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戴寧便掛斷了電話,不過臉上卻是噙着幸福的笑容掛斷電話後,路一鳴一支又一支的抽着煙,不知道該如何化解母親對戴寧的偏見。
轉眼到了週五這天下午,戴寧在穿衣鏡前不斷的來回照着。
坐在沙發上的路一鳴,不時的看着腕上的手錶。
“你看看我這樣可以了嗎”
戴寧走到路一鳴的面前,伸手理着梳着精緻的馬尾。
今晚,她穿上了那件白色的長裙,耳朵上佩戴着一對晶瑩剔透的水晶耳環,天鵝般的脖頸露出漂亮的鎖骨,給人的感覺就是優雅、美麗、大方。
路一鳴端詳了一下戴寧,便摸着下巴道“好像少點什麼。”
“少什麼”
聞言,戴寧便低首望着自己,不知道自己還欠缺了什麼。
她已經在屋子裏打扮了兩個小時了,洗澡、吹頭髮、換衣服、化妝,真是找不出還有什麼可欠缺的。
聞言,路一鳴的脣角一勾,然後站起來,走到戴寧的跟前,伸手從褲袋裏掏出了一個藍色的絲絨小盒子拿到戴寧的面前。
“這是什麼”
戴寧看着那個藍色的絲絨小盒子,感覺有點面熟,應該是在哪裏見過。
不過像這種小盒子都應該是放首飾和飾品的,非常常見。
下一刻,路一鳴便打開了手中的盒子,單手將敞開的盒子舉到了她的面前。
戴寧定睛一看,只見盒子裏此刻靜靜的躺着一枚百合形狀的胸針,在落日餘暉的照耀下灼灼生輝。
看到這枚胸針,戴寧立刻就愣了。
這枚胸針就是前些日子戴寧託小王還給路一鳴的,沒想到它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還留着它”
戴寧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那枚胸針的百合花瓣。
“我當然會留着,這算我們的定情信物吧”
路一鳴道。
聽到這話,戴寧卻是瞥了路一鳴一眼。
說“我猜我當初託小王助理將這枚胸針還給你的時候,你已經惱羞成怒的將這枚胸針扔進垃圾桶了”
聞言,路一鳴的脣角一扯,隨後才道“你猜對了,不過我不是將它扔進了垃圾桶,而是將它直接摔壞了。”
“什麼
摔壞了
你真是個敗家子”
聽說胸針摔壞了,戴寧立馬緊張的將路一鳴手中的絲絨盒子拿了過來,然後用手指輕輕的將胸針從盒子裏拿了出來,眼眸緊張的觀察胸針到底是哪裏壞了。
聽了戴寧的話,路一鳴忍不住笑了。
“放心吧,已經修好了。”
聽到這話,戴寧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路一鳴伸手拿過戴寧手中的胸針,然後用兩隻大手小心翼翼的幫戴寧戴在了左胸口。
“好看嗎”
戴好後,戴寧擡眼望着路一鳴道。
“好看。”
路一鳴點了點頭,然後便將戴寧摟入了懷中。
隨後,路一鳴便深情的道“說實話,當時我看到你將這枚胸針還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已經下定決心離開我了,所以我看到這枚胸針就會特別絕望,然後便忍不住將它摔壞。”
戴寧問。
路一鳴隨後慚愧的道“那天摔壞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它。
等到我們終於和好後,我突然有一天想起來它,只能詢問小王,沒想到小王卻是悄悄幫我收起來了。
然後我就找人修好了它。”
聽到這話,戴寧不由得撇嘴道“還是小王有心。”
“是他保住了我們的定情信物。”
路一鳴道。
“你要給他加薪。”
戴寧笑道。
“最近他一直都在加薪。”
路一鳴笑道。
“爲什麼
小王助理看來表現的不錯。”
戴寧問。
路一鳴脣角一勾,摸着戴寧的臉頰道“因爲他每每在關鍵時刻都能購讓我把握住機會,讓你不至於在我身邊溜走”
聽到這話,戴寧不由得一愣。
“和我有關”
“你不感覺小王給我們創造了很多機會嗎”
路一鳴凝視着戴寧問。
聞言,戴寧低首一想。
以前的種種跡象表明,小王助理的確都是在暗中撮合她和路一鳴。
下一刻,戴寧便道“這麼說他是你我的拉線人了”
“算是半個吧,總麼說也要我們彼此相愛才可以,如果你不愛我,他就是再創造機會也沒用,對不對”
路一鳴低首笑道。
“討厭,誰愛你啊”
戴寧羞赧的推了路一鳴一下。
隨後,路一鳴便道“時候可不早了,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走了,走了,我做司儀的不能遲到”
戴寧此刻才發現時候不早了,趕緊催促着路一鳴出了門。
路一鳴載着戴寧直接去了酒店。
下車後,路一鳴衝着戴寧彎了彎手臂,示意讓戴寧挽住他的手臂。
可是,戴寧卻是蹙眉道“我們還是不要一起進去了,你今天是我們雜誌社特邀的貴賓,我們一起出現的話不太好。”
聞言,路一鳴卻是蹙眉道“有什麼不太好的
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光明正大啊”
“我們是光明正大,但是我怕人家說閒話,畢竟今晚是雜誌社的年會,我們還是低調一點好,是不是”
看到路一鳴彷彿不悅了,戴寧趕緊上前拉了拉路一鳴的手,算是給他順順毛。
路一鳴最過不了戴寧撒嬌的這一關,隨後便只能點了點頭。
“好吧,那你先進去,我再進去。”
“不行,你是貴賓,還是你先進去。”
戴寧拉着路一鳴的手擺動了兩下。
“你啊”
路一鳴伸手捏了一下戴寧的臉蛋,然後便無奈的轉身走進了前方的酒店。
幾分鐘後,戴寧才邁步想走進酒店。
“戴安娜”
不想,身後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道甜美的女音。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戴寧頓住腳步,轉頭一望,只見一位穿戴高雅時髦的年輕漂亮的女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突然看到她,戴寧不由得一愣心裏立刻有點緊張,她從來沒想過會在今天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