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太太,你說你丈夫家暴”警察錄着口供,詢問着具體的案情。
許如歌坐在那裏,低垂着頭,頭髮亂哄哄的,她沒有梳理。
以往,她是格外注意儀表的,但是現在,她要離婚。
無論顧成勳如何不放過自己,那都是後話。
現在,她要離婚,她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總是出軌的歉疚裏。
那是她道德感不容許發生的。
而離婚,爲這六年時光畫上句號。
三年戀愛,三年婚姻生活,她的青春,不能這麼就算了,穆豐南要支付她青春損失費。
那是她應得的。
“穆太太”警察看她走了神,忍不住提醒。
許如歌擡起頭來,暗淡的目光裏沒有生氣,她點點頭,輕聲道:“是的。”
“這個要做傷殘鑑定評估,需要我們安排你去醫院嗎”
“需要。”
“那好,我們這就聯繫。”
許如歌等待着,過了幾分鐘。
警察道:“穆太太,您這就去吧,我們會派兩名警員送您過去。”
“謝謝。”許如歌起身,跟着上了警車,直奔醫院。
此時,顧氏大廈樓頂總裁辦公室裏。
顧成勳接到了短信:“總裁,許小姐報警說丈夫家暴,被警察帶走,現在去醫院做傷殘鑑定去了”
顧成眉頭皺起,眼底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他拿出電話,撥打出去:“怎麼回事”
“許小姐凌晨回到家裏,就被家暴,之後穆豐南離開。”
“之前的,你們查到了什麼”
“總裁,許小姐昨天下午收到了一個快遞,裏面是櫻桃酒店您房間的房卡,我們查了電話,那個號碼是一個叫丁小憐的女人讓別人打去的。”
“丁小憐是誰”
顧成勳眉梢一挑,難道許如歌真的被算計了
他微微沉吟了下,沉聲道:“知會一聲醫院做鑑定的醫生,結果誇張點。”
“是,總裁。”
顧成勳掛了電話,走到窗邊站了一會兒,拿出香菸,沒有點燃,就邁步往外走去。
他行色匆匆。
祕書檯的人看到他都是恭敬地喊道:“顧總。”
顧成勳面無表情,匆匆走過。
醫院。
醫生給許如歌做完了檢查,在鑑定結果上籤了幾個字:六級傷殘。
警察看到了結果,也是一呆。
醫生又是道:“許小姐,你可以依據傷殘報告找律師打官司,你被拉住了脖子,造成缺氧性窒息,再晚一會兒,你就可能真的......”
許如歌當然知道,再晚會兒,她真的就一命鳴呼了。
“另外,你丈夫對你性虐待,你身上都是傷痕,下面也被撕裂,你需要靜養。”
許如歌瞬間臉紅,這個傷是顧成勳帶來的。
可是,醫生居然算給了穆豐南。
許如歌沒有解釋,她只想離婚。
從醫院出來,許如歌穿過大廳,再度跟着警察去了警局。
剛進門,就看到了穆豐南的父親穆正元和母親劉美慧。
面對劉美慧,心中還是帶了一份歉意。
這個家裏,劉美慧是唯一給她真心呵護的人。
“歌子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劉美慧一看到許如歌就快速的上前,一臉的着急和關懷之意:“你怎麼還報了警啊有什麼事咱們自己家裏不能解決嗎豐南欺負你媽給你做主啊。”加我”hhxs665”微x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