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帝的日常 >第一百八十四章莫名其妙的詩
    作爲一個關中人,三天不吃麪就覺得難受,而狄雲又不想喫從超市裏買回來的掛麪,便買了個案板、擀麪杖以及一袋麪粉,打算自己做。

    老徐在書房裏玩電腦,現在網絡上沒多少好玩兒的東西不說,網速還慢的像蝸牛,玩了兩把紙牌和掃雷之後就覺得沒意思,關掉電腦,準備去廚房看看狄雲是怎麼擀麪的。

    剛出了書房,扔在客廳沙發上的兩部手機中的一部響了起來。

    兩部手機型號到顏色都一模一樣,唯一能區分出來的就是一部保養的比較好像是剛買回來的,一部已經磨得退了點色。這會兒正響着的就是磨得有點舊的那部,不用說是狄雲的手機響了。

    老徐拿起電話看了看,是一串忒長忒長的號碼,朝廚房喊道:“你手機響了。”

    狄雲正在和麪,手上全是麪粉,說道:“你接了吧。”

    “哦。”老徐應了一聲,接通手機“喂,你好。”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一個女聲道:“不好意思,打錯了。”隨即掛斷了電話。

    老徐瞧着手機愣了一瞬間,搖了搖頭將手機放下,沒往心裏去,走進廚房門口倚在門框上看着狄雲將一團面揉啊揉地變成各種形狀。

    “誰打來的”狄雲將在盆子裏面揉的光滑有彈性的麪糰取出來放在案板上,回頭看了一眼笑問道。

    “不知道,是一個女的,說是打錯了。”老徐道。

    “哦。”狄雲也沒多想,將麪糰壓成一個餅狀,拿起擀麪杖開始擀。

    “你們長安人吃麪都是自己動手擀嗎”老徐剛說了一句話,電話又響了起來,轉身回到沙發邊上,依然是狄雲的手機,還是剛纔的那個號碼。

    這次她沒接通而是將手機拿進廚房遞給狄雲:“你來接。”

    狄雲停下動作,搓了搓手上的麪粉。拿過手機接通。老徐面無表情地將頭和他的頭靠在一起,耳朵也貼在手機上。

    “喂,你好。”狄雲說了一句。

    “狄雲”

    聽到還是那個女聲,老徐就知道剛纔根本就不是什麼打錯了。這女人就是來找狄雲的,手指在他肋下捏了一點皮肉擰了擰。

    狄雲吸了口氣,按住她的手說道:“嗯,是的,你是”

    “我是伊莉川。還記得不”

    “伊莉川,下半身詩人”狄雲一下子就想起來駕校時像男人一樣抽菸的那個女人。

    “哈可以這樣說。”

    “嘶呵呵你不是去法國留學麼這會兒打電話是”

    “我在法國這邊看了你的幾部電影,沒想到你在這邊挺受歡迎的啊。”

    狄雲有點莫名其妙:“受歡迎”

    “嗯,我看過了你的電影洞,反響不錯,又看了小武和風月的dv版,都挺好的。”

    “呵呵呵呵謝謝。”

    “我昨天晚上看了你的電影,有些感觸和靈感,寫了一首詩,你聽聽。”伊莉川說道。

    老徐睜大了眼睛。面色神奇地看了他一眼,又將耳朵貼在手機上。

    狄雲的神色也很精彩,都說詩人是半個瘋子,他們的思想不能猜,他們的行爲也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來衡量。看了老徐一眼,見老徐朝他努了努嘴,才說道:“額你念吧。”

    “咳雜誌封面花花綠綠地笑着,美女們包裹得很緊的屁股們。只要她們和它們願意,這爲什麼就惹怒了其他一些女人,併發出女人不想當商品的口號。誇女人的屁股和誇女人的長髮有什麼區別回答:質的區別。屁股很。長髮很浪漫。屁股是商品,長髮是愛情。等等。等等。”

    “怎麼樣看過你的電影剛寫出來的。”伊莉川唸完詩之後問道。

    狄雲臉上的肌肉動了動,這就是詩麼是自己讀書少還是自己欣賞水平低簡直理解不能啊沉默了少許,嘴裏才擠出倆字:“不錯。”

    老徐撇了撇嘴做了個不屑地表情。繼續聽着手機。

    狄雲問道:“那個你是怎麼從我的電影中獲得嗯獲得這首詩的靈感的”

    他覺得這首詩暫且稱之爲詩吧,根本就和自己拍的那幾部電影沾不上邊,很好奇她的腦回路是怎樣的。

    “主要是來自於洞這部電影中那個女人幻想自己在跳舞扭動屁股的時候。”伊莉川說的毫無心理障礙,彷彿面對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關係好到閨蜜程度的女人,“屁股”倆字很輕鬆就說了出來。

    狄雲想了想。依然將那個畫面和這首詩聯繫不到一起。詩人的靈感什麼的太過飄渺了些,不是他這種凡夫俗子能夠理解的,自嘲地笑了笑道:“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爲了念首詩”

    “嗯,現在念完了,拜拜了。”說完後就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這通電話來得詭異,掛斷得也決絕。

    狄雲放下電話還有點愣神,直到老徐又在他肋下擰了一下才清醒過來。

    其實在那個女人唸詩的時候老徐就知道自己男朋友和那個女人不會有什麼瓜葛,因爲他就不是那種能和人共同研究文學或者詩歌的人。不過知道歸知道,譜還是要擺一下的,忍住笑意,故意板起臉,抱着雙手坐到沙發上去。

    “連詩人都勾搭上了啊”

    狄雲苦笑道:“這算哪門子的勾搭”

    “呵那是人主動送上門的嘍”

    狄雲翻了個白眼:“就是學車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估計連朋友都算不上,哪有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狡辯,繼續狡辯滿篇都是屁股呀,呀的,這麼赤果果的勾引詩都出來了還說沒事情”

    那首詩寫得是有些嗯粗俗,但狄雲不認爲人是在勾引自己,或許在通俗易懂的字眼下隱含着深意,只是自己不理解罷了,中學時候學習詩歌的時候每首不都蘊含這樣那樣的寓意麼。不能看便面的字眼。

    狄雲擺了擺手走進廚房:“你自個兒慢慢琢磨,我做飯去了。”

    老徐根本就沒生氣,站起來跟着他走進廚房,好奇地問道:“你先才說的下半身詩人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看到他出版的一本書上這樣介紹,沒弄懂。”

    “那她寫了一首詩爲什麼要念給你聽呀”

    “你問我我也納悶兒呢”狄雲說道。

    “切”

    老徐撇了撇嘴不再在這事上糾纏,問道:“要幫忙不”

    “你洗個土豆切成小丁,再切些肉。”

    麪糰擀成三四毫米厚的一大片,然後用刀劃成三四毫米寬的長條。出鍋後澆上土豆和肉丁拌成的肉哨子,就成肉哨子幹拌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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