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施法者,您的意思是”艾斯伯恩用帶有疑惑的視線望去。
“正如你所說,我是一名施法者。”
李言鋒斟酌着語句,理所當然的說道。
“最近我在研究一種新型法術,需要用到鮮活的生命作爲試驗品當然,我不會對同胞們下手,所以一個處於虛弱狀態的半人馬對我來說彌足珍貴,我想你應該理解一名施法者對於知識的渴望。”
“當然,它理應是你的戰利品,法師先生。”艾斯伯恩並沒有在意半人馬酋長的歸屬權,在聽完李言鋒的解釋後反而皺起了眉頭,就連稱呼也產生了微妙的轉變,“但你應該明白你正在研究的法術非常危險,沒有人保證你會在缺乏實驗體的情況下襲擊人類。”
“不,會有人保證的。”
李言鋒笑了笑,取出一份文件扔給對方。
“看了這個,你就應該明白我的來意與來歷了。”
僅僅是視線粗略掃過,艾斯伯恩臉上便掛起了肅然的神色,雖然面部肌肉猛地緊繃起來,但表情卻像是鬆了一口氣,他對李言鋒伸出了象徵友好的手掌。
“原來是光刃近衛指派的執行專員,真是虛驚一場,但關於信函中所提及的劇毒澤爾”
“我想我們有的是時間去討論這個話題,畢竟我就是爲此而來。”李言鋒與對方握手說道,同時看向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半人馬酋長,“但現在我需要去好好招待一下這個可憐的半人馬了,你這裏也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不是麼”
“您說的是。”
雖然軍銜上艾斯伯恩比李言鋒高出一階,但兩者隸屬的單位不同,李言鋒相當於低配版的錦衣衛,而艾斯伯恩只是一名普通的駐地指揮官,俗稱片警。
“我會在營地的大帳中處理軍務,您可以去那裏找我。”
“我會的。”李言鋒點了點頭,眼看精神力恢復的差不多了,揮手召出兩個靈魂戰士將在地上躺屍的半人馬酋長擡了起來,“對了,我有一名侍女還在營地中,請你們妥善安排好她。”
將事情談妥後,李言鋒便帶着白紙與瀕死的半人馬酋長離開了這片慘烈的戰場。
至於李言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他想在半人馬酋長身上試試血妖轉化術。
雖然白紙此時抱着的老鼠也是血妖轉化術的產物,但或許是因爲太過弱的原因,李言鋒在轉化時沒有任何的感覺施展技能所帶來的精神力消耗產生的暈眩感將轉化過程中產生的反應給遮蓋住了。
這次好不容易帶逮着個俘獲精英單位的機會,他自然是樂得嘗試一下新技能,就算因此而無法得到擊殺精英後掉落的魔方,他也無所謂,反正現在他也不缺這點東西。
“還是,那個,技能嗎”
白紙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輕輕拉着李言鋒的袖子問道。
“沒錯。”
“那”姑娘攥了攥粉嫩的拳頭,“我會,保護,你的。”
“是嗎。”李言鋒笑了笑,輕輕撫着白紙的腦袋,“那就拜託你了。”
不過他也的確需要有人在旁邊看守,用修真體系的話來說就是“護法”,畢竟施展血妖轉化術需要消耗四分之一的最大生命值與精神力,而且這個過程最長會持續15分鐘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他無法進行任何施法動作,所以防禦非常脆弱,有白紙在一旁,至少不用擔心什麼野豬黑熊之流的野獸擾了好事。
見李言鋒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朝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