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堂老老實實地過了一個月,乖得跟頭白色綿羊似的,純白純白的,在玉暖面前大氣不敢喘一聲,各種討好各種撒嬌各種殷勤各種無節操。

    玉暖從國外回來的第二天就打電話給張先生的祕書,祕書肖先生已經和他們明瞭緣由,玉暖不由地覺得愧疚,轉而打電話給肖深。

    肖深倒是十分有風度,用蘇靖堂的話就是,沒有嘰嘰歪歪,這點特男人,蘇靖堂很看好他,很爽朗的笑,又大度地祝福玉暖幸福快樂。

    這是皆大歡喜的結局,沒想到的是,肖深這娃他有後勁,有賊心,時不時打電話給玉暖,些有的沒的,真的是有的沒的,一點營養成分都沒有。不但如此,他還打電話給暖暖。

    肖深這是幹嘛

    蘇靖堂可不允許他胡來。

    但是軍心尚不穩定,蘇靖堂不能造次。所以他相信玉暖的同時,對玉暖更好了。

    這天,暖暖去了奶奶家,蘇媽媽蘇爸爸想暖暖想的緊,而且只想暖暖一個人,也就留暖暖一個人,把蘇靖堂趕了回來了。這會兒玉暖坐沙發上,喫着蘇靖堂買的零食,看着蘇靖堂的電腦,享受着蘇靖堂的捶背捏肩。

    “玉暖”蘇靖堂賠笑臉。

    玉暖看了他一眼“靖堂,你最近特別殷勤,以前不這樣的,我總覺得你在外面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近來才特別的噁心人。”

    “沒有沒有,娘娘大人,的以項上人頭保證,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他就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肖深的電話號碼給拉黑了而已。拉黑他以絕後患。

    這邊肖深一打玉暖的號碼不是正在通話中就是關機中,肖深不禁疑惑,玉暖她就這麼忙嗎他怎麼也想不到蘇靖堂會使這麼幼稚以及下三濫的手段。

    而蘇靖堂自認爲自己做的非常正確,耳根清靜。捏着玉暖的胳膊,捏她的手,捏着捏着就變質了,摸摸手,摟摟細腰,蹭蹭身子,他越看玉暖越愛,她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好像他自己過了三年,她還停留在三年前一樣,水潤潤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皮膚白嫩嫩的,嘴脣紅又飽滿,看着就想上去咬一口。

    平時晚上暖暖睡在他們中間,他都等到暖暖睡着了,穿着褲衩跑到玉暖跟前,硬貼上去,稍微想來個禽獸行爲,玉暖就暖暖在睡覺呢,別把她吵醒了,他想哼哼唧唧她不配合。

    今天暖暖在奶奶家了,他終於可以下手了。

    玉暖看着看着電視就覺得不對勁,蘇靖堂的手往哪兒捏呢嘴巴湊到她耳邊,緩緩吹着氣。

    玉暖一轉頭,他嘴巴就上來了,整個身子把她壓到沙發上,蘇靖堂急吼吼地壓着她“玉暖,我好急,好想要,你救救我吧。”

    玉暖被他的面紅耳赤,嬌柔地“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溫柔一點這就是同意了哪能溫柔得了啊,邊扒自己的衣服,邊狼吻玉暖,等把自己剝的光溜溜的,門鈴響了。

    “靖堂,有人來了,有人來了。”玉暖在蘇靖堂懷裏掙扎着。

    “讓它響去。”蘇靖堂開始脫玉暖的衣服。

    “不行不定是暖暖回來了。你趕緊起來啊。”

    蘇靖堂赤身裸體地趴在玉暖身上,還沒把玉暖的衣服脫掉,屁股瓣就開始一聳一聳的,呼呼地喘着粗氣。

    門鈴還在一直響,玉暖怎麼可能讓他就這樣在客廳在門鈴不斷的情況下那啥了,心下一急,一伸手用力抓住他胯下那玩意兒。

    “嗷嗚”蘇靖堂一聲哀叫。

    玉暖也嚇了一跳,趕緊鬆手。

    30秒後。

    玉暖整理好衣服,起身來。

    蘇靖堂坐在沙發上衣衫不整,又是一副“捂檔派”,雙手捂着那玩意兒,一副炫然欲泣的委屈樣子,望着玉暖,弱弱地“它好像壞了。”

    玉暖瞅着他手下那又迅速支起的帳篷,“沒、沒壞。”接着給他衣服扣好,往他臉上“啵”了一口“乖,別鬧氣。”

    蘇靖堂摟着玉暖的腰“那我們晚上再試試它有沒有壞。”

    玉暖“好。”

    地安慰了一下蘇靖堂後,玉暖去開門。

    蘇靖堂捂着褲襠,咬牙切齒地發誓,除非門外是暖暖,換作別人,老子非削了他不可。

    玉暖一開門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肖深,驚喜地“肖深,是你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靖堂一聽,當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玉暖跟前,防賊防盜防色狼。

