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貴妃穿成非專業老婆 >第7章 它還沒走
    自從陳諾行爲上接納蘇靖堂以後,蘇靖堂各種快活,各種得瑟,他沒有深究,怎麼自己突然就變得這麼開心了,世界怎麼就變得這麼美好了。他就覺得陳諾一出現,眼前一亮。這感覺悄無聲息地就出現了。很微妙。

    兩人婚事定下來以後,蘇靖堂經常來陳家串門,老勤快了,蘇家陳家來回跑。又常帶着陳諾去走走逛逛,這走走逛逛是家長的意思,是對身體好。其中的意思是家長們曲解了,這不,蘇靖堂一拍結婚照,雙方家長一致反對,連陳諾也不同意。

    蘇媽媽暗地擰着蘇靖堂的腰,“別瞎折騰,安安穩穩娶到家再。”抱了孫子再拍也不遲啊。

    蘇靖堂點頭好。

    這邊陳諾中規中矩,聽爸爸的話,聽媽媽的話,出門了又比較聽蘇靖堂的話,即使蹙着眉頭,也沒有再向上次那樣急了吼蘇靖堂的了。蘇靖堂覺得自己拿得住陳諾。

    陳諾骨子裏也挺活潑愛玩的,只不過在蕭國的制度與環境影響下。她的那份天真活潑被壓制下來。先前她娘還待司徒府的時候,開口閉口就是,三從四德,女子應該怎麼樣怎麼樣,容不得有半點的行爲不妥。

    就像她讀紅樓夢時,薛寶釵喫得冷香丸什麼的,不過是壓制着她內心的狂熱與年少的一些天真浪漫的想法。所以薛寶釵的行爲舉止才能如此契合當時的禮教,長輩的喜好。算是曹老的一個伏筆。當然,這是陳諾她自己理解的。因爲她自己就是這樣子。

    這幾天蘇靖堂爲她打開了另一扇門,看到不同的世界。雖然期間她窘迫不已,蘇靖堂哈哈大笑,但回想起來,倒是挺開心的。

    比如

    蘇靖堂帶她去看3d電影,剛戴上眼睛,屏幕上出現一頭猩猩,伸手過來。陳諾抓着蘇靖堂的胳膊,嚇得啊啊大叫。

    聲音都劈了岔地叫“蘇靖堂,蘇靖堂,它要咬我,它要咬我,救命啊救命啊”慌張地連眼鏡都不知道去了。

    電影沒看,蘇靖堂摟着她出來了。

    蘇靖堂給她解釋了半天,她聽不懂。眼睛裏水汪汪地望着蘇靖堂。一副招人疼招人愛的樣子,最後蘇靖堂拉着她的手,帶她去喫雙皮奶。

    待到陳諾情緒穩定了。蘇靖堂回過神來,趴在吧檯,捧腹大笑。把陳諾笑得臉青一陣,紅一陣。

    後面有一天,陳諾歪着腦袋專注地想事情,蘇靖堂一問。

    陳諾“我在想,猩猩如果從裏面跑出來了,我們從哪裏逃跑。”

    蘇靖堂笑的止不住。她怎麼能這麼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又有一天,陳媽媽家裏電腦鼠標好像壞了。於是蘇靖堂買了個帶翻蓋的鼠標來了,蘇靖堂拿着鼠標在陳諾眼前晃了幾下“你猜這是什麼”

    陳諾最近接觸不少新鮮的事情,驚奇地睜大眼睛問“ufo”

