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玲還處在昏迷中,旁邊有個家庭醫生在照顧着。

    朱玉露這次對於甘甘特別的熱情,親如家人一般無微不至、滿腔熱忱。

    但是治療的時候,卻是一臉擔憂地問東問西。

    看到於甘甘拿針出來,她慌忙詢問:“鍼灸的針不是都細針嗎這個針爲什麼那麼粗”

    於甘甘和她解釋:“鍼灸用的針是分號的,材質分析,大小不一,長斷不同,顧小姐的毒很是頑固,小號的針很難過到治療的效果,你確定要用小號的銀針”

    朱玉露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家族醫生。

    在得到家族肯定的目光之後,她對於甘甘尷尬地笑了笑:“於大夫,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耽誤你治療,我只是隨口問問想了解一下而已。”

    於甘甘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一下脣。

    過了一會兒,朱玉露又問於甘甘爲什麼她針在這兒,爲什麼要針在那兒的,會不會留下疤痕等等。

    每一個字,都透着對於甘甘的不信任。

    於甘甘都被她問煩了,直接出聲禁止:“治療的時候請保持安靜。”

    朱玉露這纔沒有多問,但是一直在旁邊緊張地看着,生怕於甘甘會一個不小心就冶壞了顧書玲。

    鍼灸完了,於甘甘給顧書玲上藥。

    朱玉露看着於甘甘手上,那一瓶黑色的藥膏,沒有商標和出處,立刻詢問這個藥是幹什麼的,有沒有復作用。

    於甘甘沒有回她,只是寫了一個藥方,交給朱玉露:“內服,一劑兩喫,一日兩次。”

    朱玉露接過說過,說了一聲謝謝,看到於甘甘要出去,立刻追着問:“那玲玲什麼時候能醒”

    “等會兒就會醒。”

    “能不能等她醒來了你再走。”朱玉露笑着說,看到於甘甘皺眉,又立刻補了一句:“於大夫,你不要多想,我主要是擔憂,心裏沒有個底,怕中間某些小細節沒注意好。”

    怕小細節沒注意好,還是怕她的藥有問題於甘甘心裏跟明鏡似的。

    她要笑要笑地看着她,目光涼涼如雪:“當然,我還等着她親口,向我說對不起三個字。”

    客廳外面,方知寒和顧琛都坐在沙發上的,氣氛很壓抑低沉。

    於甘甘不知道他們剛纔聊了什麼,兩人面色都略沉,都在壓抑不好的情緒。

    看她出來了,顧琛立刻站了起來,邁步向前詢問:“於大夫,怎麼樣了”

    “餘毒已清,喫三天藥就會全好。”

    “謝謝於大夫。”

    方知寒伸手,接過於甘甘的藥箱:“走吧”

    於甘甘對着他笑了笑:“再稍微等一下。”病是治了,但是歉沒道,好戲也還沒開始。

    房門沒有關,彼時裏面傳來朱玉露歡喜的聲音:“玲玲,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顧書玲皺眉,一臉難受不可忍耐的樣子:“傷口爲什麼那麼癢。”

    “這是上了藥。”

    “誰上的藥”

    朱玉露還沒來得及回答,顧琛就帶着於甘甘一起進了屋,一看到於甘甘,顧書玲就知道了答案,瞬間便發出了尖叫的聲音:“你給我上了藥什麼爲什麼我的手那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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