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一時語噎,沒毛病。
因這次教訓,晚上南南睡覺的時候,將房門所有的鎖都扣上,再用椅子堵住門。
這麼丟臉的事她可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然而第二天醒來,她睜開眼看見霍景席的臉,淡定閉上眼睛,翻身道,“我一定是在做夢。”
霍景席掰過她的臉,壓着她的身子覆上她的脣,肆無忌憚的橫掃噙着不容置疑的強勢。
南南迅速睜開眼,震驚盯着正狠狠吻她的男人。
吻得她險要窒息,他才終於放開她。
南南發怔,呆呆看着霍景席,反射弧比較慢的環繞,漲紅的臉色才蔓延至耳根,她惱怒吼道,“你在做什麼”
那人笑得清冽,將她拉到懷裏,“吻你。”
話落打橫將她抱起來,徑直走進洗手間。
南南掙扎間就被人放到洗手檯上,手裏多了個洗漱杯。
男人含笑看她,“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你要上班現在已經八點了。”
她的假請到昨天,而她九點上班。
“你怎麼不早點叫我起牀”
男人幸災樂禍,“某人剛剛還說自己在做夢。”
南南哀怨橫了他一眼,快速洗漱完,直接衝回房間換衣服。
腳腕已經不疼了。
她活動了遍筋骨,確定沒有一絲痛感後換上高跟鞋下樓。
霍景席看了眼她的職業裝,眼前一亮,毫不掩飾讚賞,他道,“喫完飯,我送你去上班。”
南南瞥了他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男人毫不避諱,“我是奸。”
男人單手將她撈回來,摟着她走進電梯。
南南皺眉,“不用你送,我已經查過路線了,我自己能過去”
男人沒理會她。
樓下還是那輛黑色的吉普。
只不過司機不是林放,而是個中年男人,一見霍景席和南南,恭敬道,“少爺,少夫人。”
霍景席頷首,“陳叔,去漫朵公司。”
“是。”
一路前往漫朵,南南都很無語,這個男人簡直比牛還倔。
眼見抵達公司附近,南南急道,“在這裏下車就行了”
他們現在是隱婚狀態,避嫌的好
好在霍景席沒反對,“下班陳叔會來接你。”
“好好好”南南敷衍喊着,一下車就跑了。
望着小女人在陽光下奔跑的背影,男人不禁失笑,真像個小孩。
他家的小孩。
南南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一回到工作室,大家都湊了上來,“南南,你的腳沒事吧好了嗎”
熱情不已。
南南從小沒感受過父愛和母愛,但好在這個世界有人愛她,讓她深諳爲人要對世界充滿善意的道理。
所以,儘管漫朵不大,但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像家一樣溫暖的地方。
“我好多了,和以前一樣活蹦亂跳”
主編顧妮摸了摸南南的頭,“那就好,這幾天沒了你這個活寶,大家幹活都沒動力了”
最後一句頓時引燃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