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甘甘一張小臉紅的似能滴血。

    她回神,驚慌而詫異地皺眉,立刻擡手推開了前面的方知寒,然後像逃命一般跑了出去。

    回到臥室,關上門,於甘甘背靠着門上,心臟還在“卟嗵卟嗵”地快跳着。

    剛纔她好像似乎是不小心吻到了方知寒的脣

    這可是她的初吻,她還想丟給自己心愛的人,怎麼就都怪這張破照片。

    於甘甘將手上的照片揉啊揉揉成了一團,直到完全看不清了才丟到垃圾筒。

    記得剛剛見到方知寒的時候,就覺得他像是道士漏收的妖精,現在看來更是沒有錯。

    大智近妖若妖已成妖

    於甘甘撇了撇嘴,躺到牀上睡覺,可剛剛與方知寒脣碰脣,那一瞬間的畫面,卻一直在腦海閃爍不停。

    她擡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翻來覆去了好久才入睡。

    第二天在客廳看到方知寒時,於甘甘又想到了自己的初吻,心臟砰砰砰地又快跳了起來,特別窘迫地垂首,頭埋的好低,都快夠到她碗裏的粥了。

    只是餘光暗暗地,觀察着對面的方知寒。

    不同於她,方知寒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她對面慢條斯理地喫早餐。

    依舊淡漠沉穩,矜貴優雅。

    察覺到於甘甘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他擡眸看向她,還淡淡問了一句:“有事”

    那醇厚如酒的嗓音,宛若強勁的電流一樣,一下激得於甘甘打了顫慄。

    她垂下眼眸,搖了搖頭。

    房間裏面很安靜,兩人都沒有說話,只偶爾響起筷子敲擊粥碗的聲音。

    於甘甘以最快的速度,消滅了自己那碗粥,然後拿着包包離開了。

    忙碌的一天,令於甘甘沒時間去想她和方知寒那點兒事。

    中午休息時,大伯和大伯母又來醫館了,找她是因爲楊天佑。

    “甘甘,不管如何,天佑都是你曾經愛過的男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絕了,”大伯母憤憤不平的聲音裏面全是指責。

    於甘甘不解:“我怎麼絕了”

    大伯母冷笑一聲:“這還不絕啊我們這都去了多少次了,警局那邊都不肯放人,非要把天佑關着,甘甘,做人真的不能這樣不講感情。”

    楊天佑還被關在警局裏於甘甘很是意外。

    她一直以爲楊天佑已經放出來了,畢竟那天只是一個普通的鬧事,像這樣的情況,難道不是罰點款交了錢,就可以被放出來了嗎

    爲此,她纔會留下方知寒,以防楊天佑再來糾纏不休。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那天來玉明堂鬧事,被警察抓走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你們這事不應該來說我,而是應該去問警察。”於甘甘道。

    大伯母責怪道:“你跟我去警局,和警察說天佑是你的未婚夫,人家又怎麼可能抓了他不肯放。”

    於甘甘冷笑一聲:“可他並不是我的未婚夫,大伯母,我已經做過檢查了,我並沒有失憶,我現在就很想問問你,你爲什麼要騙我說我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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