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南南脫下裙子,本想好好泡個澡,就見霍景席打開門走進來。倆人在浴室戲鬧了兩個小時纔出來,南南累得筋疲力盡,躺在霍景席懷裏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想起宴會上霍景席說他比她早認識了三年的事情,頓時興味起來,“霍霍,
你還沒告訴我呢,三年前你怎麼會認識我那我認識你嗎我怎麼對你一點兒印象也沒有”男人摟着小妻子,將三年前她教訓那兩個混混的事情娓娓道來,在得知是霍景席將那兩個混混趕出荼城,她纔沒有遭到那兩個男人的報復時,被震得目瞪口呆,她還一度
以爲是他們找不到她。
她圈住霍景席的脖子,“你果然註定了是我的男人啊”
結果就這麼陰差陽錯的三年後,她在咖啡館的洗手間裏與他重逢,還被他所救。
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而另一邊。
藉着南南的追蹤器,林放對蔣衛孑窮追不捨。
蔣衛孑起初還高興,可後來他發現追來的人只有林放,而霍景席正在帝景苑裏沉淪時,抓着方向盤的力道猝然收緊,他猛地踩下剎車,幽然的目光盡數落在姚依雪身上。
“你知道霍景席現在在做什麼麼以前霍景席不是三番兩次願意爲你涉險麼怎麼這麼快就失去價值了”
姚依雪臉色同樣難看,她呼吸起伏,倔強盯着蔣衛孑,“阿席不會對我見死不救的”
男人猛然捏住她的下巴,“你最好能發揮你最大的價值替我將霍景席引來,否則,那個什麼南南,我可沒辦法幫你除掉,霍景席護成那個寶樣,你不嫉妒,也痛苦吧”
姚依雪狠狠拍掉他的手,“這不關你的事,只要阿席來了,你爲我除掉南南即可至於你想要的,我會幫你拖住阿席”
蔣衛孑勾起嘴角,猛然托住她的臉,指尖插在她後腦勺的髮絲裏,陰測測笑起來,“姚依雪,我對你寄予厚望,你可別”
他話到一半,指尖就猛然觸到一樣堅硬的小東西。
男人臉色瞬息大變,扯住她的頭髮一把將小東西拽出來。
姚依雪疼得大叫,“蔣衛孑,你有病”
她話還沒罵完,就被蔣衛孑用力掐住脖子,男人力道極重,陰霾的臉上充滿着肅殺的冰冷氣息。
姚依雪用力拍打蔣衛孑的手,與剛剛她被挾持的時候不一樣,這一次,她是真的體會到了窒息的死亡,腦海裏躥出一個無比清晰的念頭,蔣衛孑再不鬆手,她會死。
這念頭剛落,後頭就射來一道強烈的亮光。
蔣衛孑鬆開姚依雪,將追蹤器扔出窗戶,踩下油門迅速離開。
不過本來霍景席就沒將希望放在追蹤器上,蔣衛孑爲人生性多疑,被發現追蹤器,只是時間問題。
林放看了已經空無一人的車道一眼,回頭衝手下道,“走,撤。”
“是”
蔣衛孑一路直飈,進了山脈後將車藏進一處山洞裏,掩蓋好後才拖着姚依雪下車,在山脈兜轉了一圈後掀開地上草地掩蓋的一處木板,打開木板將姚依雪推進去。
姚依雪想反抗,可力氣沒蔣衛孑大,“這是哪”
地下室裏是一處石屋,蔣衛孑掐住姚依雪的脖子將她壓在牆上,“你耍我”
他這回下手的力道並不重,姚依雪茫然又憤怒,扯開他的手吼道,“我什麼時候耍你”
“那剛剛那個追蹤器是怎麼回事要是我沒有發現,豈不是要被霍景席找到這裏來”
姚依雪愣了愣,“什麼追蹤器”
想起他從她頭髮上扯下來的東西,她驚道,“你是說你從我頭髮裏扯出來的那個東西”
蔣衛孑掐住她的臉,“裝蒜”
姚依雪怒極,“我根本不知道那個東西爲什麼會在我頭髮裏,而且,我要是真想耍你,也只會在南南死後再耍你”
話到一半,她腦子裏靈光一閃,猛然想起南南攥着她頭髮摔向洗手檯一事,一定是那個時候
她霎時怒火中燒,“是那個賤人藏在我頭髮裏的”
蔣衛孑目露危光,“我憑什麼相信你而且,霍景席並沒有爲了救你而對我窮追不捨,你還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話落,他捏住姚依雪的脖子用力將她提起來,姚依雪呼吸再次被嗆住,小臉迅速漲得通紅,求生的本能教她不斷拍打蔣衛孑的手。直到這一刻,她纔開始後悔,後悔自己
爲了利用蔣衛孑除掉南南而接近這麼危險的男人。就在她即將窒息的前一秒,歪着腦袋的蔣衛孑不知想到什麼,猛然鬆開手,姚依雪軟綿綿倒下來。蔣衛孑摟住她的腰將她攬入懷裏,嘴角揚起邪性的冷笑,他摟着姚依雪
探身從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個藥瓶,從中倒出少許白色粉末。
姚依雪正咳得厲害,嘴裏就莫名被塞入一根手指,她噁心的要吐出來,下一瞬,便被蔣衛孑堵住脣舌。
白色的粉末在她嘴裏化開,可無色無味,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許久,蔣衛孑才鬆開她,攔腰將她抱起來,姚依雪驚恐不已,“你給我吃了什麼放開我”
“好東西。”男人直接將她扔到大牀上,居高臨下睨着她,眸光幽冷,扯開領帶的手散漫卻帶着張狂的野性。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姚依雪心下警鈴大作,控制着不住大吼,“你給我滾”她不斷後退,瞅準蔣衛孑身側的空檔想跑出去,腳剛沾地就再次被攔腰抱起來,“滾待會,可別求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