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回頭,看着沈清瀾,“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怎麼會在這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在一個男人手裏栽兩次嗎?”
沈清瀾搖着頭,“他不會專心一個女人的,因爲他身上流淌着無情的血。”
“你知道什麼是愛嗎?”張豔知道,她不該再和沈清祈有瓜葛,可是感情的事,誰能控制的住呢?
“情字頭上一把刀,女人可不及男人,心腸硬,你受不了那一刀。”
沈清瀾試圖勸醒張豔,沈清祈絕對不是良人。
“我自己心裏有數。”張豔扭着頭不去看沈清瀾。
沈清瀾微微的嘆了口氣,“隨便你吧,反正小心點。”
說完她轉身,張豔叫住了她。
“我們還是朋友嗎?”
沈清瀾沒回頭,但是給了她答案,“當然。”
張豔笑了。
洗好手出來,沈清祈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怎麼去那麼久?”
“遇見個朋友,就聊了兩句。”
張豔上前主動討好他,“以後我注意時間。”
沈清祈淡淡的撇她一眼說,“走吧。”
現在沈清祈絕對是富家子弟的排場,出門都是豪車。
坐進車裏,張豔隨口問,“我們去哪裏?”
“到了你就知道。”沈清祈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張豔沒注意沈清祈的表情,以爲就是平時的應酬場子,也沒在意。
在會所上班時,她沒少見,她自認爲自己能應付。
等到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這根本不是正常應酬喝酒的場子,而是色情交易。
整個包間烏煙瘴氣,酒氣,煙味,還摻雜着噁心人的腥臭味。
其實張燕已經有些害怕,還是強裝鎮定道,“清祈,我們來這麼幹什麼?”
沈清祈一把抓住她往後撤的身子,脣角勾起冷笑,“張豔,你覺得,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爲你花大把的錢?”
張豔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沈清祈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你幫我伺候好一個人,你還依舊是我的女人。”
張豔不可置信,想要往後退,卻被沈清祈牢牢的扣住手腕。
失去清白他還要自己,那不是天方夜譚。
她太明白一個女人清白的重要性。
“張豔給我識趣點。”
“你騙我!”張燕失聲大吼,被沈清祈捂住她的嘴,“你再鬧,我立刻讓人輪了你信不信?”
張豔拼命的搖頭,沈清祈閒她太不聽話,索性讓人把她打暈。
然後讓人把她弄進房間,防止她醒來跑,被綁住雙手扔在大牀上。
這邊沈清祈已經進入包廂,沙發上坐着幾個男人,地上躺着兩個暈死過去的女人。
赤裸裸的躺着,沈清祈經常出入這樣的場子,已經見怪不怪。
一看就是被這幾位爺玩的。
這裏三P都是少的,四P五P常見,不是兩女一男,而是一女多男。
他們喜歡刺激,嗑藥,同時弄一個女人。
女人身上洞多,同時有三個男人一起上的。
都是些個官二代,富二代,暗地裏玩的節目。
越有錢越變態。
沈清祈能混進這樣的圈子,還是因爲賀景承的關係。
賀景承另類,不愛和他們玩。
樑子薄老子和賀家老爺子是一起共事的同寮。
樑子薄,也是這些公子哥中,最會玩的一個。
他一直想拉賀景承進來。
主意就打到了沈清祈的身上,尋思着利用他把賀景承拉進來。
上次沈清祈說的場子,就是樑子薄下的鉺。
奈何賀景承不上鉤,連小舅子都面也不給。
“沈公子,還有臉來?”有個依附樑子薄的富二代,嘲諷道。
沈清祈年紀輕,氣盛的很。
一聽就不樂意了,“我再怎樣,也輪不到一條狗,跑到我跟前叫喚。”
那人一拍桌子,“你罵誰呢?”
“誰對號入座就罵的誰!”沈清祈挺狂的,根本不把那人放在眼裏。
有錢是了不起,但還得有人。
富二代,再有錢,也得巴結官二代。
沈清祈就是仗着自己是賀景承未來的小舅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樑子薄拉住要揍沈清祈的富家公子。
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一起玩兒的,在我場子上惹事,是不給我面子。”
樑子薄親自一人倒了一杯酒,“給我面子就喝了,這事就算完,誰都不準提,不給面都,現在就走,我也不攔着。”
那人得給樑子薄面子,別管心裏服沒服,二話沒說就把酒喝了。
沈清祈也不敢得罪樑子薄。
樑子薄的老子,只比賀家老爺子官低一級。
都是人物,沒人敢惹。
樑子薄千方百計的想拉賀景承進他的圈子,也是他老子的意思。
只是從沈清祈身上,下的套沒用。
“清祈啊,不是我不給你面,我說過只要你把賀總叫來,給你撐個場面,我不要一分錢拱手讓你,可是誰知道你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太讓我失望了。”
沈清祈一說到賀景承就氣,又不要他的錢。
就露個臉,就能把場子給他,多好的事兒。
偏偏賀景承就是不肯,這段時間因爲這件事,沈清依現在都不和他說話。
搞得他裏外不是人。
沈清祈就是蠢,也不想想天上有掉餡餅的事兒嗎?
沈清祈還想跟着他混,討好的趴在樑子薄的耳邊說,“108號房,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樑子薄灌了一口酒,“剛剛門口那個?”
張豔和沈清祈在包間門口爭執,他看見了。
沈清祈說是,還低聲在樑子薄耳邊說,“天生的白虎。”
這是他們圈子裏的暗語。
俗話就是天生的私處沒毛。
他開始也新鮮,完多了也就膩了。
樑子薄一聽真來了興趣。
沈清祈還大言不慚道,“儘管玩,出事兒包我身上。”
樑子薄笑聲一冷,起身時讓剛剛那個和沈清祈發生衝突的公子哥跟自己一起去。
張豔還沒醒,樑子薄讓人潑醒的。
渾身一冷,張豔渾身一個激靈,嚇的睜開眼睛。
看到牀前站的男人,她大驚失色,“你們是誰?”
呵,樑子薄特興趣的笑,“給老子裝清純呢?來的時候沈公子沒給說來幹嘛的?”
張豔的雙脣不斷抖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想不到沈清祈能幹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
“我……我和他不熟,求你們放了我。”
他們可不是善良的人。
張豔惶恐害怕的表情成功的引起樑子薄的興趣。
瞅了一眼她脖子掛的珠寶,冷冷的笑,“把我伺候好了,我另加你錢。”
“不不……”
“別給老子沒玩沒了。”樑子薄耐心有限,直接扒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