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晴空萬里,鳳和日麗的早晨,卻突然傳來宮裏一位妃子得了病,說是像瘟疫,害得厲害,嘔吐不止,全身無力。身邊的宮女太監,都不敢伺候,避之不及,害怕染在自己染病上身。這樣一來。這位妃子也是可憐,沒有一個人敢去伺候,畢竟瘟疫可不是鬧着玩的。原本只是一位妃子得病了,在宮裏不足爲奇,但是隻因爲這位妃子姓鳳,是鳳家的人,鳳家勢頭正足,又是染的瘟疫。自然傳播的快。宮裏,從來就沒有不透鳳的牆。
“哎你聽說了嘛,宮裏那位姓鳳的娘娘今兒早上傳出來說是染了瘟疫。”
“可不是嘛,好在咱們沒在那宮裏當差,不然啊,可不得倒黴了。”
兩個小宮女端着給自己主子的東西,邊走邊聊着今天早上那位娘娘的事,正談的津津有味的。都快到了自家宮門口。結果被突然出來的掌事姑姑嚇到了,兩位宮女被嚇得花容失色。掌事姑姑一向嚴厲。尤其是議論主子的事,更是不放過。掌事姑姑兩眼都充滿了嚴厲。
“閒的慌了對不對。居然在這裏議論主子。掌嘴”語氣中。從型到神態。都透露着嚴厲。語氣中更是。兩位宮女哪敢反駁,只得放下手中的盤。兩人就張嘴了,自己打自己,那力道。聽的很響。聲音很大。邊打自己邊說“姑姑我們錯了。姑姑我們錯了”
“喲。這兩位宮女是怎麼了。姑姑這麼打他們。”
掌事姑姑看來人是一位宮裏的貴人。皇上也不怎麼寵幸,對這位貴人談不上冷漠,卻也談不上寵愛。倒是不爭不搶,那兩位宮女看到這位小主來了。便停下手裏的動作。請了安。掌事姑姑也相繼給這位貴人請安,也算是隨和,並沒有怎麼刁難。只讓起身。看到兩位宮女的臉紅紅的。便問掌事姑姑。語氣也沒有要刁難的意思。可能只是好奇吧。“不知這兩位宮女犯了什麼事,怎麼臉都打成這個樣子。”
掌事姑姑面對小主,氣勢自然要壓低一些,畢竟這宮裏,奴才比主子還要出衆。那奴才自然是必死無疑。“回小主。這兩個奴才是我家娘娘宮裏的,奴婢剛剛出來。就聽到這兩個宮女在議論別的主子,議論主子乃是大不敬。所以奴才懲罰了他們。”
“哦是嗎既然是議論主子,那是議論那位主子啊,又是議論的什麼事。”
“這個,奴婢不敢說,畢竟議論主子是大不敬,奴婢不敢越權。況且,小主是知道議論什麼的,這宮裏啊。有什麼都能傳開的。”
掌事姑姑看那兩個宮女又要沒腦子的說議論什麼。便搶先一步回答了這位小主。以前沒發現,原來。這位小主也是有點心機的,狠毒至極。居然想這兩個宮女死果然,宮裏,每一個主子都是不簡單的。今天若不是自己在這裏,恐怕。這兩個宮女已經是兩具屍體了。
“行吧,這兩個宮女。也別打了。哈~”旁邊的宮女看到自己小主打了個哈欠了,連忙說道“主子您累了。都出來好長一段時間了,我們回去吧。”
“嗯。回去了。走吧。”說着。旁邊的宮女就扶着自家小主走了。而掌事姑姑一干人等自然是要行了禮的。
“恭送小主。”
掌事姑姑一干人等看着漸行漸遠的貴人走了。旁邊一個宮女突然說:“這貴人小主好像很少見呢。”掌事姑姑原本看着那位貴人的背影沉思,聽到旁邊的這位宮女這樣說。被拉了回來。“放肆才教訓過你,怎如此不懂規矩。”
那宮女聽到掌事姑姑這樣說,自然心驚膽戰。又是求饒又是認錯的,掌事姑姑看到他這樣。心裏自然是一陣嘆息。這樣以後在宮裏可是撿不到便宜的。無奈,只能讓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了。
而已經走遠了的貴人。也沒看出是乏了的樣子。反而。精明起來了。他路上在想。那個掌事姑姑真是厲害,不越線,讓人拿他無法。那兩個宮女嘛。只能用豬來形容。下一個套都可以讓他下坑,要不是那個掌事姑姑。就沒有他們了。“小主剛纔知道那兩個宮女議論什麼。爲何還要問呢”
“咯咯。傻瓜,像那種沒腦子的宮女。留着也是禍害他家主子。”
“可是後來怎麼又放過他們了呀。”
“最開始是不想放過。可是轉念一想,這兩個宮女。留着以後說不定可以把他主子害了。這樣。何樂而不爲呢”.
“主子真是聰明。這樣一來。主子也可以留下一個美名了。”
任由身邊的宮女阿阿諛奉承。並沒有回答他。他只是覺得。那位姓鳳的妃子。也是可憐。自己得了瘟疫。身邊人避之不及。還得被人議論。真是可憐。雖然自己不得寵。但是。日子卻是比他好過。身邊一個貼身的都沒有。哎。宮裏
雖然姓鳳的這位妃子不得寵。但是人是鳳家的人吶。生病了。皇后哪兒中午一聽說。就命人送了好些東西過來,自己也是過來慰問慰問。說白了就是做給皇上看的。
皇后去的時候。那妃子依然全身無力。嘔吐不止。發燒,那情況。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當然皇后是不會看的。也就是讓下人去看看。之後過來給他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