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黑科技圖書館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們過去失去的
    一個手下敗將的咆哮而已,朱誠可以說毫不在意。

    他在穩定的推進這科銳的空中交通樞紐,這很困難,這個造價昂貴的空中交通樞紐,如果科銳免費給世界各大城市建造,那纔是錢燒的。這需要當地政府來買單。

    一場答記者會就在這樣的背景下展開了,回答記者提問的是科銳的職業經理人,柳一鳴。和科銳空中交通樞紐的總工程師,來自中科院的一個院士。

    朱誠本來沒有意思要參加這個答記者會,他現在在加班加點的進行着氣候戰爭基礎知識的補課,利用電磁波控制氣象,只是氣候戰爭中一個很小的武器,書上還有太多太多的武器,他還沒有完全參考透徹。

    比如在書裏描述的一種可以影響龍捲風行走方向的武器,朱誠還沒有切實掌握。還有雷暴,大氣層的電荷運動武器等等,他還是一頭霧水。

    但是,柳一鳴在答記者會的現場開始了求助,因爲一個尖銳的問題,讓柳一鳴無法回答。

    是怎麼樣的問題,讓這個人精一樣的柳一鳴都束手無策朱誠一陣納悶,問道:“以你的智商和科銳的智囊團都無法解決嗎”

    柳一鳴也是一陣無奈的用智眼在意識裏交流道:“有些話,我不方便講,只有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講出來,我們都沒有那個魄力,大聲的說出這些話來。”

    “你先過來吧。我把現場的資料發送給你。”柳一鳴催促道,沒辦法,現場有些失控,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提問,在現場,無數記者不約而同的反覆提起一個問題,這是背後有人

    這個問題問的角度很刁鑽,朱誠看到這個問題就感覺到好笑,這是兩桶油最後的狂歡了嗎

    朱誠的空中飛行汽車和個人飛行揹包,都是基於脈衝爆震發動機,使用的燃料來自於朱誠的光解酶水分解工廠,分解的氫氣和氧氣。

    兩桶油的市場正在被朱誠蠶食,如果在沒有一點點的抵抗,那就有愧於和洛克菲勒同名的兩桶油了

    只是這個手段相比較下洛克菲勒的手段,就顯得有些低幼和束縛了手腳。這就是國家政權的力量,他們只能在體制裏做一點小手段。

    朱誠看完了資料,終於理解了這個答記者會上的形勢爲何如此惡劣,這背後的後手,就是被朱誠侵犯了利益的兩桶油。

    這算是最後的抵抗了。

    朱誠搖了搖頭,開始前往答記者會的現場,本來他不想出席。想要讓科銳的公關部獨立自主的解決這個事情,但是答記者會被柳一鳴安排了直播,現在無數人都在網上,開始了這個質疑朱誠覺得有必要和廣大的網友們解釋一下這個空中交通樞紐的用途。

    省得那些人,天天在那裏肆無忌憚的嘲諷。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我們科銳面臨的困難這就是現在我們的空中交通樞紐無法推廣的原因嗎這羣人真是拖後腿的典範啊不怪別人說我們中國人是最喜歡內鬥的國家了。”

    朱誠有點苛責的問道,這個困難並不是大事,柳一鳴卻做的不是很漂亮,這歸根到底,有一個叫做天花板一樣的東西,在束縛着中國。

    比如商人不能坐大,坐大就是人大了。比如輿論限制,我們不能搜出來的隻言片語。這個國家有些人太過於謹慎小心了一些,比如前段時間因爲一個工作失誤,某電視公司,辭退了一個經理和業務員。

    我們的皇帝又不是過去的皇族,他沒有那麼小心眼,但是媒體總是錯誤的解讀一些政治訊息,謹小慎微的過頭了。

    柳一鳴就是基於這樣的隱形天花板,不敢談論太多,不敢表現出自己的雄心壯志,所以,這些記者們問出了廣大民衆們最想問的一個問題。

    “我們爲什麼要建造這樣的東西他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朱誠搖頭,這個話根本不涉及到任何敏感問題,但是柳一鳴在工作上謹小慎微的性格,讓他有話不敢說。

    “一鳴,回國幾天,沒見你長胖。光看到你這個膽子越來越小了。”朱誠有點無奈,他的意思是讓柳一鳴不用這樣的謹言慎行。

    柳一鳴在收到這句話的時候,一臉苦笑。朱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他是科銳的職業經理人,如果朱誠是一個船長,那他就是大副。這艘船向哪裏走,船長說了算。但是這艘船怎麼走,還是需要他柳一鳴制訂航海計劃、航向等等問題。

    他總不能明知道前面有個冰山,也要一頭撞上去吧

    “這不是謹言慎行。我知道應該怎麼反駁,只是我講出來,和你講出來效果不一樣。你我的地位不同。就決定這句話的含金量。所以,還是由你來說吧。”

    朱誠的個人飛行揹包穩穩的從世界科技中心的浮島,把他帶到了雙子座會議室。還沒有走到會議室裏,就聽到了記者的接連發問,而柳一鳴在臺上含糊其辭。

    “柳一鳴先生,很明顯現在的中國還沒有解決醫療、教育、養老這些社會問題,舉國之力,建造這些浮島,有什麼用途”

    “柳一鳴先生,我是新港報記者,這是不是在浪費精力我們不需要這種天上飄的有錢人的玩具,我們只需要完善的醫療體系”

    “柳一鳴先生,我是新風向的特約撰稿人。請您談一下,這個浮島對我們生活的意義可以嗎難道是有錢人的福利嗎讓他們可以享受便捷的交通嗎徹底坐實,他們高人一等的身份嗎看啊他們不光是在金錢上碾壓無數國人,甚至在出行方式上,都遠超我們”

    “柳一鳴先生”

    這樣的的提問,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了現場,這讓朱誠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惱火在任何時候,總會有人跳出來,大喊無用論,這讓人非常厭煩。

    讀書無用論、經濟學無用論、航天實驗無用論、思想無用論等等無數的無用論,充斥着中國的媒體,他們每到一個重大項目有了突破的時候,還沒等外國人唱衰,自己就先鬧騰起來了。

    他自然知道這是一種宣傳手段,誇張和危言聳聽總是能吸引更多人的眼球,但是這種毫無道德的污衊,最讓人生厭。

    他用力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環視了一圈那些提問的記者,他有些好奇,這羣人是不是腦子有病,纔會說出這些不該說的話

    仔細一想,或許都是收錢辦事吧。

    但是,一場好好的答記者會都讓這羣拿錢辦事的傢伙,給弄的謠言四起。

    “根據中國的法律,造謠者是要住牢的,在座的各位,謹言慎行啊”朱誠開口的第一句,直接開了地圖炮,直接把在場的所有記者得罪了個乾淨,罵了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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