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羽微微側身,將臉面對着陸雪臣說:“你喜歡的人和另一個人親親我我,恩恩愛愛,你看到不會難受嗎”

    她曾經遇到過這種事,那種痛苦可是深有體會的。

    剛剛那話一出口,陸雪臣就後悔了。

    他趕忙回道:“難受是肯定會有一點的,不過喜歡一個人不一定是佔有,也可以是祝福,我知道他不喜歡男人,他能找到自己深愛的女人,過着幸福美滿的生活,我爲他感到高興。”

    這話怎麼說的那麼矯情呢怎麼聽怎麼假。

    黑夜裏,林家羽眼眸特別明亮,好像能將人心看穿一般,陸雪臣心頭不知名地掀開一陣陣心虛與不安。

    “睡吧。”他不自地背過身,閉着眼睛狠狠地皺了兩眉頭。

    林家羽臉上流露出愧疚的神情,只以爲自己說到了陸雪臣的傷心事。

    動脣想說什麼安慰的話,又覺得這個時候,最好的安慰就是什麼也不要再提。

    她便淡淡回了一句:“晚安。”

    “晚安。”

    陸雪臣一直背對着林家羽,直到身後傳來均勻呼吸聲,他不禁輕彎脣角,然後緩慢地轉身。

    黑夜裏女人隱約只能見到一個輪廓,可是他卻依然一直盯着,微微往林家羽那邊移了移。

    兩的身體隔着挨在了一起,陸雪臣故意伸出手,輕輕地橫放在林家羽身上,這是一個極其霸道的佔有姿勢。

    心,突然莫名平靜下來,軟綿綿的全是溫情。

    顧書玲手上的毒越來越重,醫院給她注射了好幾種血清,但是都解不了這種迷你毒晰自帶的毒。

    醫生最後給出的建議讓他們中醫大夫,解毒的話中醫在很多時候要比西醫好使。

    可是他們請了好幾個有名的中醫大夫,吃了很多的藥,但都排不乾淨她手上的毒。

    傷口越來越腐蝕,而且還引發了輕微感染,已經不能再耽誤了,不然就得要截肢,不讓毒再繼續蔓延,否則會危害到生命。

    截肢只是被毒晰咬一口,怎麼可能嚴重到要截肢,顧書玲嚇得哭了起來。

    顧琛沒有辦法,再好再去請一趟黃老,還親自去了藥館接黃老。

    黃老去了顧家,看了顧書玲的手腕,神色凝重地說太遲了,已經過了最好的治癒時間,他現在無能爲力。

    不過走之前,他卻對顧琛說,“也許有個人,她可以排乾淨令千金手腕上的毒。”

    “誰”顧琛趕緊問:“我立刻請他過來,不管發多大的代價,只要她願意出手救人。”

    “那天跟我一同前來的於大夫。”

    黃老丟下這句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助理好奇地問了一句:“黃老,我知道您看重於醫生,但您也不應該”爲了擡於甘甘,而故意踩底自己,那毒黃老明明是能排乾淨的。

    黃老摸了摸鬍子:“你知道那天我們在顧家,都發生了什麼事”

    助理疑惑地搖了搖頭:“”

    黃老慢慢說道:“小於給她鍼灸,她不想鍼灸抽出針便是,卻非要拿着針往小於臉上招呼,這要是不小心扎到眼睛怎麼收拾這顧家的丫頭太惡毒了,活該她喫點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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