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聲音嚴肅得道:“三爺,剛剛阮小姐乘坐的出租車後面又過來了一輛,就在剛剛稍微停了一下之後又掉頭要開回去了,要不要叫停搜查”
這深更半夜的,開來又馬上回去了,也沒下來什麼人,是挺可疑的。
阮央聽到心一緊,難道有人跟着她來了狗仔嗎
她怎麼大意都沒有察覺到
然後下意識得往後視窗去看,發現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他們已經上到半山腰了。
“好了沒事,別瞎擔心。”陸沉亭看懷裏的人緊張起來,知道她擔心是狗仔,就連忙低聲安撫她,“就我所知狗仔沒那麼蠢的。”而後又馬上對陳武吩咐道:“去查一下車牌號,可疑再深查,沒什麼就別興師動衆了。”
阮央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也就不想了。
然後就全心全意對付他沒完沒了得苛責她爲什麼喝酒又到深更半夜纔來。
一直從車裏吵到了禪寺的廂房裏。
阮央發飆了:“你有完沒完了我不就是有個聚會嗎你看看你工作有事忙的時候我什麼時候催過你啊”
首長大人從大老虎立刻變成小腦斧,悶悶不樂得小聲道:“我倒還想你催我呢”
阮央:“”
沒法溝通
她站在牀邊上氣得來回走了兩步,然後被他從背後一把抱了上來:“那你必須答應我下次出去不可以喝酒。”
其實她真的很想說她千杯不醉,但是擔心說了之後今天晚上怕是要吵一整夜了,就使勁兒憋住了沒說出口,乖巧得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因爲這好歹是佛門聖地,所以苟且之事就先告吹了,首長大人抱着阮央老實巴交得睡起了覺。
沒睡之前拉着她問她今天發生了什麼,又說自己今天在寺裏做了什麼。
絮絮叨叨,但是因爲嗓音低沉也十分動聽,阮央先開始還能跟他搭幾句話,後來實在扛不住了就睡着了。
陸沉亭看着懷裏的人睡了,心滿意足得親了親她也就睡了。
但是兩個人睡下大約不到十分鐘,突然門外面有了響動,有人在試圖開門要進來。
這一下阮央和陸沉亭同時警覺得驚醒。
“誰”
阮央太擔心了,他堂堂一個國家軍事高官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就完了。
這會兒陸沉亭卻把她抱住拍了拍她的背,“不用怕,恩”
他一邊看了看木窗格外映出的人影,心裏倒是沒幾分緊張。
不會是什麼亡命之徒的,他住進這禪寺裏,這荊山上上下下就都暗布了崗哨重兵,沒有人能有這個能耐的,三更半夜來開他的門。
會是誰呢
就在這個時候,陸沉亭放在牀邊的手機突然亮了,他拿過來打開一看,是陳武發過來的通知。
簡明扼要,最後還加了三個感嘆號。
屏幕上顯示的是:三爺,是林曉曉,老夫人授意,我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