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不是高產,只不過是把以前的作品都拿出去了,其實近幾年沒什麼作品。”
許寧遠笑着道:“清歡這孩子的天賦一向是最高的,其實當初我是建議她出國留學的,但”說着,許寧遠搖了搖頭。
林清歡扯着嘴角笑了笑。
出國留學對於別的學生來說很容易,但對於林清歡來說卻很難。
自己的生活都勉強才顧得住,出國留學的學費,當時那種情況,她就算是攢一輩子也湊不齊啊,更何況,藝術類的院校本身就很燒錢,國內如此,國外就更是了。
沈風硯嗤笑一聲:“那也是我希望的。”
雖然對於他而言,林清歡是不是功成名就他都不在意,但,試想一下,如果林清歡出國,首先她不會被算計跟容徹有那陰差陽錯的一晚,其次,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之後,沈家也不會那麼欺負她了吧
自然,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對於他而言,那些早已經是不可挽回的過去。
沈風硯深舒一口氣,眼眸微微斂了斂,嘴角噙着一抹自嘲的笑:“不過她現在也很好,以後,會更好的。”
說完,沈風硯看了一眼入口處,隨即起身。
林清歡站在入口處,也沒要進去的意思,沈風硯視線落到她身上,笑着道:“既然都到了,怎麼不進來”
“剛到。”說着,林清歡直接進去,走到許寧遠跟前,笑着道:“許教授您好。”
“你師母前段時間看雜誌看到你獲獎的消息了,這幾天一直跟我念叨你呢。”許寧遠五十多歲了,可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精神,儒雅溫潤,人也十分紳士,他的妻子也是國內知名的設計師,只是她個人十分享受生活,現在已經很少在出作品了。
林清歡以前讀書的時候就很喜歡跟他們一起接觸,只是出了那件事之後,以前與沈風硯有關的,她都沒再聯繫了,現在看到聽許寧遠這樣說,林清歡一時間有些慚愧。
許寧遠笑了:“說什麼抱歉不抱歉的,不礙事的。”
沈風硯給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林清歡看了他一眼。
她找沈風硯是想問賀延的事情,可現在沈風硯卻把許寧遠叫來了,林清歡再開口,顯然不合適。
更重要的是,她甚至不知道沈風硯把許教授叫過來又是爲了什麼。
索性沈風硯也不想賣關子,直接道:“您上次說的,讓清歡去做設計大賽指導老師的事情,我想了一下,您還是自己跟她說比較合適,所以,今天就約了您跟清歡聊聊這件事。”
林清歡面上依舊帶着笑,但其實放在桌子上的手已經緊緊攥着衣角了。
沈風硯絕對是故意的。
上次她就已經推了,自然沈風硯也知道她爲什麼要推掉,但現在,他卻直接找來許寧遠教授來跟她談話。
許寧遠夫妻二人曾經幫助過林清歡,沈風硯就是知道,只要許寧遠開口,林清歡根本沒理由拒絕,才故意讓許教授來說。
林清歡知道工作與生活要分開,但她還沒坦然到與前任一起在曾經那麼熟悉的環境下工作。
許寧遠略有爲難的看了一眼林清歡:“學校是希望找一位以前的學生來擔任這次大賽的指導老師,我回去跟你師母商量了一下,想來想去就想到你了,當然,如果你要是覺得不方便也沒關係,大不了叫你師母出來頂一下,也是可以的。”
沈風硯笑着道:“師母現在清心寡慾的,再因爲這些事兒叫她復出,也不合適啊。”
“可是”
沈風硯則直接轉頭看向林清歡:“清歡,許教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