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溫柔的撫摸着自己的腿,她一臉難過的表情。“腿啊腿啊,不要怪我,都是時運不濟啊”面對着空無一人的病房,她獨自感慨道。
這一次真的是時運不濟,誰會料到,只是一個不心,她竟然就能從那個該死的臺階上摔下去。而且剛好被磕到的是她的傷腿,於是就再次悲劇了。
不過再回想起今天的場面,林清清還是忍不住盪漾起了一臉甜蜜的笑容。歐遠瀾還真是不嫌她丟人啊,她心生感慨。
本來只是想悄咪咪的摸進會議室欣賞一下自己丈夫的英姿,卻沒想到在黑暗中會遭此大難。
從臺階上摔下來的時候,林清清腦海裏一片空白。當時她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這次肯定丟人丟到家了。
尤其是當燈光亮起來將她暴露在衆人目光下的時候,別說是歐遠瀾,她自己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就在這樣萬衆矚目異常丟人的情況下,臺上原本正在發言的渾身都籠罩着光環的歐遠瀾忽而停了下來。
只是隔着人羣遠遠一看,他就知道是誰來了。在心裏做出答案之前,他的身體首先行動了起來。
放下了自己手裏的話筒,繼而大步流星的走到林清清身邊。然而蹲下,凝視了她半分鐘。就在林清清覺得自己快要被這種目光盯的無所適從哭出來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騰空了。
這個人什麼指責的話都沒說,他只是開着車,一路把自己送進了醫院。然後看着醫生給她復位,給她檢查,卻始終只是鐵青着一張臉什麼話都不說。
此刻,歐遠瀾的祕書還有事找他,所以他先行下樓處理事情了。只剩下林清清一個人的病房顯得有些落寞,不過也好,不用面對那個人的冷冰冰的臉色,她倒是能喘一口氣了。
還剩下六天,她就應該要回北京了。不過剛剛醫生特地叮囑了她,這次一定要足足休息一個月才能下地。
等她休息完一個月,估計國際大賽都結束了吧。就算是打大賽沒結束,她一個連集訓都沒參加的人有什麼本事去和那些國際超模競爭。
捂着自己的臉,林清清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真是不能想這些事情,一想起來,就是沒完沒了需要解決的問題。
正當她獨愴然而涕下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呦呦呦,這又吊上了”江暖挺着大肚子靠在牀邊,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林清清的腿感慨道。
沒好氣的瞪了那人一眼,林清清不禁有些氣結。如果這人不是孕婦,她一定上去就是一巴掌。
“暖暖,你給我敲響了警鐘。”她重新依靠着牀頭說道。
饒有興趣的在林清清的牀邊坐下,江暖一臉和藹的笑容。“什麼警鐘長的好看的人不能出來瞎晃盪”她無比自戀的說道。
除非江暖是瞎了,否則她怎麼可能看不見林清清額頭上落下來的黑線條。“交友要謹慎。”她一字一頓無比認真的說道。
自從結交了這些損友,她越發的明白了什麼叫來自親人的暴擊,什麼叫落井下石。
一臉嗔怒的打了林清清的腿一巴掌,疼的她差點就把江暖從牀上推下去了。“親,我這是真的折了”她咆哮道。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江暖煞有介事。“嗯,檢查完畢。”她露出了一個確定的表情。
面對着這個人,林清清更加無語了。什麼叫檢查完畢難不成腿折了她也要假裝假裝受傷對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