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眸光微柔,欺在小嬌妻耳邊道,“那你親我一下,我要一個最熱辣的吻。”
最熱辣怎樣纔算最熱辣
南南凝起眉,十分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她想了想霍景席以前是怎麼親她的來着
猛得跟要吞了她似的,哦,吞
於是小嬌妻張開血盆大口,正準備覆上霍景席的脣,就被某位首長一把擋住,霍景席失笑,無奈道,“閉嘴。”
南南乖乖閉上嘴巴。
“親我。”
南南乖乖覆上他的脣。
倆人旁若無人的接吻,霍景席纏住南南,這不是個最熱辣的吻,可是個會讓人心動的吻。厲故原胸口劇烈起伏,心底的怒火和嫉妒統統交織在一起,看見南南全身心投入霍景席的親吻時,那些交織的嫉恨瞬間膨脹爆炸,他想也沒想衝上前,一腳踹向霍景席的
後背。男人猛然將南南壓進懷裏,單手扣着她護到身側去,另一隻手擋掉厲故原飛踹而來的腳,脣邊溢出諷刺的冷笑,他瞬息出掌拍掉厲故原的腳,身子前傾,如探囊取物般一
把攥住他的脖子。“我敬你曾經在我未出現在她生命中那些時光裏對她的百般照顧,但千萬別以爲,這就是你可以自以爲是又或是肆無忌憚的理由。我不打你,只是因爲我要是打傷你,一直
以來把你視作親人的她會不高興,不過除了打你這個法子以外,我還有很多法子可以整垮你”說着他用力甩開厲故原,“給我滾,再敢覬覦她,我就讓厲家從荼城消失”
厲家可不像陸家是個家底清白的世家,厲故原雖然萬事不曾參與,但厲老爺子,可是個狠角色。
南南被霍景席扣在身側,沒看見霍景席將厲故原甩開,但她剛剛是清楚看見,厲故原出腳要踹霍景席。
被男人重新扣進懷裏,她眉頭緊蹙,兇巴巴盯着厲故原,“厲大哥,你怎麼可以打霍霍”
霍老爺子都是不能動霍景席一下的,何況是厲故原
就算她把他當成親哥哥一樣看待,這種事情她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厲故原牙關緊咬,渾身繃緊瞪着霍景席,面對南南的質問,他一時啞口無言。
霍景席則抱着南南大步離去,“南南,我們回家了。”
南南反而不讓了,“不行,他剛剛想打你我都看見了”
男人腳步不停,抱着她直接上車,剛剛明明還結巴的,現在說話倒是利索極了,他都要懷疑她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南南嚷着吵着想下去找厲故原問清楚他爲什麼要打霍霍,霍景席俯身封住她的脣,陳叔緩緩驅動車子。
許久,男人鬆開她,“我剛剛聽見你說,我們一輩子不分開”
南南的思緒一下子就被吸引過來,她趴在霍景席懷裏,雙手雙腳纏在他身上,“霍霍,我們一輩子不分開好不好”
“好。”男人揉着她的髮絲,心頭軟得一塌糊塗,捧起她的臉一路親回帝景苑。
可卻被小妻子嫌身上不夠香被催促進浴室洗澡。
他想拉她一起進浴室,誰知她死活不讓,心知她這是要搞什麼貓膩,霍景席也不戳破,乖乖進浴室洗澡,很快洗得一身香噴噴的出來。
結果一出來,就看見小妻子翹着個屁股埋首在牀底不知道在幹什麼,他湊過去,“南南,你在做什麼”
小妻子甕聲甕氣,有些失落的道,“我找不到。”
她翻遍了整間臥室,甚至跑去書房也找了一圈,可是哪裏都沒看到那份協議書。
牀底下有一個箱子,那是她母親的遺物,她一時給忘了,一心想將那個箱子掏出來,看看協議書是不是就放在裏面。
霍景席伸手一勾就將箱子勾出來,南南面上一喜,打開箱子一瞧,見是母親的遺物,很是驚奇道,“啊,這是媽媽的東西”
完了小嘴頓時又癟下來,“這裏也沒有”
男人循循善誘,“你在找什麼我幫你找要不要”
“要”南南脆生生道,“我在找協議書霍霍你放哪了”
霍景席心下陡然一沉,猛然攥住南南的手一把將人扣進懷裏,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危險靠近她,“你要那東西做什麼”
意識到什麼的南南猛然捂住嘴巴,他要是知道她要悄咪咪的毀了協議書的話會不會就不把協議書給她了
那可不行,這一生,他只能是她的
見小妻子捂着嘴不肯說,霍景席雙目燃火,掰開她的手直接封住她的脣,當晚,南南受盡某位首長的凌虐,具體情況如下:
“說不說”
“霍霍饒了啊說我說”
小妻子臉上掛着淚痕,委屈巴巴,“期限只有三年啊可是三年太短了,我要你的一生”
霍景席霎時渾身一震。
原來,她想要找到協議書,是想,修改協議書的期限
“不不是,我是想毀掉協議書”
霍景席團着小妻子,捧着她的臉纏綿親吻,“南南,協議書在你簽下的當天晚上,就被我燒掉了”
“啊”南南呆了呆,那她做這些,意義又在哪
後來,南南繼續被情到濃處自然深的某人凌虐。
第二天,光榮的沒能下牀。
昨晚上霍景席太狠,南南第二天醒來喝了醒酒湯又吃了點東西后繼續睡,一直睡到下午四點,才悠悠轉醒過來。
霍景席被喬許洲等人叫走,不知去了哪,只吩咐張嬸等南南醒來照顧好她。
南南是從早上醒來直接睡到下午四點的,彼時也餓了,張嬸端了喫的上來,南南讓她順便將手機給拿上來。手機忘了充電沒電了,南南邊衝邊喫飯,開了機就聽見一連串叮咚,她低眉一看,跳在最上面那一行的消息,是厲故原發來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