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變得成熟了起來。
年戰一時咋舌,“好好好,你不是,你不是。”
時爭一這才鬆開他,端起牛奶喝了起來。
年戰餘光看向他,只覺得這玩意兒雖然是長得比小姑娘都好看,但是性子倒是硬的很。
這麼看,姓鍾那煞筆也欺負不到他吧?
不過,那煞筆都坐過牢的,什麼事幹不出來?時爭一性子再硬又如何?
想到這裏,年戰忍不住搖了搖頭,怎麼又想到這茬了?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問道:“時爭一,我問你,你老實跟我說,姓鍾那煞筆真沒有欺負你?他要是動了你一根手指頭,哥立馬找人把他給廢了!”
時爭一喫東西的動作一愣,只是擡眼瞅着年戰。
“怎麼了?你不信?要不是哥現在不方便自己動手,哥現在就叫那小子好看,哥可是跆拳道黑帶八段,以後沒事做了,哥再教你一些防身術,免得你被人欺負。”
他最後一句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發佈施令,表示必須這麼做。
時爭一微微坐直了一些,一雙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只是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年戰看在眼裏,以爲他感受到了有人保護的心情,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放心,時爭一,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不要怕姓鍾那煞筆,不管他想怎樣,只要你跟哥說一聲,哥都給你擺平。”
時爭一狠狠地嚥了一口氣,下意識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
年戰瞬間就把手收了回來,“跟你說了無數次,喝牛奶的時候好好喝。”
他抽了一張紙巾去擦時爭一的嘴,時爭一也像是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把紙巾搶在自己手裏,邊擦邊說道:“我喫完了,先去洗澡了。”
他走的實在是快,年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戳了他那根神經,“勞資還沒喫完呢?你願意陪勞資個屁!”
年戰氣的踢了一下凳子,看見那玩意兒毫不猶豫地關了房門,更是鬱悶地靠在了椅子上。
再看看桌上時爭一留下的一半三明治,還是拿在手裏吃了起來。
餓了!
……
時爭一關上房門就舒了一口氣,心裏亂七八糟的似乎很難平靜。
可是手機猛地一震,他拿起來一看,瞬間心底一沉。
是銀行發來的消息,鍾天辰給他轉賬二十五萬。
也就是他已經湊夠了一百萬。
時爭一連忙去看新聞,手機轉的很慢,他開門就匆匆走到了年戰的面前。
年戰最後一口三明治正要塞進嘴裏,時爭一突然出現,他只覺得有些尷尬,“操,你特麼毫不客氣的喫的只剩半個三明治,害勞資喫你口水,你還這麼大意見的跑來想幹嘛?!”
時爭一伸手就說道:“年戰,把你手機打開看看新聞。”
他的臉色有些發黑,年戰只覺得有事情發生,立刻把三明治塞進了嘴裏,擦了擦手,打開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