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貪,只有二求。
一求奶奶和霍景席一世安康。
二求兒女雙全。
她睜開眼,臉頰微紅。
今天雖不是休息日,但來祭拜的人依然不少,觀音廟裏煙霧繚繞,讓每個來祭拜的人心裏都不由自主的多了分虔誠的敬畏。
觀音廟裏有一面許願牆,牆上掛滿了用紅色布條綁起來的小木板,小木板上寫滿了每個人的期許。
許願牆前圍着不少人,都在繫着願望。
南南左右觀望,才瞧見許願牆對面就是賣許願布條和小木板的地方,屁顛屁顛跑過去,花了五十塊錢買了小木板,借了筆寫下二求。
手裏緊攥着小木板將許願牆逛了一圈。
以前不知是聽誰說,願望系得越高,實現的可能性越大。
所以她這一圈走下來的時候,淨往高出看。總算是看到一處沒綁那麼多願望的地方,她努力踮起腳尖,可身高着實是個硬傷,她努力夠還是沒能夠到最高處的那根橫杆,不甘心的小女人努力跳起來,跳了幾次,總
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的給自己騰出來一個小小的地方。
小女人欣喜不已,可要將穿着木板的紅布掛到橫杆上去,需要兩隻手在上頭綁個結。
她努力跳起來也只能在空中待一瞬,哪裏夠讓她在上面綁個結
可怎麼辦她綁不上去
她四處張望,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踩着上去時,就有一個高個子的男人走過來,有些羞澀的衝她笑,聲音極是溫柔,“請問,需要幫忙嗎”
南南仰頭看了他一眼,的確很高,但似乎比霍霍矮一點。
南南低頭看了眼許願小木板,小臉有些苦,她其實很想自己綁。
但自己綁,又綁不到那麼高的地方啊
糾結了一下,南南最後還是決定讓他綁在最高的地方,於是含笑看向男人,將小木板遞出去,“可以幫我將這個綁在”
她的話還沒說完,腋下猛地穿過一雙手,刷的一下就將她舉了起來。
南南震住,一回頭便看景霍景席英俊的臉龐,原本還有些鬱結的心情瞬間被欣喜佔滿,小女人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霍霍”
男人脣角微揚,目光溫柔得不像話,“不是要綁嗎現在綁得到麼”
南南被舉得比霍景席還高,這還是第一次這樣面對面的情況下,變成她俯視他,感觸極其不一樣。
而那根對她來說跳起來都夠不到的橫杆,此刻就近在眼前。
她激動的伸出手,小心翼翼又十分莊重的將小木板綁在橫杆上,並且十分小心機的打成了死結,這樣子,她的願望就取不下來了。又能自己親手綁,最愛的男人又恰逢其時的出現在眼前,南南整顆心都被充的滿滿的,被霍景席抱着轉過身來時,雙手緊緊圈着他的脖子,整個人像袋鼠一樣掛在他身上
,“霍霍,我好想你。”
明明只是分開了半天,卻好似分開了半年。
從知道霍景席是故意爲了支開她不讓她去有危險的地方起,南南就一直處在心驚膽戰的狀態下。
男人單手託着她的臀支住她渾身的重量,另一隻手挑開南南綁的小木板,看見上頭的字,眸眼瞬間熾熱起來。
長臂有力的錮在她背上,聽到她的話,男人心頭又是一燙,他知道她更多的,是擔心他。
不讓她參與最危險的事情,對她是殘忍,可對他,是最深切的愛意。
“我也很想你。”南南用力抓着他的肩膀,想起上午在師父那求來的平安符,她直起腰,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折成三角形的紅色平安符,眸眼亮堂,“霍霍,這是我上午給你求的平安符,
奶奶說這觀音很靈的只要心夠誠啊,就一定會靈驗的,所以這個平安符一定可以保你平平安唔”
小妻子最後一個安字還沒說出口,就猛地被霍景席封住脣舌,男人用力扣着她的後腦勺,滾燙蔓延,熾烈的、炙熱的,將兩顆心緊緊包裹。
南南深陷在霍景席火熱的吻裏,被牽引得意亂情迷,渾身發軟。
霍景席同樣險些失控,直到四周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南南好似當頭一棒猛地被人敲醒,不用睜眼都知道這麼大的議論聲是怎麼來的,她猛地掐了霍景席一下,男人,明顯愣了愣,下意識鬆開手中的鉗制。
小妻子跟只鴕鳥似的迅猛鑽進他懷裏,不敢出來見人一下。
霍景席溫柔失笑,雙頰微紅,眸光迷離且情濃不散。
周遭的人將倆人圍成了個圈,圍住他們的大多是年輕人,議論紛紛,各種各樣的話都有。
但大多是討論霍景席的顏。
帥得沒天理啊
南南聽見了,不是一般的很想擋住他老公的臉,於是這麼想的她,也這麼做了。
她猛地擡起頭,看向討論得最興奮的那羣小年輕女生,兇巴巴道,“不許看”
小女人滿臉通紅,可眼睛出奇的亮,精緻的臉蛋在夕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在一瞬間,驚豔了傍晚的時光。
霍景席兩眼一瞪,握住她的後腦勺迅速將她的臉摁回懷裏,不讓周圍目光已經發直的男人繼續盯着他的女人看,“別擡頭,有攝像頭。”
聞言南南心頭一怒,過糞
知道她心裏不舒爽的男人下一句又道,“放心,不會有任何視頻和照片流出去的,老公會處理好。”
南南抱緊他的腰,甕甕道,“奶奶在後堂裏和師父說話。”
“那我們現在過去。”
“好。”
然而抱着她離開的霍景席,走的卻不是後堂的方向。
而是往沒什麼人去的偏廳。
霍景席走進一間沒人的房間,拐進角落裏,將南南抵在牆上。
南南擡起頭,“到了嗎霍唔”
男人雙手捧着她的臉,深深淺淺的吻,灼熱的氣息一再翻滾,將南南淹沒。
當察覺到霍景席身上傳來的變化時,南南霎時渾身一凜,在這麼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小妻子用力推開霍景席,急得大叫,“霍景席”