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無意多交談,與姚父點了個頭後摟着南南退到一側去,姚依雪想跟上去,被姚家二老雙雙攔住。
南南窩在霍景席懷裏,笑得花枝亂顫,“看到她剛剛的表情了嗎氣死她”
小妻子的狡黠在男人眼裏是別樣的誘惑,所以啊,情人眼裏出西施什麼的不是沒道理的。
霍景席扣着她的腰吻了吻她,“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想起剛剛她說的話,南南正想回答,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她垮下小臉,撒嬌道,“霍霍,好餓哦。”
男人無奈,圈着她走到向食物區,認命拿起小碟子,“想喫什麼”
南南跟只小松鼠似的左顧右盼,一看到有心水的好喫的就指過去,“霍霍,那個”
大丈夫跟在嬌妻身後,她一指哪,他就夾哪,活像個被奴役的奴隸,可男人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相反,全是寵溺又深情的笑意。
看得在場的宴賓震驚的震驚、羨慕的羨慕、嫉妒的嫉妒。
霍景席是何許人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是這麼不要面子的,將自己的妻子寵上天。
而當中,情緒波動最大的,當屬姚依雪。她站在樓上,居高臨下看着南南那一臉享受的表情,氣得面目猙獰,雙手緊捏成拳,“虧阿席還那麼愛你,你竟然那麼不懂得珍惜他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現
在的所作所爲”
言罷,她轉身離開。
暗處的蘇禮煜輕輕抿掉手中的紅酒,看着姚依雪消失的背影,緩緩勾起嘴角。
霍景席挑了一整碟南南喜歡的食物後領着小妻子到一旁,看着小妻子喫的歡快。
南南叉了一塊蛋糕遞到男人嘴邊,男人張嘴喫掉,小夫妻面對面的,一個叉子叉來叉去喫得不亦樂乎。
直到南南有些飽了,霍景席才道,“現在可以說了”
她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懷裏,“其實是因爲你太矚目了。”“你是天之驕子,我們之間是雲泥之別,我一直害怕被別人知道我們結婚的原因是怕合約到期後,別人會認爲我是被你拋棄的,可我又不能告訴他們我們之間是協議。但如
果我們之間不曾曝光過,那不管是離婚前還是離婚後,對我都沒有任何影響。加上你拒絕黎果的時候說的是你有喜歡的人,所以我才一直認爲,我們不可能不離婚。”
聽完她的話,霍景席更對自己當時拒絕黎果說的有意中人一事產生切腹自盡的念頭。
要不是他說了那句話,後面也不會發生那麼多讓他想吐血的事情了。
不過好在他終究是沒有錯過她。
他抱緊她,“南南,你不知道,我認識你,比你認識我,要早了三年。”
南南驚呆了,“三年你三年前就認識我不可能吧,你怎麼認識我的我怎麼不認識你”
他抱着小妻子親吻,想起三年前她乾的事情,就覺得好笑。
也感嘆緣分真奇妙,洗手間的重逢,她就那樣強硬的闖入了他的世界。
霍景席不回答她的話,南南從他懷中探出頭,滿臉驚奇,“你到底是怎麼認識我的”男人剛想回答,一位服務員從南南身後經過的時候,猝然打翻的紅酒統統倒向南南。霍景席眼明手快,扣住南南的腰旋身將她護到身後,誰知他身後也有服務員經過,沒
料到霍景席會忽然旋過來,於是南南沒被自己身後的服務員弄髒了裙子,反被霍景席身後的服務員打翻的果汁濺溼了裙子。
南南囧,無辜看着霍景席,男人也是一臉懵叉。
太在意懷中的小妻子,一時竟也沒注意到他身後也有人經過。
蘇禮煜悄悄飄過,“美色是原罪啊”
南南更囧了。
好在服務員打翻的果汁只是濺在南南的裙襬上,影響不是很大,但也依然不好看,還是得處理一下。
霍景席摟着小妻子的腰肢,“要現在回去還是”
南南霎時擡頭,“現在可還不是回去的時候,否則這戲還怎麼演”
男人敲了下她的額頭,一本正經,“你重要還是戲重要”
小妻子小臉一紅,這麼光明正大的調情真的好嗎
南南在他懷裏蹭了蹭,“霍霍,只是弄髒了點裙襬,我去洗手間清洗一下就好了,沒關係的,霍霍”
見男人擰着眉不說話,南南指節捧着他的臉吧唧在他脣上親了口後頭也不回沖向洗手間。
霍景席無奈,大步在她身後跟上,然後在洗手間外等她出來。
南南走進洗手間,直接撩起裙子,將裙襬懟到水龍頭下面,仔細又認真的用清水將裙襬清洗乾淨。與此同時,她身後洗手間的門緩緩打開,姚依雪從裏探出頭來,手裏拿着一根鐵棍,陰測森冷盯着南南,在南南還認真的在洗裙襬的時候,猛然撲上前,鐵棍剛要揮到南
南頭上。就見她身子猛然一側,避開她的鐵棍躲向一旁。南南冷笑看着姚依雪,將手裏剛剛掬的冷水猛然潑到她臉上,姚依雪條件反射閉上眼睛後退,見狀南南猛然上前一步,奪走她手裏的利器後攥住她的頭髮用力將她扔到洗
手臺上。
姚依雪的頭砰的一聲撞在鏡子上。
撞的動靜還不小,聽到動靜的霍景席想都沒想衝進來,就看見南南呼吸起伏站在一旁,姚依雪則撞在鏡子前,且有一絲鮮紅的血,順着鏡子緩緩流下來。
看見霍景席,姚依雪眸裏瞬間盈滿淚水,“阿席,我的頭好疼”
南南將鐵棍往旁邊一丟,直接朝霍景席張開雙手,癟着小嘴道,“霍霍,她剛剛拿着鐵棍要打我,幸虧我躲得快,否則我的頭就要開花了”
聽見她的話,姚依雪瞬間慌了,“明明是你要打我,我頭上的傷也是你所致,你卻反過來誣陷我阿席,你不要相信她的話,我沒有”男人臉色瞬息一變,大步走向南南,將人攬進懷裏,緊張的左看右看,“有沒有傷着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