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霍景席抱着南南站起身,小嬌妻不明所以,茫然看着他。

    男人面無表情,將她抱出浴室後放在牀上後又獨自一人進了浴室。

    趴在牀上的南南更加茫然了,又發生什麼了

    他爲什麼忽然又將她抱出來

    這個問題沒來得及細想,渾身的燥熱惹得她心煩意亂,從被子裏爬出來,她將空調開到十六攝氏度,站在空調底下吹了一會才覺得舒服多了。

    身體也沒那麼熱了,逐漸恢復平靜。

    這一平靜下來,便想起霍景席奇怪的連鎖反應,她爬回牀上,趴在牀上盯着浴室的門。

    難道是還沒原諒她

    也不對啊,如果沒原諒他,爲什麼那麼熱烈的親她,他之前還在生氣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想不通的南南滿臉糾結盯着浴室門,望眼欲穿。

    站在花灑下淋冷水的霍首長全然不知,捏着拳頭用力砸在牆壁上。

    真他媽可悲,這樣的他,和厲故原有什麼區別

    霍景席是在半個小時後出來的,見牀上的南南不安看着他,嘆了口氣,其實也還算有區別的。

    至少,他現在擁有她。

    他走上前,揉了揉她的頭,“餓了嗎”

    這會兒時間十一點四十八分,午飯時間快到了。

    而他一問,南南肚子便咕咕叫起來。

    霍景席抱她下樓,讓她騰空屁股坐在他腿上,看着她喫。

    這個姿勢南南還算滿意的,至少比昨天感覺像兩個客人在喫飯一樣的狀態要好得多。

    心情一好的南南喫的也多了,心滿意足。

    待她喫完,霍景席抱着她走出公寓,再次去醫院複查。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這次女醫生也不摁了,只在南南屁股上擦藥,沁涼沁涼的。

    這藥的效果自然比不得藥油的,但也算有效。

    女醫生將藥遞給霍景席,“每天塗三次,一個星期後便能好。”

    南南險些跳起來,“一個星期”

    “那你還是給我揉揉吧。”

    女醫生全身上下無不在寫着三個字我拒絕

    於是南南又被霍景席帶回帝錦苑。

    秦苒是第二天才得知她摔傷的消息的,風風火火趕來帝錦苑看她。

    一見着她本尊,南南才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卿芸榭,躺在房間裏的人並不是霍景席的事情,她至今不知道那個房間裏的人到底是誰。

    一提這茬,秦苒小臉剎那就紅了,支支吾吾,“裏頭的人不不不不是景哥哥嗎我我我我我不知道你走後,我也也也走了沒細細細看”

    南南看着秦苒支支吾吾說完,眨着眼睛道,“苒苒,你沒事吧怎麼變結巴了”

    秦苒乾巴巴笑起來,“有嗎哈哈哈哈”

    南南彈了下她的額頭,“你沒事吧”

    秦苒搖頭,“我沒事,倒是你,傷得嚴重嗎”

    南南耷拉下腦袋,“你看我現在趴成這個樣子不就知道了多說是淚”秦苒揉了揉她的頭,溫柔笑道,“我已經和景哥哥說了,你喜歡他的事情,傻丫頭,以後不用再撮合我跟景哥哥了,盡出餿主意,看吧,惹得景哥哥好生氣,自己還落得一

    屁股傷”

    南南無地自容,“我以後再也不亂點鴛鴦譜了”

    “還有呢”

    還有

    南南擡起頭,試探道,“不再惹霍景席生氣”

    秦苒握住南南的手,“不要再和景席哥哥有什麼誤會了,好好幸福下去”

    某人只重點抓住兩個字,誤會

    想起前天的事,頓時抓耳撓腮,她不太確定霍景席到底原沒原諒她。

    見狀,秦苒問道,“怎麼了”

    南南耷拉着腦袋,“我不知道他到底原沒原諒我”

    秦苒笑起來,“這簡單,不用管他原沒原諒你,他要是和你生氣不理你,你不要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親他就行”

    南南愣住,瞠目結舌盯着秦苒。

    後者坦蕩蕩,“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南南反問,“你確定你這話沒毛病”

    秦苒兩手一攤,“你是想讓他消氣還是想讓他繼續生氣,自己選吧”

    話落轉身,“既然你沒什麼大礙,我也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先回去啦”

    “誒,等等苒苒”

    秦苒站在門外,衝南南彎下眉眼,笑得十分無害,“辦法我已經給你出了,要他生氣還是消氣,想清楚啊”

    然後就溜了。

    徒留南南目瞪口呆。

    秦苒走後,霍景席從書房出來,手裏拿着從女醫生那拿來的藥,“該塗藥了。”

    南南一看見他就想起秦苒出的主意,登時一窘,小臉俏生生的紅了,埋進被子裏不叫霍景席看見。

    男人扒下她的褲子,認真又細心的給她上藥,怕弄疼她,塗得極輕。

    南南小臉更紅了。

    屁股上塗藥什麼的。

    真的好羞恥

    霍景席塗完藥後叮囑她好好休息便退出房間。

    南南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不禁挫敗。

    他到底是不是還在生氣啊,可說生氣他對她又好得沒話說,可若說不生氣,她又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這個問題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都沒有答案。

    傷愈的她第二天去上班,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

    顧妮喊了她幾聲都不見人應她,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南南這纔回過神,見是顧妮,有氣無力耷拉下肩,“怎麼了找我有事嗎”

    “你怎麼一副要歸西的模樣”

    反懟的話也是要死不活的語氣,“你纔要歸西了”

    “你瞧瞧你瞧瞧,這還不是要歸西”顧妮將鏡子懟到她面前,南南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道,“這不是挺美的人兒嗎”

    顧妮啪的放下鏡子,“誰給你的勇氣這麼不要臉的”

    南南趴在桌上,懨懨道,“你的鏡子。”

    顧妮被她逗笑,見她真不開心,也正了臉色,“怎麼啦又和首長吵架了”

    南南搖頭,“冷戰。”

    但又不知道算不算冷戰。

    “還冷戰,因爲什麼事情冷戰”近幾日來發生的事情,南南沒和顧妮說過,所以她也並不知情,她看了顧妮一眼,簡單的把自己故意將霍景席灌醉然後把一個女人送進他房間的事情陳述了遍後,遭到顧妮毫不留情的白眼,“作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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