶如瞬移般閃現。
只一眨眼便出現在六叔頭頂,揮出一記兇悍的鐵拳,從天而降
巨大的生死危機頃刻降臨,六叔驚得眼皮狂跳,根本無力反駁陳南到底說了什麼,下意識間就擡手去擋。
“鐺”
血肉之軀,竟蹦出一道金屬摩擦般的聲響
強悍的重壓下,六叔雙腳陷破地板,架在頭頂上的手臂,直接粉碎性的骨折。
一旁的六叔,光看着都差點給嚇尿了,只感覺一股冷氣從腳底冒到腦門,立刻就想逃跑。
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陳南手肘側向一擊,精準打擊到他嘴上,把六叔那不算重的身子打得倒飛出去。
撞上後方的花臺,然後墜落,幾顆斷牙劈劈啪啪掉在他的身邊。
螢火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勝負其實從一開始就決定了,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公平到極點的較量。
三叔張着嘴,大口喘着粗氣,驚恐的望向陳南,連連搖頭:“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麼怪物,你是什麼怪物”
“怪物老子是人”
陳南迴頭猛瞪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又是一拳頭悶在他臉上
“嗷”
三叔一聲痛叫,口鼻處鮮血當場飆射了出來,暈乎乎地轉了幾圈,摸了把熱熱的鼻血,幾乎是哭喊道:“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現在認錯,不覺得太晚了麼”陳南一聲冷哼,又是一巴掌呼過去。
這一下,直接扇得他飛出了好幾米遠,嘴角在空中洋洋灑灑的飄出一團熱血,當場就被打得昏死過去。
看到這幕,六叔真的被嚇尿了,可以預見,等陳南收拾完三叔,下一個必定就該輪到他自己了
果不其然,陳南默默的替自己點了根菸後,目光瞅到了他身上。
那毫無感情色彩的一撇,讓六叔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暴戾的氣息,震得他幾乎呼吸不能
而極度緊張恐懼的情緒作用下,腦子裏一根緊繃的弦,好像突然斷掉,然後眼角流出兩行淚水,又哭又笑
“啊啊哈哈哈嗚嗚老子一拳頭打飛你看招鎮魂曲哇呀呀呀”
六叔邊揮舞雙手,邊抓着頭,哇哇大叫,在地上翻來滾去,這位八音門位高權重的六叔,居居然被嚇瘋了
看到這幕,陳南憂鬱的吸了口煙,呼出一口濃郁的白眼,心想瘋成這樣,怕是治不好了,乾脆放棄了想要再教訓他的念頭。
李天劍全身的力氣彷彿水泄一
空,癱軟到地上。
那作爲主要謀事者的他,下場豈不更加悽慘
一想到這裏,李天劍就頭冒冷汗,忙不迭把頭磕到地上,哭喪着大叫道:“陳先生不陳大爺這這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我要早知道您有這本事,那我早就自願給您做小弟了,哪兒還會生出後面這麼多荒唐的事求求您高擡貴手,原諒我的無意冒犯”
旁邊的人一聽,連忙跟着跪下,誠惶誠恐的大喊:“陳爺爺饒命啊”
陳南愜意的閉上眼睛,很享受衆人衝他求饒的樣子,殺意也隨之消退不少,不過,這幫人冒犯的人是江怡悅,最後要怎麼處理,還得看女人的意思。
抖了抖菸灰,陳南走到江怡悅面前,笑着問道:“悅兒老婆,你覺得這些人,該怎麼辦纔好”
江怡悅微微嘆息了聲:“你殺的人夠多了,不差他們這一兩個,而且把警察招惹過來,也不好辦,就放了他們吧。”
李天劍一聽,頓時大喜,趕緊趔趄的爬起身,衝江怡悅九十度彎下了腰:“江小姐的救命之恩,我李某永世不忘”
“呵”陳南冷不丁的瞥了他一眼:“我說過要放你走了嗎”
李天劍聽到這話,驚慌的擡起頭,瑟瑟呼喚道:“陳陳大爺您還想要怎樣”
陳南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你屢次破壞我和女人的約會,不嚐點苦頭怎麼行”
李天劍臉上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陳南的要求合情合理,只要還能撿回來一條命,他都該慶幸了。
可就在他這麼想着時候,突然一股深入魂魄的疼痛,從兩腿之間傳出,直衝天頂,疼得他幾乎快要暈厥
他趕緊伸手往自己襠部一抓,竟是空空如也
嚇得他趔趄的往後倒退一步,就感覺某件軟綿綿的物體,順着褲腿一路下滑,然後從褲腳出來,“嗒”的一聲掉到地上。
當李天劍看到這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時,雙眼瞬間爬滿血絲,控制不住的對着天嗷嗷狂叫三聲。
衆人都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這悽慘的一幕。
“小小教訓,不成敬意,這樣你以後就不會再招惹女人了。”陳南笑得眯了眯眼。
小小小教訓這特麼以後都做不成男人了,還小小教訓
一股子怨恨的情緒涌上李天劍的心頭,可他卻不敢發作出來,只能全部吞回肚子,憋得肩膀輕輕顫抖,低着頭道:“謝謝陳先生的教誨。”
“記住,下次可沒這麼輕鬆。”陳南對他臉上呼了口煙,把女人攬在懷裏,準備送她進別墅。
可就在陳南轉過身的一瞬間,李天劍從腰間快速掏出一柄匕首,猛地刺向的背心
“草擬嗎的我要你死”李天劍暴戾的大吼。
可陳南猶如背後長眼,就在匕首幾乎要接觸到他身體的剎那,突然一個側身閃過,然後兩根手指,將寒光緊緊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