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有時候是有些愛計較,但他並不壞,從小到大都是他在照顧我的。”

    “我暫時也沒有能回去,美人師父去幫我看看陳院長,謝謝他。”

    “好咧。”

    兩人話家常,聊了好一會兒。

    掛斷電話後,於甘甘精神氣爽,笑靨如花,看着旁邊的方知寒產:“我暫不回白陽市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我高不高興沒關係,你舍不捨得纔是重點。”男人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淡淡的嗓音如水流緩慢成冰。

    於甘甘微微一愣。

    她茫然地問了一句:“我舍不捨得我肯定捨不得啊。”

    方知寒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愈發深邃黯沉了。

    於甘甘噗哧一笑,伸手抱着他的腰,目光璀璨明亮與他對視着:“我捨不得你啊。”

    她發現這個男人,總是喜歡喫她美人師父的醋,只不過喫醋也喫得這麼氣質高冷清貴,優雅淡漠,他應該算是頭一份了。

    方知寒微微偏頭,吮吻着她敏感的耳垂,輕輕咬住:“小變態”

    於甘甘“咦”了一聲,掙脫他的懷抱,皺眉首富,“捨不得你啊是變態,那我應該不捨得你纔算正常。”

    方知寒揉揉她的額頭,滿是寵溺,又含着一點警告:“你的師父只是你師父。”

    “我的師父當然只是我的師父,我沒有戀父情結,還有你怎麼總瞎喫我的醋,我和我師父白着呢,倒是你那桔子和書,這麼相配唯美的場景,你是不是應該很回味啊。”

    於甘甘犀利地看着他,沉着臉帶着一抹質問。

    “什麼”方知寒不解,眨眼望着她:“什麼桔子什麼書,我不喜歡喫桔子,我只喜歡喫魚。”

    於甘甘手指託着下巴,繼續與他對視着:“那麼,你喜歡的魚是哪種魚是新鮮的魚呢還是曬乾的魚呢”

    她差點兒給忘記了,顧書玲不是重點。

    顧言渝纔是重點。

    青梅竹梅啊,兩小無猜啊。

    方知寒偏頭繼續看他,一臉糾結:“這我得要好好想想,到底是喜歡喫新鮮的魚,還是曬乾的魚。”

    於甘甘原本只是想先發制人,想要隨便打趣兩句。

    如今瞧方知寒這態度,對那顧言渝怕不是舊情難忘,或者說在他心裏,顧言渝真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存在。

    心臟好像被什麼在拉扯,非常的難捨。

    她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於甘甘無語可說,只得氣鼓鼓地瞪方知寒一眼,起身想上樓。

    方知寒笑了,他伸手抱着她的腰,收緊在自己的懷裏,地俯吮在她的脣瓣上:“除了此魚,其他皆是索然無味。”

    於甘甘難受的感覺突然消失不見,伸手攬住了方知寒的脖子。

    是夜,於甘甘躺在溫暖的大牀上,卻是久久難以入眠,他在想是夜,於甘甘躺在溫暖的大牀上,卻是久久難以入眠,他在想是夜,於甘甘躺在溫暖的大牀上,卻是久久難以入眠,他在想是夜,於甘甘躺在溫暖的大牀上,卻是久久難以入眠,他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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