    蘇靖堂往門口一,玉暖和肖深同時看向蘇靖堂一臉正氣的臉,又同時將視線放到兩腿間昂首挺立的那玩意兒上。

    肖深咳嗽了一聲,蘇靖堂還不知道咋回事兒。

    玉暖窘迫地用手拽蘇靖堂的衣角,蘇靖堂均不在意,鬥志昂揚地對着肖深,咳什麼咳,老子長得帥帥到你了吧。

    玉暖邊拽蘇靖堂邊聲“靖堂,門開了,你的門開了。”

    “當然開了,不開怎麼進來。”蘇靖堂脫口而出,完立刻反應過來,低頭一看,拉鍊沒拉,當即臉不紅心不跳的,當着玉暖與肖深的面從從容容地伸手,“嗤啦”一聲把拉鍊給拉上了,並且十分不要臉地“不好意思,忙着接客呢,弟有點着急了。”

    玉暖“”囧,靖堂你

    肖深“”無語,這男人的臉皮

    肖深這次從國外回來,有些事情要和玉暖,再加上好久不見想看看她和暖暖,也想問問她是不是現在和玉暖住景苑區也就是蘇靖堂的新居他準備帶着肖宵漢住在景苑區。沒想到這幾天打她的手機不是正在通話中就是關機,於是就十分不放心地過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蘇靖堂暗惱,他這不是自掘墳墓嗎我他媽的真手賤,早不拉黑晚不拉黑,非選這幾天拉黑。

    “怎麼會打不通呢”玉暖疑惑地問。“這兩天美協那邊都有打電話給我。而且一直都有電。信號也很好。”玉暖伸手要拿手機看看,發現手機沒在桌子上。

    實際上,肖深一打不通時,蘇靖堂就將玉暖的手機悄無聲息地塞到沙發縫裏了,並且自己一屁股坐上去了。這會兒微笑地望着肖深,讓着喝水,噓寒問暖的,心理上恨不得削了他。

    肖深當然知道了,玉暖差點就願意接受他了,蘇靖堂肯定不願意待見他,蘇靖堂越是不待見他,他越是沒眼力價地賴着不走。

    肖深看着蘇靖堂問“玉暖,你是不是把我給拉黑了”

    “怎麼可能”玉暖邊找手機邊“我還奇怪你這幾天沒給我電話呢。”轉而問“靖堂,你看到我的手機了嗎”

    蘇靖堂神情自若地“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完又挪動屁股往沙發背靠了靠。

    “那你用手機打一下看看,放在哪裏了”玉暖。

    “我手機在充電,關機呢。”蘇靖堂回答。

    肖深笑着掏出自己的手機“我剛好重新辦了張卡,我來試試。”肖深熟練地按出號碼。

    蘇靖堂立時感覺到臀下震動,暗暗用力,往緊了坐手機。臉上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

    肖深與玉暖都向他屁股下看了,他還悠哉悠哉地自欺欺人,特別無辜地問“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呢”

    “我的手機在你屁股下面。”玉暖指着沙發,他們都聽到響聲了。

    蘇靖堂這才裝得跟不知情的人一樣,面上大喫一驚,“喔,原來手機在這兒呢。”

    演,繼續演

    蘇靖堂拿過手機,就想按幾下把肖深從黑名單裏給拉回來,玉暖一把奪過來,怒瞪了他一眼。

    肖深幸災樂禍地望着蘇靖堂。

    蘇靖堂心裏一慌,不知該怎麼辦了,屏息看着玉暖。

    玉暖奪過手機,劃了幾下,接着笑着對肖深“沒有加黑名單啊,你看我這裏面是空白的,不定是暖暖調皮,把手機給玩的有點毛病了呢。現在手機質量越來越不好了。”

    蘇靖堂長鬆了一口氣。這事兒可大可,不定貴妃娘娘治他一個以下瞞上都有可能。

    肖深愣了一下,心下了然,接着順着玉暖“是啊,孩子就是調皮,上次我的手機被宵漢玩到馬桶裏,直接給衝下去了。”

    玉暖尷尬地笑。

    肖深又坐了一會兒,問了玉暖一些近況,兩人又了一些事兒,期間蘇靖堂一直陪伴左右,寸步不離。幾次想上廁所都沒去。

    最後肖深終於要走了。

    玉暖將他送到門外,肖深笑“看來,你現在過得很好。”

    玉暖笑了笑,“至少,覺得踏實。”

    “那就好。有什麼需要的,還是可以找我。”

    “謝謝,咱們還是朋友。”

    “嗯。”

    玉暖目送肖深進了電梯,剛將門帶上,轉頭就怒氣衝衝地喊道“蘇靖堂”

    “哎,老婆大人,我在這兒呢。”蘇靖堂不知何時已拿着搓衣板放到客廳牆角正雙手拽着耳朵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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