    “噗”蘇靖堂沒忍住。

    陳諾心裏想着,其實蘇靖堂也沒那麼討厭,還蠻好相處的。就是有些不正經,有點壞。這要擱在蕭國,非得家法處置。

    這天,五禽獸攜帶家屬聚會,準備拼出個k歌之王。蘇靖堂早就想帶着陳諾見見他們了,在去ktv之前,一個大圓桌上,互相介紹了一下。

    起初陳諾還有些怕羞,但見身邊的幾個女人,漂亮的漂亮,溫柔的溫柔,都很熱心善良,再者蘇靖堂一直在身邊,了幾句話後,也放鬆下來了。

    飯後,一行人進了一間很大的包廂,梁路一進包廂就大喊“我要唱歌神張學友的餓狼傳”接着學了兩聲狼嚎。

    朱只山搶過一隻麥克風“拉倒吧,你先回家對着風扇嘴巴張大把顫音練好了,再唱張學友吧。”

    梁路一把奪過麥克風,“我唱嘻唰唰。”

    這下朱只山沒和他搶了。

    陳諾驚奇地望着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句,她有些聽不懂,但是很新奇。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這是她不曾接觸過的世界,曾經一板一眼,如果灑脫隨心,心裏是雀躍。

    就連見衆人紛紛獻唱,氣氛十分活躍,陳諾也躍躍欲試。衆人又慫恿着陳諾唱。陳諾竟然打心眼裏願意,他們每個人都喝過了,連蘇靖堂也唱了陳奕迅的浮誇了。就剩下她了,她可以壓軸。

    於是在蘇靖堂的耐心尋問下,陳諾聲地問“有鍘美案嗎”

    “啥”蘇靖堂不懂。

    陳諾又重複了一遍。

    於是蘇靖堂開始輸入這首歌曲,果然到了,一個片段。屏幕一閃,衆人驚愕,齊唰唰地看向陳諾。

    陳諾連忙低下頭。

    “京、劇”異口同聲,衆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三分鐘後,掏耳朵的掏耳朵,捂嘴巴的捂嘴巴,從包廂魚貫而出。倒不是接受不了京劇,主要是陳諾竟然把京劇唱得這麼難聽

    陳諾垂着腦袋走着,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其實,她老喜歡聽曲唱曲了,就唱不好更愛唱,跟着陳爸爸一起聽京劇豫劇黃梅戲的,聽入迷了,也聽岔掉了,好像剛剛看着詞兒都給唱混了。這會兒,羞愧極了。又見蘇靖堂的幾個朋友和夫人們,貌似都覺得非常難聽,於是更加鬱悶,窘迫極了。連頭都不敢擡了。

    這時蘇靖堂一把攬過陳諾的肩膀,力挺“唱得好你們這些禽獸那個,不包括女士哈,能聽到是你們的福氣”

    禽獸們很配合,一致贊同。

    附和着“對。”

    “是。”

    “嗯,是。”

    “好聽。”

    唱歌的人投入進去後,總會不知覺地自我感覺良好。尤其別人再誇上兩句,簡單飄飄然了。陳諾此時壓根就沒注意到蘇靖堂和自己這麼親近,而反問“真的好聽嗎”

    “嗯”蘇靖堂堅定不移的點頭。

    “那我回家再練練,回頭再唱給你聽。”

    梁路一個忍不住偷笑出聲。陳諾出現懷疑的表情。蘇靖堂立即“好”接着罵梁路一句“笑屁”

    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陳諾與蘇靖堂的婚事,就這樣順順利利地到來。當天,陳諾穿着漂亮的白色婚紗,被接到蘇家,離開了陳爸爸陳媽媽,陳諾哭的那是稀里嘩啦。相反,蘇靖堂樂得那是噼裏啪啦。

    酒宴是擺在離家最近的一家酒店,四禽獸容時、趙宣、朱只山、梁路沒喫多少,就要去見見新娘子,什麼鬧新房吉利,這邊就這規矩。

    蘇靖堂西裝革履地正招呼着客人呢,哪知四禽獸已經潛入他家中,婚房中。

    陳諾正坐在牀上,入鄉隨俗,晚上的時候,還要陪蘇靖堂去見親朋好友,此時新娘必須坐在喜牀候着,等待新郎帶出去。這和蕭國的成親像,又有點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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