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文化宮,兩人坐回到車上。
這時候已經是大下午,陳南尋思着找個地方解決午飯,一時又想不到要喫什麼,便回頭詢問女人的意見。
“隨便。”李傲香的回答倒乾脆。
陳南鬱悶的點起根菸:“你知不知道,隨便是讓男人最深惡痛疾的詞語。” 李傲香好似壓根就不想聽這些,撇嘴道:“你難道,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什麼”陳南愣了下。
“你的書法”李傲香瞪大了眼,一字一頓道。
陳南撓了撓頭,納悶道:“這這問題,我好像已經解釋過了。”
“你這個騙子”李傲香鼓着嘴,頗爲怨氣的道:“你說周霆是你老師,可我回頭又想了下,明明你的字寫得那麼好,
可你的老師周霆,卻在書法界一點名氣都沒有,怎麼可能是他教你的就算你要糊弄我,也得找個像樣點兒的理由吧”
陳南汗顏:“那我說我天賦異稟,自學成才,你信麼”
“信你纔怪。”李傲香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數落道:“你總是喜歡擺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其實你什麼都知道,
卻故意憋着不說,等到關鍵時刻的時候,突然站出來表現自己,你這麼做,就是想嘲笑我笨,證明你有多麼了不起,對不對”
“拜託,別把我想得那麼有心機齷齪行不”陳南無語:“要是我真想嘲笑你,哪兒用得着費這麼大勁更何況,哪兒有男人處心積慮想嘲笑自己女人的啊。”
李傲香眨眨眼:“真的假的”
陳南佯裝苦惱的道:“香兒,咱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到現在你竟然還在懷疑我的人品,這讓我這花叢聖手,真的很受打擊啊”
見男人鬱悶的樣子,好像真不想在說謊,李傲香紅着臉挪了下嬌軀,湊到陳南身邊,傍着他胳膊,低着頭,抱歉的輕聲道:
“好啦,我也不是故意不相信你的,因爲你每次都這樣,我懷疑你有專門玩弄女人的惡趣味,也很正常啊”
陳南頓時嚥了咽喉嚨,小聲湊到女人耳邊說:“還真讓你給猜對了,我最擅長的,就是玩弄女人”
李傲香俏臉浮現一抹紅暈,推開男人,嗔道:“色鬼,你腦子又想哪兒去了”
“我可什麼都沒說。”陳南臉上掛着抹賊笑,趁機向女人修長玉瑩的脖子吻去,柔聲道:“是你自己想到那方面去的呢。”
李傲香嬌軀一陣顫,喉嚨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雙臂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腦袋,想推開又捨不得,羞答答的說道:“還在車上,你饒我了我吧。”
“沒關係,車窗是單面玻璃,從外面是看不進來的。”陳南道。
李傲香風情萬種的狠狠白了他一眼,輕啐着:“可弄完了多髒啊,等會兒出去還怎麼見人。”
陳南嘿嘿笑着,一隻手伸到底下:“昨晚酒店的房間我還沒退,等下完事兒了,我帶你回去洗澡總行吧。”
李傲香翻了個白眼,莫名其妙的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不過她此時身體也很誠實的投降了,恨不得立馬跟男人黏在一起。
脆主動迎合男人的動作。
兩人喘息聲越來越濃,隨着陳南一聲粗重的悶哼,猶如吹響了戰鬥的號角聲,兩人在狹小空間裏緊緊的糾纏到一起。
與此同時。
沈浪率着一衆小弟,殺氣騰騰的走出文化宮。
“浪哥,找人調查過了,車牌號是江a54sb。”一個小弟恭敬的說完,又回味了下,總覺得這車牌號的味道不對。
沈浪厲聲道:“那小子應該還沒走遠,都打起精神來,搜遍這一塊兒把他給老子揪出來”
“是”
一幫小弟立刻坐進各自的車,往各個方向分散開來。
沈浪點燃一根雪茄,望着天上幾朵白雲,嘴角勾起一抹陰鬱的冷笑:“呵,陳南是吧遇到了老子,算你這輩子倒黴”
雖然在展會里,陳南讓沈浪丟了很大的臉,但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心情激動得不得了。
你想啊,陳南如今已經打響了在圈內的名聲,字帖的價值自然水漲船高。
這是好事兒啊
只要沈浪把陳南逮住,丟到後院兒的小黑屋裏,天天給他寫字帖。
那陳南就等於是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
那特麼簡直是要發啊
光想想,沈浪就興奮得想要狂笑幾聲。
一意淫起來就沒完沒了,還沒什麼感覺就過去了半個多鐘頭。
遠遠的,就看見小弟們的車陸續趕了回來。
沈浪立刻走過去問:“逮到那小子沒有”
一個小弟滿頭大汗的說道:“浪哥,那小子溜得實在是太快了這一帶咱們都找遍了,也沒見到他車影兒啊”
沈浪一聽怒了,反手一巴掌扔到他臉上,大罵:“一羣廢物,老子要你們有何用”
“浪哥你別也別太着急,那小子的車牌號,咱們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他人還在江北,就不怕找不到他。”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小聲道。
“廢話”沈浪怒罵道:“你知不知道,等大哥那邊的事情一處理完,咱們就得跟着他趕回江南,哪兒有時間在這裏耽擱”
一提到“大哥”這個字眼,沈浪的眼底竟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恐懼,他這輩子誰都敢不鳥,偏偏對他這個親哥哥怕得要死。
他親哥哥,給沈浪帶來的陰影太深了,不僅僅是因爲他樣樣都比沈浪優秀。
更重要的是,他親哥骨子裏天生就有暴力因子,從小把沈浪欺負到大,一言不合就拿他開打。
關鍵是在長輩的眼裏,他親哥是天才,而他沈浪只是個廢物,捱打也是活該,壓根沒人替他說話。
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只有沈浪才只知道,自己能健健康康的長這麼大,是有多麼的不容易。
“難道,老子今天真的要把他跑了不成”沈浪仰天長嘆。
突然從旁邊傳來了一陣震動的響聲,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帶着鬱悶的眼神,沈浪皺眉望了過去
“江a54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