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太子皇兄啊,我若是有這樣的妻子,爲我抹黑,我必定要休了她,讓她滾,省的玷污我的府邸。”五皇子“氣憤”的看着大皇子秦樂湛,故意道。
秦樂湛聽到五皇子秦簫策抹黑鳳磬羽,眼神頓時狠厲起來。伸手一把捏住秦簫策的脖子,語氣陰狠:“你剛剛說什麼”手跟着話越發的收緊,秦簫策幾乎要喘不上氣了。
“太子皇兄恕罪,五弟他也不是有意頂嘴,皇兄莫要生氣。”秦暮羽斂下眼眸,低聲道。
“我可不用三弟來挑撥,秦暮羽你對阿磬做了什麼,我都會一一討回,並且悉數盡還”秦樂湛輕蔑的瞥了一眼充當和事老的秦暮羽,冷哼一聲,看着秦簫策憋的發紫的臉,眼中閃過一絲嫌棄,“你也是”
語罷,鬆開手,將秦簫策甩到一邊,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一臉厭惡,“真髒。”
語氣平平淡淡,可他的話卻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了嫌惡。
剛剛快要被掐死,臉還沒恢復原色的五皇子秦簫策,聽後,臉更是漲成豬肝色。
秦樂湛輕嘲的看了眼五皇子,又用餘光瞥見秦暮羽臉色陰沉,輕哼一聲,悠然拂袖離開。
秦暮羽擡眸看去時,秦樂湛已經走到拐角,只剩下了那一隻袖口,繡着祥雲,彷彿像它的主人一樣嘲笑着他的不堪。
秦暮羽臉色更加的陰沉,胸中更是怒火中燒,回頭看見還在角落中,苟延殘喘,氣的不輕的秦簫策,眼中充斥着輕嘲。
“你本就鬥不過他,還硬生生的往前湊,不是找死嗎”秦暮羽明顯是找到了發破口,語氣越發的惡劣。繼而也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秦簫策狠厲的盯着秦暮羽,眼中明明滅滅,心中更是惡意滋生。呵,一個兩個都這麼嘲笑我,你們可要好好給我等着,待我爲皇,定要你們嚐嚐這種被人歧視的滋味。
手慢慢的撫上秦樂湛掐的傷痕上,感覺到絲絲疼痛,嘴角勾起了暗黑的笑容,魔怔的笑了笑。
話說這秦暮羽剛走出御書房,準備在御花園散散心,卻不小心走到了冷宮中。冷宮裏有一個小湖,這個湖本是活水,直通城外護城河。所以這湖水一直很是清澈,平常也不會因爲是在冷宮旁邊而清冷,倒是不少妃嬪喜歡來此散心,賞花。
而此時,只見鳳妃一人來此,未曾帶有宮女,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仿若下一刻就要倒下的樣子。
而後到來的秦暮羽見此情景,自覺躲在假山後觀看。不料卻聽到如此驚心的驚天大祕密。正在他震驚的時候,只見鳳妃倒在了地上,見此,他立即閃身出去,試探了下鳳妃的呼吸,不料卻是早已沒了呼吸,連人最後的微弱反應都沒了。
秦暮羽眼神複雜的看着倒地鳳妃,計上心頭,將鳳妃衣服撕扯凌亂。就在這時,他聽到一陣疾行的腳步聲,夾雜着呼叫鳳妃的呼喊聲。
秦暮羽立即運轉內力,用輕功閃躲過那些人,走到不遠處的死角處,繼續觀看這場鬧劇。
看到這兒,秦暮羽嘴角勾起一抹滲人的笑,閃身出了宮。
是夜,月黑風高,是個流血殺人的天氣。當然,在這漆黑的夜色下,掩埋了這帝都的骯髒不堪。
“三皇子可是說那鳳妃之死,是被凌辱致死的,要嫁禍於太子殿下。”御史劉大人顫巍巍的看着自家主子,默默的擦着冷汗。
只見那人點頭,輕嗯一聲。
“劉大人還是莫要多問的好,以防惹禍上身。”
秦暮羽略帶深意的看了眼冷汗連連的御史大人,冷笑一聲。
“是,是,是。”劉御史連連說了三個是,連連點頭,“多謝王爺指點,下官愚昧。”
“你可要好生作此事,這是下午的時候父皇已經交接與你了吧”秦暮羽略帶深思的眼神望着劉御史。
這御史早就嚇的腿軟,連連道好,並道定會做的滴水不漏。
秦暮羽見此也不在逼迫劉御史,自行離去,連聽劉御史恭送的心情都沒有。
秦暮羽離去後,這御史夫人後腳跟了進來。
“官人,那三皇子所說的可是鳳妃之事”御史夫人進去後關上門,緊張兮兮的四處看了看,低聲問。
“是啊,若不是這事,三皇子又如何找的上我”御史大人擦着不存在的冷汗,惆悵道。
“我之前聽宮人嘀咕,在御書房中,太子殿下受了氣,被關禁閉,離開皇宮時,還是從冷宮旁走的。”御史夫人神祕的看着自家丈夫。
“哦那這事就比較好辦了。”劉御史眼睛放光,神情老在的點了點頭,一臉淫笑:“夫人可是立了大功”
劉夫人看到他這幅神情,立刻就明白了他什麼意思,立即嬌羞的用手帕輕輕甩過他的臉,嬌羞的捂着臉笑了。本就保養的不錯的臉在燭火的映照下,更加嬌嫩。
御史大人狼吼一聲,撲了上去。
御史夫人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側夫人這個小賤人又如何比的上自己,畢竟自己是官家小姐,她一個富商小姐又如何,定是比不得自己。思及此,卻是更加邁力。
他自是不知夫人想的什麼事,只顧着一廂春宵。
翌日,退朝後。
“皇上,御史劉大人求見。”
“宣。”
一番跪拜後,皇帝詢問道:“劉御史可有事那案件可有進展”
“臣不敢妄言。”劉御史假裝一副驚慌而又痛心的樣子。
“哦怎的,有何不敢,朕恕你無罪。”皇上被他勾起興趣。
“啓稟皇上,臣查及此事與太子殿下有關。”語罷連忙將昨夜夫人的話總結一番,告知與皇帝。
皇上震怒,“這太子竟敢記仇於朕,真是大不逆。劉御史,你派人親自去將太子抓入大牢,聽後審問。”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